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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就往他身上砸,“陸正午你怎么回事?啊?你就算再不同意,也不能現(xiàn)在讓他們分開,你好歹跟我商量商量!你就這么一個人自作主張,你是覺得你的決定很正確?我告訴你!這事兒你干得不對!” 陸正午沒想到她反應(yīng)這么大,忙伸手把人制止住,好聲好氣地說:“你冷靜點(diǎn)兒,你想想兩個孩子差了有多少,這拖不得?!?/br> “差了多少?我先前就想來煙那天怎么那么激動,我看就是你把她惹毛了,她從來都不會這么說話,”想到這里,柳佩君發(fā)現(xiàn)她這幾天對祈熱的一些誤解也有了答案,“熱熱相親是不是也是你逼的?陸正午你說你干的這是什么事兒?你要?dú)馑牢遥 ?/br> 陸正午盡力安撫著妻子,知道再不交代清楚,她情緒勢必要更加激動,于是把自己怎么知道的,知道后怎么想的以及和祈熱的對話,全告訴給了她。 “迦迦還太小了,他還沒去外頭看看,咱們不能跟著一起胡鬧。” 在陸正午的苦口婆心之下,柳佩君稍稍平復(fù)了情緒,但仍然不太贊同,“迦迦都成年了,不小了。照你這意思,他得去跟別人談?wù)剳賽?,才知道什么是喜歡?要是什么東西都要試一試才知道,是不是以后準(zhǔn)備結(jié)婚了,還得找個其他人先結(jié)一次?”柳佩君沒什么好臉色,“你拿迦迦的一輩子去壓熱熱,這事兒大錯特錯!” “你的意思是,就該讓他們倆談戀愛?”陸正午心里絲毫沒有動搖,倒是十分好奇妻子到底持的什么態(tài)度。 柳佩君被問住了,她想了這么幾天,一直都沒想明白。一面覺得兩個人只要互相喜歡,在一起是好事,一面也確實(shí)覺得兩個人年齡相差有些大了。她始終矛盾,拿不出一個準(zhǔn)確的主意。 她沒有直接回答,“我們早該看出來的,好幾次我都看著迦迦牽熱熱的手。他是我生的,他的心思我一清二楚,他一旦認(rèn)定了,就是千真萬確,是先前我壓根沒往這地方想,現(xiàn)在再想想他那眼神,就是非熱熱不可了。再想想那天熱熱說的話,迦迦不難過才怪?!?/br> 柳佩君頭疼得很,長嘆一口氣,“我實(shí)話跟你說,我還沒想明白該不該同意讓他們在一起,但是現(xiàn)在你讓他們分手這事兒就是錯的,你把那么大一壓力放在熱熱身上,誰受得???而且來煙的態(tài)度很明顯了,連咱們搬家她都沒阻止,說明她也反對。再說迦迦,就這么稀里糊涂被分手了,還是那么喜歡的人,你說他能狀態(tài)好么?” 她想了這么幾天算是白想,仍是沒轍,“也不知道他倆兒……發(fā)展到哪一步了,迦迦這個年紀(jì)血?dú)夥絼偟摹茨丘ず齽拧?/br> 柳佩君沒再說下去,腦袋里也不敢再想,“就是咱們現(xiàn)在撮合,估計兩人自個兒都不愿意了。” 陸正午看上去不太擔(dān)心,只要他們分手了,他就覺得事情沒往壞處發(fā)展。 “肯定不能撮合,迦迦也就是這段時間頹靡一些,我跟他班主任通過電話了,他在學(xué)校一切正常,等他想明白了,自然就走出來了。” 柳佩君忍不住哼了一聲,拿眼斜看他,“你倒是什么都顧慮到了,以后專門去拆鴛鴦算了!迦迦以后不找女朋友你就干著急去吧。” 陸正午笑了,“你這話的意思,就是也覺得他倆還是得分開?!?/br> “我可不是這意思,你拆都拆了,我現(xiàn)在也暫時不想那么多了,當(dāng)務(wù)之急是顧好迦迦高考,我就怕他這次一模成績一落千丈,到時候我拿你是問!” 