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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在2020-05-02 11:00:48~2020-05-03 15:41:5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Freya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清風(fēng)醉入月 3個;大花花、淺霜風(fēng)華、Freya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026感謝訂閱 賀清之沒有立刻答話, 可他只是靜靜地坐著, 就莫名令在場之人感覺心頭一顫。 他身上散發(fā)出一種莫名的威懾力, 是一種上位者獨有的。 仿佛在他眼前,你任何的心思都無所遁形。 賀清之看了片刻,才輕笑一聲, 語帶贊賞道:“在下倒是不知, 如此鄉(xiāng)野之地竟有閣下這般長目飛耳之人?!?/br> “璟瑄, 你……你是?!币缓逃行┿蹲×? 她是感覺到, 自己所救的男子來歷非凡,即便他的身子如此模樣。 賀清之微微側(cè)頭,對著一禾淡然道:“在下冀王府二公子, 一禾姑娘的救命之恩璟瑄沒齒難忘?!?/br> 突然, 一聲怒喝卻打斷了賀清之的話語。 “妖言惑眾,你絕不會是冀王之子!”男子忍不住上前一步道。 賀清之微微仰頭,眼中流露出的蔑視令說話的男子頓時哽住了。 “噢, 聽閣下之言,莫非對父王極為了解?” 賀清之那么一說,那持杖老者頓時皺了皺眉, 這一皺眉令他額頭的褶子更深了,而那特異的圖騰也更為猙獰了。 “爺爺,你……你先松開,有話好好說?!币缓塘⒖坛鰜泶蛄藞A場,一把握住了老者的木杖, 懇求道。 “哼!”老者心知自己根本不是眼前這個癱瘓男子的對手,憤然收了手中木杖,用力往地上一杵。 接著帶著意味不明的視線看著身邊三十來歲的男子。 “冀王遠在封地,其子又如何會在盛京城?!蹦凶诱f罷還看了看賀清之的雙腿,“何況,從未聽說冀王之子是個殘廢之人?!?/br> 一句殘廢之人,讓賀清之頓時神情一凜,微揚的嘴角瞧得一禾心驚膽戰(zhàn),她忽然不知道怎么收場了。 然而,賀清之卻沒有立刻發(fā)作。 他壓下了心頭的不悅,因為沒有什么比活下去更令他在意的。 之后,老者收回木杖,賀清之自然也收回了手,他可以用雙臂來支撐身體,這樣的坐姿于他來說也稍稍緩解了腰腹之下的壓力。 對賀清之來說,雖然他有目的,也有求于眼前這個老者,卻不能讓心懷叵測之輩折了他的風(fēng)骨。 “在下倒是不知,鄉(xiāng)野之民竟然如此關(guān)注朝堂的動向?!辟R清之故意停頓了片刻,視線落在老者身上,他已經(jīng)在這老者眼中見到了難以壓抑的憤怒。 若不是有他這個外人在場,只怕這持杖老者早就忍不住發(fā)怒了。 只是,這份不信任的隱患賀清之已經(jīng)替他們埋下了。 希望會令這老者明白,身邊之人早已不忠,這崖底之外的花花世界又豈是凡人能夠抵御那份對欲·望的渴求。 常年清貧一旦沾染紙醉金迷驕奢yin逸的生活,把持不住本心,倒也一點不讓人意外。 接著,賀清之又繼續(xù)說道:“閣下如此耳聰目明,見識廣泛,想必也是在外歷練了多年之人?!?/br> 賀清之這話一說,那三十多歲的男子頓時感覺不對,他剛才情急之下竟然暴露了自己的心思。 男子看了一眼身邊的老者,心頭惴惴不安。 他們凌華村祖祖輩輩都有規(guī)矩,輕易不得出村,而他雖然有過幾次出村的機會,卻也是受命而出,倘若讓人知道他出村私下的作為,只怕…… “村長,我只是奉你之命出村辦事,這些……這些只是我聽說的?!?/br> 男子辯解之語還沒有說完,卻被老者勃然大怒的吼聲打斷了。 “阿昌,閉嘴。” 少女一禾顯然畏懼老者的怒氣,下意識站在賀清之的身前,她可不希望自己的爺爺一怒之下真的把自己救的人怎么樣了。 畢竟,在一禾看來,她所救的男子已經(jīng)很凄慘了。 病入膏肓不算,竟然連一幅健全的身子都沒有。 昨日她為他療傷,瞧見他腰際的傷痕,深入骨髓的印記讓她忍不住心生同情,若是他家人來接,她便求爺爺放他出村就好。 “爺爺,璟瑄患有重病,你教過我,我們學(xué)醫(yī)的要濟世為懷,雖然他是外面來的,但也不是故意的,是有人要殺他……” 一禾的話還沒說完,老者的眼神就讓她驚得差一點咬到舌頭。 “晚些時候在與你算賬。”老者伸出手,點了點少女的額頭。 接著,老者指了指賀清之對身邊另一名男子說道:“獨龍,你把他背出去?!?/br> 約莫二十出頭的青年立刻點了點頭,向賀清之走來。 一禾頓時心里一顫,卻不知道怎么阻止。 她很怕,自己爺爺這個舉動又觸及到賀清之的底線,他是那么孤高氣傲,那么地在意他的自尊。 然而,賀清之卻沒有拒絕,反而冰冰有禮對那老者頷首道謝:“有勞?!?/br> 看著那清雋儒雅的男子又收起了昨日那些用來自保的尖刺,一禾頓時又有些看不懂了,她的視線一直停留在賀清之的背上。 看了良久良久。 溶洞之中的行走還是較為顛簸,賀清之有傷在身,不免有些不適。 約莫一盞茶的時間,陽光再一次臨身了,只是此刻他卻瞧不見那白水湖了。 賀清之眼前是滿目蔥綠,自然清新著實令人心頭一松,若不是太多人瞧著自己,他會覺得此刻心情當是十分地美妙。 只是,這好奇排外的目光,多少令他心中不悅。 而這番陣仗讓賀清之可以肯定,凌華村的內(nèi)鬼阿昌有心促成了這一局,他這個外人怕是要受到村民的公審了。 果不其然,一見到賀清之就有人開始高呼:“褻瀆神靈,燒死他!” 此刻,賀清之還伏在那名叫獨龍的男子身上,因為這一聲高呼,群情激憤此起彼伏的呼喊聲響徹山林之間。 “燒死他!” “擅入禁地的外人,留他不得!” “沒錯,村長燒死他!” 賀清之還沒開口,便覺得獨龍的肩甲一動。 他要將自己丟下了。 危機臨身,賀清之凝氣于掌先發(fā)制人。 他雙掌發(fā)力,瞬間按住獨龍的肩膀阻止他的動作,隨后借力而起,,目標是不遠處一間小屋前的石桌。 獨龍不查,反應(yīng)過來時,已受制于賀清之。 感到肩頭一松再想去追,只見原本身上背負的癱廢之人竟然翩然而起,獨龍詫異非常,無法站立的人竟然有此身手。 “抓住他,別讓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