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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習(xí)慣在人前做這樣親密的舉動。桌上的氛圍一下子尷尬了起來。還好這時候服務(wù)員推開門開始上菜了。連續(xù)的打岔讓賀知舟都找不到機(jī)會把話完整的說出來,再加上邊上有個宿臻攔著,一直到吃完了飯,他也沒等出說口。杜滿金夫妻倆這次請客吃飯,首先是想要感謝賀知舟和宿臻上次的出言相助,更重要的還是為了他們的女兒琳瑯。現(xiàn)在琳瑯已經(jīng)有了很大的好轉(zhuǎn)。在他們眼中自然也就出現(xiàn)了希望。失望了無數(shù)次,才換來了這一次的希望。縱使他們心中再是如何的激動,也都明白要盡量克制,別惹人生厭。離開飯館前,宿臻沒攔住賀知舟。賀知舟向杜滿金夫妻倆解釋了一下:“我剛才給你們的玉符是安魂符,它對魂魄不穩(wěn)的人是有些用處,可它的效果都是緩慢積累出來的,我想你們女兒對玉符的反應(yīng)如此強(qiáng)烈,可能還有其他的因素在里面。如果找到那個其他因素,說不定能更開的讓她好起來。”這些話也算不上妄自菲薄,只不過是他對自己認(rèn)識足夠的清楚而已。杜滿金夫妻倆卻是齊齊的松了一口氣。事情還得推回到數(shù)天前。杜滿金把賀知舟和宿臻送到賓館的時候說起。那時他從賓館開車出去,想要順路看看能不能帶上幾個人,賺個十來塊錢的辛苦費。沒成想還真的給他碰上了一個衣著奇怪的客人。客人在車?yán)镆泊髦R,穿著的是幾十年前的那種長衫馬褂,像是從舊時光里走出來的讀書人。他的手里還捧著一個靛青色的包裹,態(tài)度虔誠,仿佛那是不可多得的寶物。因為他的言行舉止都有些怪異,所以杜滿金對他的映像還是比較深刻的。青衣客人上車報了地名,恰好是杜滿金他們家所在的那條街。一路上杜滿金也不是沒想過和那位青衣客人聊聊天,可不知怎的,光是從后視鏡里看見那個人,他就覺得心里發(fā)慌。按理說,杜滿金把人送到地方后,是應(yīng)該開車走人的。可當(dāng)他看著青衣人朝著他們家住著的那棟樓走去,杜滿金心里就更慌了。他急匆匆的把車停在了路邊,拔腿就往家跑。然后在自家門口遇到了青衣人。青衣人也不敲門,見到他跑過來,神色也是淡淡的。杜滿金:“別看他瞧上去行為詭異,其實和你們一樣,都是大好人。也是他告訴我們,琳瑯之所以和其他孩子不一樣,只不過是因為她的魂魄不穩(wěn)。他還告訴我們,可以在今天找你們求助,只要你們肯幫忙,琳瑯一定會慢慢好起來的?!?/br>向蕓在一旁補(bǔ)充道:“他還說,琳瑯的恢復(fù)速度會比較慢,讓我們不要著急?!?/br>賀知舟愣了一下。青衣人?該不會是青歲吧!宿臻站在賀知舟的左手邊,這次他看清了琳瑯手中抱著的東西。那是一面銅鏡,興許是保存不得當(dāng)?shù)木壒?,銅鏡的背面都出現(xiàn)了銅綠,青綠色遍布鏡身,給人一種古老的蒼涼之感。他的思維一向是比較容易發(fā)散的。當(dāng)看到銅鏡的那一瞬間,宿臻就想到了舊城小院里,梳妝臺上丟失的那件可能是鏡子的東西。說不定兩者就是同一個呢!“原來是他告訴你們的么,那他有沒有托你們給我和賀知舟帶東西,或者帶句話?”宿臻也猜到那個人或許是青歲。雖然賀知舟他師叔說青歲會來找他們,但依宿臻來看,他們在朔溪已經(jīng)待了快有一個月了,也沒見青歲主動來找他們。可見要不是青歲忘記還有他們兩個,那就是等著他們主動送上門。也許兩種猜測都做不得數(shù),但主動點沒有壞處。杜滿金下意識的看了眼自家閨女手里抱著的古董銅鏡。青衣人跟他們說的話都很言簡意賅,唯一留下來的東西已經(jīng)在琳瑯的手上。銅鏡在青衣人口中是個不值一提的仿制品,俗稱冒牌貨。他直接把銅鏡送給了琳瑯,而琳瑯看上去也很喜歡,一直都沒撒手。杜滿金卻還是覺得銅鏡是個古董,蓋因他是親眼看見青衣人是如何小心翼翼的對待著裝著銅鏡的包裹的。第一百一十六章舊戲臺(十六)杜滿金不是喜歡占人便宜的人。哪怕青衣人說銅鏡是不值錢的仿制品,他也沒想要把東西留下來。不該他的東西,他絕對不會伸手去要。后來,青衣人換了說法。他不再說把銅鏡給琳瑯玩之類的話,而是說將銅鏡暫存在他們家,等他辦完一件至關(guān)重要的事之后,再來取回他的東西。杜滿金恍然大悟的看向宿臻:“怪不得他告訴我們可以來找你們,原來你們就是他口中所說的晚輩嗎?”“他說過我們嗎?”賀知舟問。杜滿金笑笑:“他告訴我們,他的名字叫做青歲,哦,對了,他還讓我們轉(zhuǎn)交一封信?!?/br>說著他便回頭,在向蕓背著的小包里翻出了一個白色信封。信封上一片空白,沒有收信人,也沒有落款人。翻到背面,沒有封口。賀知舟接過信封,沒有急著拆開,他還想從杜滿金處打聽一下青歲的事情。就剛才杜滿金所說的青衣人,和他映像中的青歲就有很大的不同。宿臻卻伸手抽出了那封信。打開信封,里面裝著一張賀卡。卡片是路邊精品店就能買到的普通賀卡,正面印著大紅大紫的花,金光閃閃,手一碰還在掉粉。里面的字卻寫的很好看,筆走龍蛇,氣勢非凡。上面寫著邀請他和賀知舟在一個月之后,前往朔溪梨園,聽一場戲。宿臻和賀知舟對戲曲都不是那么感興趣,卻不知青歲這唱的是哪出戲。拉住還想要和杜滿金談話的人,宿臻對杜滿金夫妻笑了笑,道了謝,便要賀知舟跟他一起走。賀知舟不解:“我還沒問什么呢!”“你這個和青歲相處了十幾年的人,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又怎么能奢望能夠從一個和他相處不到一天的人口中問出什么?!彼拚閾P(yáng)了揚(yáng)手中的信封和賀卡,“走了,反正師叔說了,讓我們聽從青歲的安排,既然他讓我們一個月后去聽?wèi)?,那我們再等一個月就是了。”有些事情,著急也沒用。與其心煩意亂的一事無成,還不如就此順其自然呢!杜滿金還想要把他們送回賓館,可他的車停的有些遠(yuǎn),沒等他把車開來,宿臻已經(jīng)等了另一輛出租車。和向蕓打過招呼后,宿臻和賀知舟坐上出租車,回了賓館。他們出門前,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