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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戈低頭修改著明天的要用的發(fā)言稿,“吳則沒有meimei,但是他女朋友就叫玲玲?!?/br>“兵戈?!?/br>岳兵戈抬頭,就看見安禎一臉驚訝。“怎么了?”他立刻起身走到安禎身邊。安禎煩惱地將頭靠在岳兵戈身上,將微腦推到他面前,說道:“完了,你家小歌真的是要干大事的人。”她要約見吳則的女朋友,并且,要求她帶出什么很重要的東西。“你覺得是什么東西?”安禎問道。岳兵戈并沒有回答,他瀏覽完畢那一長串拐彎抹角的聊天記錄,快速地將記錄的時間調(diào)整到最早的日期。一個月前。岳冰歌一個月前就知道玲玲的存在,并且開始了私下的交流。她一直在讓玲玲將吳則藏起來的東西,交給她。玲玲和岳冰歌之間唯一的關(guān)聯(lián),岳兵戈只能想到一個人。“周鵬?!痹辣昕粗驳?,說道,“當(dāng)時想要撞我的人,是周鵬。而周鵬,是小歌一直以來的追求者,但是他和吳則是表兄弟?,F(xiàn)在,你覺得停車場的車禍?zhǔn)菂莿t的指使,還是別的人?”在岳兵戈的安危問題上,安禎絕對是大膽假設(shè),說道:“你覺得是小歌?”岳兵戈是不愿面對這個問題的,他保持沉默,翻看著那一堆聊天記錄,覺得她們討論的事情雜亂無章,并沒有什么中心。能夠肯定的是,玲玲并沒有想象中那么愛吳則。而岳冰歌,更不可能。“我覺得,不如把周鵬抓起來問問?!卑驳澨嶙h道。“怎么問?”“吊起來?”安禎揚(yáng)了揚(yáng)手上的領(lǐng)帶。岳兵戈關(guān)閉微腦,揉了揉安禎短發(fā),說道:“主意不錯?!?/br>☆、這不是演習(xí)9安禎體會了一把“自食其果”,他過于得意忘形,以至于岳兵戈曾經(jīng)說的話被拋之腦后。如果不能改掉凡事暴力解決問題的想法,那就要接受懲罰。不得不說,正是因為這種接近享受的懲罰方式,才讓安禎愈加放肆。他的大腦沉溺在一片快感之中,無論是他索要的獎勵還是岳兵戈所說的懲罰,都一起體驗完畢。痛并快樂著。感覺自己已經(jīng)開始向往抖M世界的安禎,在混亂的想法中,清楚地感受到:岳兵戈的領(lǐng)帶都挺結(jié)實的。“我曾經(jīng)無數(shù)次教導(dǎo)你,不要有這種危險的想法?!痹辣甑穆曇舻统翈е?欲,讓安禎止不住內(nèi)心sao動。即使已經(jīng)精疲力盡,還是按不住心里的渴求。“我錯了。”安禎嘴巴很軟,被捆緊的雙手舉過頭頂,別扭地姿勢讓他費(fèi)勁地跪坐在岳兵戈身上。“你很興奮?!?/br>“沒、沒有!”安禎瑟縮一下,發(fā)出抑制不住地呻.吟。岳兵戈抱緊他,在耳邊輕聲道:“說謊?!?/br>當(dāng)他要求的獎勵終于結(jié)束之后,安禎身上每一寸都變得酸軟,卻依舊固執(zhí)地抓住岳兵戈的手。瘋狂之后的睡眠維持著大腦的亢奮狀態(tài),安禎始終在半夢半醒之間,不敢過于放縱自己沉睡,手心有著溫?zé)岬挠|感,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枕邊人身上,哪怕一絲絲輕微的掙脫都能喚醒假寐的安禎。“我就知道?!卑驳澤硢〉穆曇糨p輕呢喃,“你故意的,不想讓我跟你去。”“好好休息,我待會就回來?!币呀?jīng)準(zhǔn)備離開的岳兵戈俯下身,親吻著他的耳畔。