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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受蘭姑責(zé)罰之后,讓眉為人處世都小心謹(jǐn)慎不少,在我跟前侍奉的時(shí)候更是如此,為何偏生就在三皇子送藥那一次把藥瓶打翻了?燕草,我也想信人,可是若是我就真這么容易信了她,不往后去想、不往后去懷疑,我怕我活不長?!?/br> “帝姬別這樣說!”燕草慌忙跪上前,捧著長玉的手在自己手心,仰頭切切瞧著長玉,“帝姬還有奴婢在身邊,奴婢會(huì)陪著帝姬的?!?/br> 長玉不由得笑兩聲:“也是,如今從千丈崖頂上摔下來,也只有你一個(gè)人能陪在我身邊了?!?/br> 長玉這話剛說完,卻聽見窗戶后一陣響動(dòng)聲。 “外頭有人?!遍L玉驟然警醒低聲道,松開燕草的手。 “奴婢過去瞧瞧。”燕草連忙上前去開門。 兩扇門左右拉開,長玉皺眉問道:“瞧見誰了?” 燕草關(guān)了門回頭,搖了搖腦袋:“沒瞧見?!?/br> 長玉收攏了目光,想了想,復(fù)又抬頭瞧著燕草道:“你去看看讓眉那兒,看看她給宮女們發(fā)完了錢不曾?!?/br> 燕草朝著長玉匆匆欠了欠身:“奴婢這就去?!?/br> 長玉點(diǎn)了點(diǎn)頭,淡聲道:“快去快回?!?/br> 燕草領(lǐng)了話,趕忙出了屋子過去。 長玉坐在榻上,來回想了許久都覺得放心不下,遂還是自己下了床,將涂了傷藥的那一處皮膚用帕子擦干凈了,方慢慢起身,靠近蜷縮在炕沿腳下的栗子。 栗子比起方才已經(jīng)沒那么瘋狂了,縮在角落里舔著爪子。 長玉小心翼翼地靠近它,試探著把它抱了起來。 栗子安安靜靜地由著長玉抱在懷里,長玉垂眸瞧著它,淡淡嘆了口氣,走到窗邊,放了它出去。 料峭寒風(fēng)吹在臉上刺骨地冷,長玉伸手將窗合上。 剛合上窗戶,便聽見外頭傳來一聲人的響動(dòng)聲,像是有什么東西從上面跳下來。 長玉連忙隨手抓了一件外衣披上,踩著鞋匆匆跑到后遠(yuǎn)處,一拉開門,正見從上頭跳下來的陸囂。 陸囂一身禁軍的鐵胄,腰上的刀還掛著,拍了拍身上的灰站起來。 長玉站在門邊,一聲不吭靜靜瞧著他。 陸囂抬頭正對(duì)上長玉的眼睛,猝然被嚇了一跳,噌一下臉紅了,趕緊朝著長玉恭恭敬敬拱手示意一番。 長玉瞧著他灰頭土臉的樣子覺得好笑,不自覺勾了勾嘴角。 陸囂瞧著長玉笑,臉上原本緊張的神色也放松了一些,撓了撓頭。 “我還奇怪世子今天怎么不來了?!遍L玉松開靠著的門框,起身朝陸囂的方向走了一步。 陸囂瞧著長玉的臉上帶著點(diǎn)笑,心中暗暗放心了不少。他朝著長玉揚(yáng)眉笑了笑:“快要回盛京了,行宮里頭的事情多,我總抽不開身過來。你今日……可覺好些?” 長玉沒回他的問話,只是盯著陸囂腰上掛著的刀:“禁軍輪值之后,刀是要上交的。” 陸囂趕緊去瞧腰上的刀,臉上神色有些掛不住,朝著長玉難為情道:“……我偷偷溜來的。今日事情實(shí)在太多了,我怕我這會(huì)兒不溜出來,今天就過不來了,你別說出去?!?/br> “我也犯不著說出去?!遍L玉道。說著,她抬眸瞧了一眼院子的墻,又回眸瞧了一眼陸囂,“如今我這兒已經(jīng)解了禁足,世子若是要來,不必再跳墻了?!?