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臻對自己的關(guān)注力度從來都不高。一如當(dāng)初十六歲那年。他從后山回去之后,腳腕之上就纏上了那層詭異的白色繃帶,而他當(dāng)時看不見,即便是感覺到了些許的不對勁,后來也還是沒有當(dāng)成一回事,倘若不是后來繃帶越變越多,甚至給他一種再增長下去,他的小命就要不保的話,他或許還不會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到繃帶上。而且在跟著賀知舟天南地北的到處亂跑一通的途中,只要繃帶沒有給他帶來什么異常,他連想都不會再想到那種東西。就連與他性命相關(guān)的東西,他都是這么的‘隨緣’了,更何況是身上其他并不會引起他的注意的小小變化呢!所以對賀知舟的問題,宿臻也只有一個回答。“沒有吧!”宿臻眨了下眼睛,烙印在瞳孔上方的淺紅色的下弦月就消失不見了,“我現(xiàn)在除了沒有辦法聽見聲音以外,應(yīng)該就沒有其他不對勁的地方了?!?/br>他其實也不是那么的肯定。別的不說,就光是他身上的那層白色繃帶,這會兒就已經(jīng)鬧騰開來了。第二百六十八章堂前客(二十三)只不過因為那層白色繃帶又變回了最初的那種外人看不見,也摸不著的狀態(tài)之后,除了他自己還能感應(yīng)到以外,其他的人,即便是與宿臻神魂相牽的賀知舟,也不會有絲毫的感覺。想到這里,宿臻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白色繃帶已經(jīng)蔓延過他的下巴,似乎已經(jīng)纏到他的嘴唇附近了,也不知道等它真的將他完全覆蓋以后,會出現(xiàn)什么樣的狀況。宿臻想到初遇之時,賀知舟與他說過的那些話,貌似讓繃帶繼續(xù)生長下去,他的小命似乎很快就沒有保障了呢!即便心里是那般的想著,可實際上宿臻依舊是一言不發(fā)。他帶著賀知舟出現(xiàn)在了山谷之中。夜間的山谷空無一人,也沒有妖怪鬼物一流。白日里守在谷口位置的侯安大約是已經(jīng)回去消息了,只有白天他放在手邊的水果還依舊放在原來的位置,沒有被他帶走,似乎只是被隨手丟在了原地。如果放在尋常時候,宿臻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追在賀知舟身后問著他們接下來該怎么做了,但現(xiàn)在并不尋常。“我們?nèi)フ宜浒桑 彼拚榛仡^看向賀知舟,他的眼睛黑黝黝的,在血色的月光下給人一種非常神秘的感覺,“她都已經(jīng)提醒我們不要從山洞出去,那肯定也會知道出出來之后會有什么樣的后果,你說呢?”盡管說出口的時候用的是詢問的語氣,可他們都知道這是宿臻已經(jīng)做下了的決定。賀知舟本來是不會說出否定的答案。然而不知為什么,在宿臻黑色的眼眸注視之下,他的大腦之中竟然出現(xiàn)了一片空白。好半天,才緩過神來。他緩過神來之后,似是為了掩飾自己方才的失神,又稍微思考了片刻,追問道:“但是我們現(xiàn)在病不知道霜落她去了哪里,又該要往哪里去找她呢?”事實上,不止是霜落,他們在這片山谷之中,似乎只能找到彼此存在著的痕跡,至于其他的妖怪鬼物,那是一個也沒有看到。感知之中也是誰都不存在的。這就令人十分的詫異了。難不成他們真的只能等到明天的到來,今天夜里就只能灰溜溜的滾回山洞之中嗎?宿臻肯定不愿意那樣做的。山谷就這么點大的地方,只要霜落與侯安他們是留在這片山谷之中,并沒有去往其他的地方,那他們即便是需要挖地三尺,最后也還是能夠找到那些家伙的,所以又怎么能輕易說出放棄的話來呢?“沒關(guān)系,我知道他們就在這片山谷之中,我們肯定會找到他們的?!彼拚樾ζ饋淼臅r候,感覺不到一絲陰霾,天真活潑的跟小孩子一樣。然而他表現(xiàn)的越是天真活潑,賀知舟的心中就越是感覺到了毛骨悚然。真的是糟糕透了。他喜歡著的人怎么一下子變得這么奇奇怪怪起來。如果不是兩人之間的道侶契約依舊在運轉(zhuǎn),賀知舟甚至都要以為有人將宿臻給掉包了。否則宿臻又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呢?不管賀知舟在心中如何腹誹,反正宿臻一時半會兒是不打算將自己改變回去的。只有在這種與平常截然不同的狀態(tài)里,宿臻才能夠察覺到自身的某些小秘密,他也只能借助眼下的機會,而目的卻是為了更好的未來。山谷之中找不到其他妖鬼行動過后留下來的痕跡,因而宿臻也只能憑著直覺在山谷之中行走。他的直覺告訴他,只要他繼續(xù)保持眼下的狀態(tài),就一定會發(fā)現(xiàn)一些從前沒能發(fā)現(xiàn)到的東西,而他身上的小秘密也會展現(xiàn)在他的面前。可惜沒等到他成功憑借著直覺找出霜落,鶴聞就突然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面前。一身白衣,宛若孝服。連面上總是帶著的三分笑都消失不見了。沉默寡言狀態(tài)下的鶴聞看上去,危險程度要直線上升了許多倍。宿臻看到他的瞬間,甚至都直接倒退了好幾步,直接倒退到了賀知舟的懷里去。“夜深了,你們這些小孩子應(yīng)該回山東好好休息才對,明天還有的忙呢!”鶴聞的視線從賀知舟的身上移到了他懷里的青年身上,看著青年半張臉已經(jīng)被白色的繃帶覆蓋,他的眼中出現(xiàn)了一絲悵然,時間總是過得很快,當(dāng)所有的謀劃都走到盡頭之后,不知那些原本預(yù)設(shè)好的結(jié)局又是否能夠直接到來,只希望他們在乎著的存在都能一如既往的安然無恙。宿臻又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這會兒莫名的覺得眼前的鶴聞格外的親近。就仿佛是時隔一年之后,再度歸家之后遇見爺爺時候的感覺。七分的親近,還有三分的嘆惋。可他又清楚的知道自己與鶴聞之間,是不應(yīng)該存在什么親戚關(guān)系的。一個是妖,一個是人,怎么可能扯得上關(guān)系。更不可能是什么長輩了。“我……”宿臻剛一開口,忽然就發(fā)現(xiàn)更加不對勁的地方了。宿臻清楚的記得就在遇見鶴聞的前一刻,他還是無法聽見外界的聲音,不止是如此,他連自身身體里發(fā)出的聲音都聽不見了,可剛才鶴聞?wù)f出的話,他卻是聽的一清二楚的,每一個字都是清清楚楚的。怎么能不讓他感覺到奇怪呢!可惜鶴聞并不想跟他解釋太多的東西。如果可以的話,他更希望能夠讓宿臻留在西橋村,什么也不懂,安安靜靜的接受著最后的結(jié)局。只不過既然宿臻已經(jīng)成為結(jié)局的一部分,他也就無法繼續(xù)阻攔宿臻朝著真相邁進的腳步,但偶爾適當(dāng)?shù)淖钄r一下,開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