安禎卻揮開他的觸碰,掙扎著坐起來,固執(zhí)地?fù)湓谠辣晟砩?,“不行,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去。”他已經(jīng)不想看到岳兵戈出現(xiàn)意外,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總會發(fā)生不可預(yù)料的事情,不管是岳兵戈受傷或者經(jīng)歷危險,只要他還有意識,都不允許岳兵戈獨自面對。安禎樹懶一樣抱住他的腰身,耍賴一般說道:“要么帶我一起,要么就別去了。選吧,岳少?!?/br>當(dāng)周鵬被人叫醒的時候,他本能地想要翻動,卻發(fā)現(xiàn)自己動彈不得。眼前的人非常熟悉,輕而易舉地出現(xiàn)在他的房間。“岳少。”周鵬知道會有這么一天,但是他以為,至少對方會開誠布公,客氣一點。綁上周鵬,是安禎的提議。岳兵戈在他強(qiáng)烈要求的眼神下,只能妥協(xié)。雖然這個世界不會出現(xiàn)能夠威脅到他們生命的東西,但是周鵬是駕車沖撞岳冰歌的犯人,自然帶有危險的氣息。“周鵬?!痹辣挈c點頭,開門見山,“你為什么要開車撞冰歌?”本來繃緊了身體的周鵬,神情忽然變得很輕松。他將蜷縮的雙腿伸直,并不害怕自己的處境,說道:“我還沒來得及說恭喜。”周鵬的話讓安禎提高警惕,隨時準(zhǔn)備應(yīng)對任何突發(fā)狀況。而他只是簡單地開口說道:“恭喜岳少終于回到自己的身體里?!?/br>“你知道?”岳兵戈雖然清楚他和岳冰歌之前的不同肯定引起了不少警覺,但是這么奇幻的事情,并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接受,“所以你是為了幫我們?”“是為了幫冰歌。”周鵬不愧是岳冰歌的頭號追求者,“如果不是她拜托我去做,可能你還在霸占著她的身體?!?/br>霸占。這個詞讓安禎狠狠翻了一個白眼,在他心里,明明是岳冰歌霸占著岳少楠。所以說,周鵬站在哪一邊,顯而易見。“你就沒想過自己的行為,會導(dǎo)致小歌出事?”周鵬別開眼睛,拒絕和岳兵戈對視,他說:“冰歌說,如果這輩子都要這樣繼續(xù)下去,那她不如死了算了?!?/br>這話說得狠絕,岳兵戈不禁皺起眉頭。“岳少楠,其實我挺恨你的?!敝荠i這么說著,根本不介意被安禎眼神威脅,“你把冰歌圈養(yǎng)起來,什么都不讓她cao心,就是對她好嗎?你知道她什么都不能做的那一個月,就像被你關(guān)起來的寵物,連放出去都嫌丟了你的人。就因為你的態(tài)度,冰歌暗地里哭了多少次,你知不知道?”岳兵戈站在原地,聽周鵬控訴他的過錯。他確實過于寵愛岳冰歌,哪怕是商業(yè)場上任何的事情,都不愿意打擾到她。而互換靈魂的那一個月,岳兵戈也沒有精力再去管岳冰歌的情緒。他很煩惱,不知道要怎么將手上的爛攤子繼續(xù)運(yùn)轉(zhuǎn)下去,而岳冰歌,永遠(yuǎn)都是等在家里,默默地不打擾他做任何決定。所以,當(dāng)時的岳少楠,才會浪費(fèi)整整一天的時候,穿上岳冰歌過去選好的婚紗,替她完成心愿。但他忘了,岳冰歌阻止過。岳少楠是怎么回答的?岳兵戈皺起眉,回憶起那個下午,岳冰歌一如既往地撒嬌說道“要不就取消婚禮吧”,而岳少楠,只當(dāng)她是在任性地賭氣,心情煩躁地并未注意到她的真實想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