/br> “我也不想回回跳墻,只是這處宮殿前頭有黃金臺(tái)的人?!标憞虨殡y道,“若是被瞧見我每人次玩忽職守,下回我就不能想瞧你就來瞧你了?!?/br> 長玉瞧著陸囂滿臉認(rèn)真,低眉笑了一聲。 陸囂瞧著她笑了,也笑了一聲,才低低問道:“你可好些了?” “世子指什么好些了?”長玉仰頭瞧著他問。 “罷了罷了。問你你也不會(huì)好好說。”陸囂搖搖頭,突然朝著長玉神秘兮兮地笑了一聲,“你猜猜今日我給你帶什么來了?” 自從安貴嬪過身之后,陸囂幾乎每日來一道她這兒,回回從后院的墻上跳下來,再從懷里掏一堆亂七八糟的小玩意兒或是小吃食給她。 長玉對(duì)誰都懨懨的,卻唯獨(dú)對(duì)著陸囂倒還能抬起幾分笑容。 不是她想笑,只是陸囂總是一副搖頭擺尾的傻狗模樣巴巴瞧著她,她終究還是冷不下臉來。 “世子帶了什么?”長玉盯著陸囂往懷里掏東西的手。 “反正跟前時(shí)帶給你的東西都不一樣?!标憞淘捳Z里頗有幾分得意。 長玉倒真想不出來他還能給自己帶什么新鮮玩意兒了。 這段時(shí)日,也不知道陸囂究竟用了什么法子,幾乎將驪山這一處能揣在懷里帶進(jìn)宮的東西全給她搬來了,從吃的到喝的,從用的到玩的。他胸前那個(gè)小包袱里就像是裝了取之不盡的好東西。 長玉想了許多,卻沒想到陸囂的手從他懷里伸出來的時(shí)候,掌心里竟然是一只小小的狗崽子。 陸囂將那只小小的狗崽子捧在兩只手手心里,獻(xiàn)寶一樣地呈在長玉的面前,眉開眼笑頗為得意地道:“怎么樣?想不到吧?” 那只奶狗崽子還很小,軟趴趴的一只窩在陸囂的手掌心里,小鼻子一吸一吸的,眼睛都還沒開好。 長玉伸了一根手指頭,戳了戳那只小狗崽的頭,熱乎乎軟綿綿的,長玉伸手過去的時(shí)候,它以為是母親喂奶了,張開嘴就抱著長玉的手指頭吮.吸。 長玉瞧著那小東西可愛,不由得笑了一聲,抬頭問陸囂道:“你從哪兒弄來的小狗?” 陸囂捧小狗崽抬頭彎著眼睛笑道:“別管哪兒弄來的,抓來給你玩的。聽說這東西是極北邊過來的種,長大了樣子跟狼一樣,不過比狼溫順就是了?!?/br> 長玉搖了搖頭:“我養(yǎng)不活,你帶回去吧?!?/br> 陸囂急了:“我都把它帶過來了,專門給你解悶的?!?/br> 長玉瞧著那小狗把自己的手指當(dāng)母.乳咬著的模樣,垂下眼睫,半天方淡聲道:“你把它送回它母親那兒吧,我不會(huì)養(yǎng)狗,叫他母子分開待在我身邊,我怕虧待了它。我已經(jīng)沒了生母,你別叫它也跟它母親分開?!?/br> 陸囂低頭,伸出一只手揉了揉手里的小狗:“它也沒娘了,我看它可憐,我才把它抱來的?!?/br> 長玉聽這話一時(shí)之間有些沉默,她瞧著抱著自己手指咬的小狗。 陸囂將手里的小狗又往她跟前捧了捧,低聲打著商量道:“……你就收下它,當(dāng)替我養(yǎng)著了?” 長玉瞧著面前失母卻還一無所知的狗崽子,心下突然有一塊地方空落落的。 神差鬼使的,她便伸手將那只小狗崽接到了自己懷里。 那只小狗鉆進(jìn)她懷里,一動(dòng)不動(dòng)地縮著。 長玉把它放進(jìn)自己的衣襟里暖著它,它像是覺得很舒服,乖乖不動(dòng)了。 陸囂笑了,“多好,瞧它跟你多親?!?/br> 長玉摟著懷里的小狗崽,垂眸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