柳佩君為陸時迦的成績cao碎了心,過幾日去學(xué)校開家長會,成績單傳下來,全校排名下頭一個“10”著實(shí)嚇了她一跳。 班主任在會上難掩喜色,明里暗里表示著,高考報大學(xué),以這個成績可勁兒往高了報,沒什么問題。 柳佩君終于放下一些心來,她雖然不贊同陸正午的決定,但這會兒看到成績單,又覺得這個時候談戀愛肯定會影響成績,是以,分手或許不是一件壞事兒。 好事兒還是壞事兒,其實(shí)得由陸時迦自己說了算。但他現(xiàn)在三緘其口,別人跟他說什么,他也一副愛搭不理的模樣。 隔壁班祈涼一下課就要過來找他,說說笑話講講八卦,愣是沒得到半點(diǎn)回應(yīng)。 季桃和虞夢蝶不像以前那么排斥和他說話,知道他成績進(jìn)步了不少,過來祝賀。陸時迦仍舊不開口,看一眼祈涼,長臂往桌上一搭,額頭磕上去,看似要睡覺了。 “他心情不太好?!逼頉龃骊憰r迦發(fā)言,安慰被冷落的季桃和虞夢蝶。 虞夢蝶藏不住事兒,忍了這么久再也忍不住,她一把抓著祈涼往外帶,左右各看一眼,才湊近了小聲說:“我跟你說件事情你別嚇到,陸時迦和你姐在談戀愛!” 祈涼一臉驚訝,驚的是虞夢蝶竟然知道這事兒,“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看到陸時迦牽你姐手了!” 虞夢蝶這會兒的語氣不輸當(dāng)初親眼撞見的時候,祈涼也體會過,可以感同身受,所以完全理解她的心情。 他愣了片刻后聳了聳肩,“嗯,他現(xiàn)在被甩了?!?/br> “你說他們分手了?”問題是站在旁邊的季桃提出來的。 祈涼并不想和她們深聊,雙手往兜里揣,“目前是這樣。” 虞夢蝶還要問什么,后門口陸時迦突然冒出來,他看也不看他們?nèi)齻€,徑直朝走廊另一頭去了。 陸時迦雖沒有看過去,但猜得到他們在說什么。他沒半點(diǎn)興趣,手放在校服口袋里,指關(guān)節(jié)頂著手機(jī)殼。走到樓道口,人一轉(zhuǎn)彎,背貼墻??肯聛怼?/br> 他掏出手機(jī),朝熟悉的頭像發(fā)過去一條消息。發(fā)出去的那刻,紅色的驚嘆號出現(xiàn),又一次告訴他,他仍在對方的黑名單。 好,很好。 陸時迦收了手機(jī),又原路回了教室。 挨到下午放學(xué),他快速收好東西背了包下樓。他單肩背著包,包上掛著的淺綠色御守跟著動作一搖一晃。 陸家的新房子在學(xué)校后頭的小區(qū),是地理位置最佳的學(xué)區(qū)房,往南門走十分近,往北門得繞一個大圈,陸時迦選擇了后者。 他每日走出學(xué)校北門,經(jīng)過梅外的校門口,面無表情地看幾眼,才轉(zhuǎn)頭往前走。 就為了那幾眼,陸時迦拒絕了柳佩君給他做便當(dāng)?shù)奶嶙h,中午和晚上都按時按點(diǎn)回家吃飯,再回校上晚自習(xí)。 晚飯向來都只有兩個人坐一塊兒吃,柳佩君變著花樣給陸時迦做營養(yǎng)餐,也不總是問他學(xué)習(xí)如何,偶爾只說點(diǎn)新聞。 “最近一打開電視全是□□,他和他夫人去莫斯科進(jìn)行國事訪問,還是他首次出訪呢,穿的是‘情侶裝’,可好看了。” 柳佩君邊說邊注意著陸時迦的臉色,又給他夾一筷子青菜,“晚上吃得適量,待會兒回學(xué)??汕f別買小攤上的吃的。” 陸時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