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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了一聲,又抬眸,盯著陸囂道:“世子怎么想起給我送這個(gè)?” 這一問倒叫陸囂覺得有些難為情,抬起一只手指擦了擦鼻子,慢吞吞道:“安氏貴人過身……我怕你……” “怕我什么?”長玉盯著他追問道。 陸囂哽住,瞧了長玉片刻,立馬轉(zhuǎn)過頭去:“沒什么……” 長玉就知道他會(huì)說這話,低頭笑了笑,真心實(shí)意地與他道:“陸囂,多謝你,我會(huì)好起來的?!?/br> 長玉總喜歡故意逗他或是抬他的杠,這樣一本正經(jīng)地與他說謝謝,他卻更覺得渾身上下都不是滋味起來。 陸囂搖搖頭:“謝什么?不用你謝,我知道安氏貴人過身了你心里難受。那種難受,我能體會(huì)?!?/br> 長玉抱著懷里的小奶狗,瞧著陸囂。 陸囂站在她跟前,少年明朗的容貌微微帶著笑,一雙眼瞳深處亮晶晶的,“我知道你難受,我只是想陪陪你,或者給你做些什么也好。在我面前,你用不著裝得高興或是不高興,我給你帶這些東西只是希望你能夠慢慢好起來,等你哪天真的走出來了,真的能笑起來了,我也就安心了?!?/br> 盛京宮的宮墻底下,很少有人會(huì)像陸囂一樣笑得坦蕩,更不會(huì)有人像陸囂一樣把所有的心事都寫在臉上。在盛京宮里,長玉從小到大所見的只有一張張戴在真實(shí)面容之上的精致面具。 長玉所生所長的地方,多得是精明的人,卻未曾有像陸囂這樣的“癡人”。 初見之時(shí)長玉只覺得這個(gè)人傻乎乎的,可認(rèn)識(shí)久了,卻覺得跟這樣的癡人在一起更舒服。與陸囂在一處的時(shí)候,永遠(yuǎn)不用細(xì)想他每一句話背后的深意。 長玉怔怔瞧著陸囂的眼,半晌才緩緩低回下睫羽,撫了撫懷里的小奶狗,低聲道:“八皇姐真是錯(cuò)失了一樁好婚事?!?/br> 陸囂一聽到薛長敏,立馬正色道:“我不娶八帝姬也是真心實(shí)意的,我不喜歡她?!?/br> 長玉覺得好笑,“你不喜歡她,那你喜歡誰?” 陸囂一雙眼深深瞧著長玉,臉色徒然通紅,不知哪里來的底氣,狠狠一咬牙:“你管我喜歡誰?” 撂下這句話,匆匆忙忙便又順著樹爬上墻,一溜煙沒影了。 長玉抱著小狗站在院子里,仰頭瞧著陸囂離開的方向,不自覺地笑了起來,回身想走回屋子里。 沒想到一轉(zhuǎn)身,屋內(nèi)的陰影之內(nèi)便緩緩走出一個(gè)人。 長玉抬眸瞧見來人,腳步頓住,臉上的笑容頓時(shí)化散。 薛長敏一身精致的宮裝,身后隨侍著幾個(gè)宮女,就立在門前眼神森冷地瞧著她。 “九meimei這兒,倒是門庭若市啊?!?/br> 作者有話要說: 2020.4.4,為在疫情中逝世的病患默哀,為抗擊疫情作出貢獻(xiàn)的白衣烈士們致敬。我們的平安幸福,離不開這些白衣天使的奮斗。這昌平盛世,將如你們所愿! 第63章 晉江首發(fā) 薛長敏進(jìn)來的悄無聲息, 長玉一時(shí)也未料到,但還是沉住氣朝著她微微欠了欠身:“八皇姐怎么來了?” “安氏自戕, 聽說九皇妹把自己鎖在宮里好幾日也不出來見人, 我是怕九皇妹想不開, 遂今天特意過來瞧瞧?!毖﹂L敏微微笑了一聲, “原本我還怕九皇妹這兒冷清呢,原來早有人搶在我前頭過來伴著皇妹了, 倒是我多慮了?!?/br> 長玉聽著薛長敏這話陰陽怪氣的,斂眉笑了一聲:“多謝八皇姐的好意,我這兒心領(lǐng)了。