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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告訴他。“楊一鳴斷定是程奕飛偷的名單,雖然他說得很有道理,但我也不能就憑他一面之詞判定程奕飛就是始作俑者。”云莊很客觀地分析了一下整件事情,當然,他的目的不在于讓殷少將拿個主意,只是希望能借助殷少將的權(quán)力,“不管怎么樣,名單一定流入他人之手,聯(lián)邦內(nèi)部不敢肯定,但是其他帝國的學院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第一學院是老牌學院,實力極強,在機甲聯(lián)賽上的戰(zhàn)績不菲,我相信這份名單對有望進入四強的學院都很有吸引力?!?/br>“我希望少將能用私人的名義,對這幾個學院進行調(diào)查?!?/br>殷少將挑眉,低沉的聲音從喉嚨里發(fā)出來,醇厚又不失清晰:“幫你我能有什么好處?”wtf?少將找他要好處?不過也對,作為商人,等價交換是第一準則……他就是**逸了,才會想著沒有成本的買賣。云莊的表情有一瞬間的空白,因為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確沒有什么能給少將的“好處”。好像一直以來,自己都在仗著少將對原主的寵愛……恃寵而驕?墮落至此!細思恐極!少將沒有探知到云莊內(nèi)心悲憤的感情已經(jīng)猶如決堤江河泛濫成災,他只是靜靜看著云莊,看著對方露出糾結(jié)的表情,心里默默一笑。還是不戴面具看得舒服。少將想著,也不說話,等著云莊糾結(jié)出個所以然。“什么好處都沒有?!痹魄f攤手實話實說,一臉的光棍。殷凌摯幾不可查地勾了勾嘴角:“答應我一件事情,我就幫你?!?/br>云莊:……為什么他感覺到了不得了的flog已經(jīng)立起來了?云莊心思電轉(zhuǎn),以殷凌摯這樣的身份地位,難道自己不答應,對方就不會強制自己答應嗎?總覺得殷少將是在給個臺階讓自己下。云莊自然欣然接受。“有消息我會通知你?!币笊賹⒌恼f。云莊點頭,把自己編輯好的帖子發(fā)到時下最熱的論壇中去,片刻之后,抬頭看向依然坐在他身邊的殷少將,雖然嘴上不好開口,不過表情就是那么個意思。你怎么還不走?可很快,平板上就彈出一條對話框,您所發(fā)的帖子因違反規(guī)定,被強制刪除。云莊:……幾千年過去了,言論還這么不開放,這讓他的槽從何吐起。“未經(jīng)許可的言論,很容易被刪除,”殷少將了然道,“這很正常,沒有絕對的自由可言。”“那我該怎么做?”云莊皺眉,按他原本的打算,這些錄音發(fā)到網(wǎng)上應該會有鑒定帝來幫忙鑒定,可他忘了,網(wǎng)絡也有網(wǎng)絡的游戲規(guī)則,不正當?shù)难哉?,背后沒有什么靠山授意,即便它是驚天地泣鬼神的秘密,也會很快被當做垃圾清理。早該想到的……云莊扶額,為自己下降的智商感到了深深的擔憂。“交給我?!?/br>殷少將的聲音穩(wěn)健有力,非常可靠。云莊可恥地點了點頭,當了甩手掌柜。反正要答應對方一件事情……人就是這樣,總覺得自己欠了別人的,再欠更多就會不好意思,相反,當自己償還了一部分,就覺得多欠一點也沒有關(guān)系——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好借好還再借不難?……殷少將的辦事效率非常高,半天不到的時間,他就搜集到了上一屆八強學院的信息,為了方便云莊查看,他還特地分門別類,歷史背景、優(yōu)勢學科、比賽人選以及帶隊教練分別用電子書的形式傳給云莊。云莊看了很久,也沒有找到需要的信息。“按理說,萬年老二夠悲催吧?可偏偏人也是帝星的學院,皇家學院,光這名字就滿是統(tǒng)治階級的味道?!痹魄f喃喃自語。“那還不好?莊莊,這還省了你遠距離調(diào)查的煩惱?!睘t灑哥神秘兮兮地躲在衛(wèi)生間里,如果不是知道它的本體,云莊還以為它在做一些**而舒服的事情。云莊滑動平板看了看后面的,興味闌珊地放下平板:“但是這樣就沒法跟防衛(wèi)隊扯到一起了,方思遠位高權(quán)重,僅憑雇兇傷人是扳不倒他的,如果能給加個叛國罪,那就好辦多了?!?/br>“叛國罪?那可不是隨便判的?!睘t灑哥打開衛(wèi)生間的門,款款走來,“本先知都說了,只要莊莊你跟少將結(jié)合,這些政治上面的事情交給他去做不就完了?”“你再說我就……瀟灑哥,你在搞什么鬼?”原本白色的蛋殼被涂上了棕色的顏料,錯綜復雜的斑紋像極了茶葉蛋……“怎么,你不覺得這樣美麗的裂紋是上帝精致的饋贈嗎?哦,天哪,本先知愛上了這樣的我!”瀟灑哥雙手捂著臉,“茶葉蛋一定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br>云莊扶額:“夠了,洗洗睡吧,不然你就一個人,不,一只量子獸睡在地上,我有潔癖!”“莊莊……”“賣萌也沒用,你不能指望我對一個茶葉蛋心軟……”云莊狠狠打擊了自家量子獸,總算心情好了一點,回到正題上來,“機甲聯(lián)賽雖然受人矚目,可上升不到政治上來,參賽名單跟它一對比更是天壤之別,就算扯到了護衛(wèi)隊,也沒有多大的力道把方思遠拉下馬來?!?/br>瀟灑哥趴在地上賭氣道:“莊莊,你就算計吧,等你成了心機婊看誰要你!”云莊漫不經(jīng)心瞥了瀟灑哥一眼,懶得搭理它,自顧自說著:“如果機密失竊的事情是任奕飛一個人做的,方家并不知情,那么以任奕飛現(xiàn)在的能力,把名單透露給皇家學院已經(jīng)頂天了,聯(lián)邦帝星本身的防火墻那么強大,可以說,唯一的通道就是護衛(wèi)隊管轄的基地?!?/br>“小白蛋呀~地里黃啊~兩三歲啊~沒了娘啊~”瀟灑哥扯著破鑼鍋的嗓子唱著悲愴的歌。“關(guān)鍵問題是,方思遠是個什么樣的人。護衛(wèi)隊的隊長,那不就是我第一次來帝星看到的那個隨時可以犧牲人命來脫身的人嗎?”云莊若有所思。“小白蛋啊~凄凄慘啊~沒了床啊~地上涼啊~”云莊嘴角微勾,不過依舊忍著沒看瀟灑哥:“我就不信,這種明哲保身的人會沒有什么前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云莊走下床,把撒潑的瀟灑哥抱在懷里,無奈地嘆了口氣:“你先睡吧,我還得上星網(wǎng)去看看?!?/br>今天可是他給段嘗餐館廚師們上的第一堂課!☆、第六十三章烹飪課不比其他課,講講理論照本宣科就能講好,事實上,就算是視頻教學,也很難起到卓越的作用。再者,云莊面對的學生,都是浸yin此道數(shù)十年的老廚師,拿什么能讓這些老師傅聽云莊的?憑什么讓這些年紀不小,甚至是云莊兩三倍的老手甘心聽云莊講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