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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跟你打呀?”“白大哥,別看我這樣,我以后肯定也是要上戰(zhàn)場殺敵的呀!不說以一敵百吧,以一抵十總得做得到吧,要不然我蕭家要被人恥笑了?!?/br>白森有點感動又有點好笑,“你既然知道,為什么之前不好好學呢?”蕭識扭捏地說:“以前不是年紀小不懂事嗎?”“好吧,你既然有這個覺悟,我一定盡力教你?!?/br>“謝謝白大哥!”看著蕭識喜笑顏開的臉,白森忽然后悔自己沖動之下答應了他,感覺招惹了一個大麻煩,很難擺脫的那種。自此以后,蕭識三天兩頭的跑來白森這里,時不時上貢一些好酒好菜好玩的東西,白森也不跟他客氣。因為他有習武的基礎在,白森就撿一些在戰(zhàn)場上最實用的招式教給他,很巧妙的制服敵人。蕭識一學就會,回去之后就偷襲府里的侍衛(wèi),勤加練習。侍衛(wèi)們每天都被他摔的七葷八素的,又不敢反抗。蕭識的母親還在旁邊喝彩,興高采烈的給蕭識的父親寫信報告。*于是,某一天,云墨又忍不住拎了酒來找白森的時候,站在院子門口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副景象:蕭識和白森肩并肩站在一起,白森手里拿著蕭識的扇子把玩,這時蕭識不知說了一句什么話,白森便笑了一下,拿扇子敲他的額頭。蕭識捂著頭跳起來要還手,白森靈活的躲避,兩個人就在那里嬉笑打鬧。明明兩個人都笑的那么開心,云墨卻不知道為什么,一瞬間有一種轉(zhuǎn)身逃走的沖動。可是已經(jīng)晚了,蕭識看見了他,驚訝的叫著“大哥”跑了過來。白森循聲望去,臉上分明寫著驚喜。云墨情緒稍稍平復,若無其事的走了進來。走到小桌旁邊,云墨把手里拎著的酒隨意放在桌上,卻發(fā)現(xiàn)桌上已經(jīng)放了一壺酒,還未開封,顯見是蕭識帶來的。“大哥,好巧啊,你也來找白大哥?”“哦,我正好路過。你怎么在這里?”“哈哈,我最近都在跟著白大哥學武功,我學的特別好,你要不要跟我比劃比劃,看看我進步了多少?”“嗯,好啊。”云墨對上他的眼神里有一點點不易察覺的挑釁。蕭識還以為他一定會拒絕,沒想到竟然這么痛快的答應了。立刻打起精神,擺好架勢,信心滿滿的大喊一聲“接招吧”就沖了上來。云墨臉上波瀾不驚,出手卻毫不留情,不過兩三回合,就把蕭識鉗在胳膊底下動彈不得。蕭識苦著一張臉跑到白森身邊說:“白大哥,我學藝不精,給你丟臉了。”白森安慰一般摟住他的肩膀:“沒事,你只要出去別說是跟我學的就行?!?/br>云墨心里涌上一股復雜的情緒,說不清是羨慕還是失落。白森太有吸引力了,不光云殊、蕭識,好像跟他認識的人都很容易就成了他的朋友,完全沒有隔閡。就連一向不怎么與人交往的自己,喝過幾次酒之后,已經(jīng)在心里把他認定為知己。還以為白森心里也是這么想的,現(xiàn)在才驚覺,白森對于自己來說無可代替,自己對于白森來說卻是可有可無。這樣胡思亂想著,蕭識的手在眼前晃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大哥!你在發(fā)什么呆?”“嗯?你剛才說什么?”“我說啊,我們一起去倚翠樓聽曲兒吧?