只是聽說這段時(shí)日圣駕將回鑾, 皇后娘娘那兒忙著,如今皇姐得娘娘青眼, 沒事兒便還是少來我這里, 省得耽誤了皇姐的正事?!?/br> 薛長敏靜靜聽著,半晌冷笑了一聲:“是啊,這晦氣地方, 是該少來?!?/br> 長玉斂眉面色沉靜, 聽著薛長敏的諷刺也未曾動(dòng)容。 薛長敏挑眉,好整以暇地瞧著她。 屋子里氣氛劍拔弩張, 恰時(shí)卻聽聞走廊外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 長玉抬眸循聲望過去,但見燕草匆匆從外頭進(jìn)來。 燕草進(jìn)來得急,路也沒瞧,一不留神就撞在門邊薛長敏的侍女冰翹身上。 冰翹“哎呦”一聲, 瞥眸過來眼神錐子一樣釘在燕草身上,狠狠道:“八帝姬面前,也敢這么毛手毛腳的?沒人教過你規(guī)矩么!?”說著揚(yáng)手沖燕草就是一巴掌過去。 燕草被冰翹一耳光刮倒在地上,茫然抬眼瞧著站在院子里面色冰冷的長玉,而后,才瞧見跟前站著的薛長敏。 薛長敏攏袖端莊地站在原地,與冰翹對(duì)視了一個(gè)眼神,隨即才轉(zhuǎn)眸過去,沖著長玉淡淡一笑:“meimei這段時(shí)日傷心糊涂了,宮里的宮人也疏于管教,這滿院子都是這樣毛手毛腳的小丫頭,怎么成體統(tǒng)呢?” 長玉慢慢抬眸,瞥了一眼薛長敏,再又瞧著伏跪在地上的燕草,微微咬了咬牙,“meimei宮里的人,自然有meimei自己來管教,八jiejie不必費(fèi)心了。” 薛長敏神色微微帶笑,很是端莊溫和:“不費(fèi)心?不費(fèi)心怎么行?不只是jiejie,如今宮里上下知道m(xù)eimei失了生母的,沒有不想為meimei費(fèi)心的。meimei心里若是有什么不痛快,大可與我這個(gè)皇姐說,若不是今日偶然過來,還不曉得meimei這兒壓著這么多的事?我瞧著meimei與撫南侯世子倒很是親近啊,怎么,心里事可以與外人說,反倒是要瞞著我這個(gè)親jiejie?九皇妹這是什么意思?” “八皇姐想多了,陸世子不過是……” 薛長敏微笑著逼問:“不過是什么?九皇妹,陸家世子才與我解除了婚事,倒是和你親近起來?這話若是傳出去,九皇妹是準(zhǔn)備打我這個(gè)做jiejie的臉面么?還是說安氏庶人已死,meimei你知道自己失了這個(gè)寵妃生母的倚仗,就想著另尋出路?我的九meimei,你莫不是病急亂投醫(yī),尋錯(cuò)了去處?” 長玉靜靜瞧著薛長敏,半晌笑了一聲:“怎么?jiejie怕陸世子喜歡我不成?jiejie不是自己都瞧不上陸囂粗鄙么?怎么如今見我與陸囂親近一點(diǎn)兒,就急吼吼地與我說這席話?不過退一步來說,陸囂縱算真有心與我,也與八皇姐沒什么關(guān)系吧?” 陸囂拒婚一直是薛長敏的一塊心病,不論誰提起來都要炸毛的。 薛長敏的臉色立即有些惱了,說話也有些微微咬牙切齒:“攀附上陸囂又怎么樣?如今撫南侯府還沒在他手上,九meimei你若是想把算盤打到陸家的頭上,我勸你還是省省吧。別說撫南侯府滿門,淑妃娘娘就會(huì)第一個(gè)叫你知道厲害。九meimei,如今已不是安氏當(dāng)寵的時(shí)候了,安氏這抔灰早化了,你還是清醒清醒,乖乖把你的性子收斂回去,在和親之前,好好珍惜珍惜最后留在盛京宮里的日子為好。”越往后說,薛長敏的臉上便越發(fā)得意起來,“九meimei,這人生在世啊,還真是那句話,是禍躲不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