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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還要過上一段時間才能回來。今天的琳瑯看上去可比上一次要好多了。梳著兩個麻花辮,雖然沒有笑,但小孩子就算是故意板著臉,也是很可愛的。更何況,她只是面無表情而已。向蕓沒見過宿臻和賀知舟,但她聽杜滿金說過他們,所以對他們很客氣。她一邊告訴服務(wù)員可以上菜,一邊把小姑娘抱到椅子上坐好。小姑娘從來都不搭理旁人,可她除了這個毛病以外,其他的都和正常人差不多。能夠自己吃飯穿衣服,坐在椅子上不說話,和正常人沒兩樣。宿臻余光瞥見琳瑯手里捧著的好像不是上次見過的洋娃娃,不等他細(xì)看,小姑娘已經(jīng)在凳子上坐好,手里捧著的東西被桌子擋住了,除非宿臻站起來走到她旁邊,否則是看不到的。他沒有把琳瑯手里抱著的東西放在心上,只專心聽著向蕓說話。杜滿金還沒回來。按照在家里做好的打算,向蕓是想等杜滿金回來,再讓杜滿金和這兩個小伙子說的。比起她來,杜滿金好歹和他們說過話,算是有點小交情。但是現(xiàn)在杜滿金不是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么!為了不耽誤時間,她只好自己上了。向蕓放在桌子下的手,緊張的絞在一起,剛從醫(yī)院出來不久的她,面色還有些蒼白,身體都還沒有完全好起來。她的身體微微向前傾,眼中帶著她自己也沒有發(fā)覺的盼望。“我聽老杜說,他從鬼城回來的時候,要不是你們特地提醒了一句,他恐怕連我最后一面都見不到了。你,你們應(yīng)該是……大師吧?”并不是所有人都會求神拜佛的。向蕓和杜滿金都不信神佛,女兒出生后,他們帶著女兒求醫(yī)問藥,沒個結(jié)果,也想過試著走神神鬼鬼的路,可他們能去的道觀寺廟,要么是騙人的玩意兒,要么干脆連門都不讓他們進。久而久之,他們也就更加不信神佛。但是在求神拜佛的那些年里,他們也遇到了一些常理無法解釋的事,也就知道這世上還有些和普通人不同的人。他們也不知道那些人該如何稱呼,只統(tǒng)一稱呼他們?yōu)榇髱煛?/br>眼前的兩位年紀(jì)是小了些,可世上不還有個少年英才的說法么!大師和常人不同,這兩位不是能青春永駐的老怪物,就是年紀(jì)輕輕的少年英才。不管是哪一種,對他們來說肯定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宿臻啞然一笑:“我們哪里算的上什么大師?!?/br>他和賀知舟兩個人,賀知舟勉強還能沾上點邊,他只是個剛出新手村的菜鳥而已。向蕓因為杜滿金的時,只以為宿臻在自謙。她也跟著笑了笑,捋了下垂落在臉頰的頭發(fā),小心翼翼的問:“我能請你們幫我看看我的女兒嗎?”醫(yī)院里的醫(yī)生告訴他們,琳瑯是天生的自閉癥,基本上沒有治愈的可能,只能靠著家人的長久陪伴,才有可能看到一線希望。然而在求神拜佛的那些年里,有人告訴他們,琳瑯這個樣子是因為前世受的苦太多,哪怕是投胎轉(zhuǎn)世后,依舊被前世所困擾,才會魂魄不穩(wěn),對外界發(fā)生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都沒有一絲一毫的觸動。那些人告訴他們,琳瑯對外界沒有反應(yīng)的原因,卻沒人告訴他們,怎么做,才能讓琳瑯恢復(fù)正常。向蕓不知道兩種說法里,誰真誰假,她只能兩個都相信。看人這個不是宿臻的強項,他果斷把C位讓給了賀知舟。賀知舟隔著圓桌,細(xì)細(xì)的觀摩著琳瑯的面相。他學(xué)的最好的還是符篆和打斗,相面風(fēng)水這一類的,只是涉獵,懂得不多。就好比對面的琳瑯,他只能看出琳瑯魂魄不穩(wěn),面相卻是長命百歲,富貴綿長。更多的就看不出來了。“抱歉,我并不是什么大師,也只能看出令媛有魂魄不穩(wěn)的跡象,其他的是真的看不出來。”賀知舟顯得有些愧疚,他從懷里取出兩枚玉符,遞給了向蕓。美玉之中本就蘊含著天地靈氣,以玉化符,得到的加成肯定比黃紙要高得多。向蕓接過玉符,喜不自勝。恰在這時,杜滿金也停好車,進了包廂。看到杜滿金的那一刻,宿臻忽然想到前些天坐杜滿金的車回來的時候,他似乎還勸人要相信這個世上沒有鬼來著!第一百一十五章舊戲臺(十五)玉符的作用出乎想象的好。向蕓前腳將玉符塞到了琳瑯的口袋里,小姑娘就偏過頭看向了她。墨色的眸子中帶出了些許的疑惑,再不是從前那般的無動于衷。她的女兒這是恢復(fù)正常了嗎?向蕓不禁用手捂住了嘴,害怕自己一時激動喊出來的聲音驚擾了小姑娘。琳瑯只是看了她一眼,就又轉(zhuǎn)回頭去,目光凝聚在她手中的小玩具上,久久沒有其他動作。顯而易見的效果,不僅是向蕓夫妻倆驚住了,就連給出玉符的賀知舟都唬了一跳。原來他的符篆功底已經(jīng)有這么厲害了么!不過是把平常畫符的材料換了一下,就有這種非同一般的功效?賀知舟不信。但對面的兩夫妻淚眼朦朧的向他道著謝,全心全意的為孩子情況的好轉(zhuǎn)而高興。讓人不忍說出壞消息來。可不說也是不行的。宿臻也在為杜家三口高興,誰知一扭頭就瞧見賀知舟的臉色有些不對勁。到底是男朋友,關(guān)系親近之后,他對賀知舟也更加的了解。這人每次要說些掃興的話,就一定會是這副表情。明明知道自己說的話不會有人喜歡聽,以他的腦子,也根本不可能認(rèn)識到這一點。可偏偏就是非要說出來。宿臻也不知道他這是什么毛病,最終只能歸結(jié)于賀知舟的個性使然。從小到大都是人中龍鳳,接受的都是精英教育,但凡做事求的都是問心無愧,所以說話也都是實事求是,不肯說假話。這也挺好的。就是聽起來噎人了些。已經(jīng)確定男朋友關(guān)系之后,宿臻也習(xí)慣了賀知舟處事方法。心里想了許多,現(xiàn)實里也不過是眨眼的功夫,宿臻斜著身子往賀知舟肩膀上一靠,放在桌子下的手揪住了賀知舟的衣袖,把他剛要說出口的話直接被堵了回去。賀知舟低頭,青年半個身子都已經(jīng)塞到他的懷里,從他的這個角度看,恰好能看見青年宛如白玉的耳垂,rou嘟嘟的,他知道口感很好。一瞬間的迷惑,讓他都忘記自己想說些什么。等他抬起頭,看見的就是對面夫妻倆分外尷尬的模樣。杜滿金他們在思想上算不上老派,但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