今天要唱新譜的曲子呢,我期待好久了?!?/br>“呃,我還有事,你們?nèi)グ??!?/br>說完云墨就想走,但是蕭識是誰啊,軟磨硬泡的功夫使出來無人能敵。連白森也在一邊說著:“不會是從來沒去過吧?人生也太不完整了?!本捅粌蓚€人又推又拉的去了倚翠樓。第12章喝喝花酒借著蕭識的面子,三人在大廳里坐了頭等座席,等著節(jié)目開場。蕭識好歹也是世家貴族,雖然經(jīng)?;燠E于這種地方,但只是單純來聽曲子。至于白森,平時來這里都會做些什么呢?云墨正在一邊觀察一邊揣摩這個問題。大廳里布置的花團錦簇,舞臺上放了幾排凳子和一些樂器,看起來排場不小。不一會兒,姑娘們陸陸續(xù)續(xù)的上場,拿起自己的樂器慢慢調(diào)試著,她們穿著一樣的衣服,梳著一樣的發(fā)型,樣貌都很清秀,看起來甚是賞心悅目。這時候,一個懷抱琵琶的絕色佳人款款走了出來,大廳里頓時sao動起來,許多人喊著“杜若”的名字,蕭識也激動的站起來說:“出來了出來了,杜若姑娘今天也好美??!”美人兒在場地中間站定,一雙清冷妙目緩緩掃過全場,sao動的人群忽然安靜下來。她落座、調(diào)弦,端莊優(yōu)雅。白森不禁在心里想著:這姑娘很有氣場啊。待到樂聲響起,大廳里更是鴉雀無聲,婉轉(zhuǎn)悠揚的旋律占據(jù)了聽眾的身心。一曲奏罷,杜若起身,臺下響起熱烈的歡呼聲,杜若微微勾了勾嘴角,從容離去。接下來又有別的姑娘登場,演奏一些舊有的曲子。蕭識和白森都樂在其中,流連忘返,云墨也被動聽的音樂所吸引,就像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曲終人散,蕭識看看時辰,跳著腳嚷嚷道:“哎呀,太晚了,再不回去又要被母親罵了,快走快走!”云墨說:“我剛才叫人駕馬車來了,我送你。”蕭識頓時眉開眼笑:“還是大哥有先見之明!”三人坐在馬車上前往蕭府,蕭識仍然興奮不已,纏著云墨要他說說今天的感想。云墨說:“曲子好聽,酒好喝,但是環(huán)境太吵雜,我不喜歡?!笔捵R接著問:“那姑娘呢?杜若姑娘怎么樣?”云墨皺起眉頭,好像不知該怎么回答,在蕭識的追問下才說:“琵琶彈的不錯?!薄巴饷材??”“不難看?!?/br>蕭識以一種無藥可救的眼神看著他,然后轉(zhuǎn)向白森:“白大哥,你說呢?杜若姑娘美不美?”白森的聲音帶著醉意:“美啊,美的清麗脫俗,像天上的仙子?!笔捵R猛的拍了一下大腿:“說的太好了!”白森酒醒了幾分:“喂!你拍的是我的腿!”蕭識連忙收回手:“不好意思,拍錯了。杜若姑娘真是蘭心蕙質(zhì),飄逸出塵……”馬車里響起了蕭識滔滔不絕的演講,主題就是“杜若”二字。可惜聽眾并不感興趣,聽的昏昏欲睡。終于馬車到了蕭府,蕭識下車前拉著白森說:“下次還要再陪我去。”白森隨意答應著,他才趕快走了。世界終于清靜了,只剩云墨和白森兩個人呼吸相聞,云墨忽然有點緊張,假裝不經(jīng)意的說:“那個杜若姑娘,你很喜歡?”白森愣了愣,說:“不喜歡啊?!?/br>“那你剛才不是把她說成天上的仙子嗎?”白森瀟灑一笑:“我只是說她很美,不等于我喜歡她啊?!?/br>云墨很不解:“美還不喜歡?那你喜歡什么樣的姑娘?”白森隨口說道:“柳葉那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