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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地反手壓頸鎖喉,將那人按在地上。這一切都只發(fā)生在幾息之中,白玉連憑借著本能使出了才學(xué)的格斗術(shù),竟然也有模有樣,抬頭望向前方的滕南,只見他嘴里叼著手電,雙手亦是制住了一個偷襲者。老四被滕南用拳指關(guān)節(jié)抵住了肋骨下方,疼得眼淚都快出來了,連忙求饒道:“南哥,南哥,自己人啊,我是隱哥的手下?!?/br>“對啊,南哥,您快叫這位……這位放開我啊?!?/br>門后的人此時都已經(jīng)進來了,見狀連忙拿手電去照那兩人的臉,只見那兩人臉上、身上露出來的皮膚皆長滿了大塊的紅斑和水皰,極其嚇人,全身上下就沒有一塊好rou,兩人的臉都腫得跟豬頭一樣,上面還掛著膿水,還好他們身上穿的衣服足以讓眾人確定他們的身份,只是認(rèn)不出是羅隱的哪兩個手下。滕南對白玉連點了點頭,放開了對老四的鉗制,“羅隱呢,你們兩個怎么回事?”這兩人在這短短的幾個小時中染上了什么?。恳膊恢罆粫魅?!白玉連被這恐怖的紅瘡嚇得夠嗆,連忙松開手從地上跳了起來,嫌棄地在衣服上擦了擦。老三感覺背后壓著他的力道一松,連忙起身解釋道:“是機關(guān)!黑臉李塞進來的那兩個新人不聽隱哥的話,手腳不干凈,動了耳室里的東西,結(jié)果觸發(fā)了翻板陷阱,大家伙全掉進了水銀池里……我呸,那兩粒臭狗屎還想拉咱們兄弟當(dāng)墊背的,踩著老六的身體爬出了水銀池,老六當(dāng)場就陷進水銀池里再也沒出來了,其他人上了岸也夠嗆,汞中毒,全身發(fā)癢,皮膚潰爛,有幾個兄弟不小心喝進去幾口,立時就不行了,手腳抽搐,在地上打滾嘔吐。隱哥氣得不輕,在池邊和那兩個東西動起手了,誰料到那個地下空間機關(guān)重重,動手的時候又觸發(fā)了連環(huán)機弩……那些短箭帶著鐵銹,力道不輕,從各個方向射過來,沾上了不死也要殘,混亂中大家伙就走散了,我和老四挨得近,逃到了同一個墓道,最后走到了這里,我們也是剛到,聽到石門后有動靜還以為是那兩個殺千刀的,便打算先發(fā)制人?!?/br>眾人聽得目瞪口呆,看來羅隱那邊的情況比他們也好不了多少,竟然能在陵寢里設(shè)置水銀池這種大型機關(guān),真是平生罕見,也只有秦始皇會有這個財力和氣魄了。許天伶看了看他們此時所處的墓室的構(gòu)造,對照了手上的地圖,發(fā)現(xiàn)這里應(yīng)該是主墓室下方的一間配殿,兩方人合計了一番,他們剛過來的路肯定是不能再走了,決定從配殿繞回主墓室,過了這么久,那些蚰蜒應(yīng)該已經(jīng)退去了,他們可以從那里重新到右耳室繼續(xù)打盜洞出去。這次有了經(jīng)驗,只要避開翻板陷阱所在的區(qū)域,便怎么也不會再中招。眾人按照許天伶的地圖,選了另一條墓道走,墓道盡頭是一道豎井狀直上直下的懸梯,這種懸梯年久失修,只怕人一踩上去就會坍塌,幾人商量著要搭人梯上去。白玉連站在豎井最下方,一瞬間感覺后背汗毛倒立,心頭升起一種強烈的被人窺視的感覺,連忙用滕南給的那個手電向甬道上方照去,只見豎井上方一道黑影迅速閃過。“上面有人!”聞言,眾人齊齊向上方看去,只見那一方圓形的空間盡頭,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張宛如惡鬼的臉,那張臉極其丑陋怪異,紫紅色的臉腫得幾乎看不見五官,臉上的皮膚凸起,幾近透明,臉部中央有一條長長的口子,帶著膿水的rou從口子里往外翻開。一行人的神經(jīng)本就未徹底放松,乍一看到這樣一張臉,幾人嚇得幾乎馬上要往上開上幾槍,就在這時,那張臉上的嘴動了動。“我是羅隱。”眾人一愣,仔細瞧了瞧那張臉上的口子,確實與羅隱臉上那道傷疤的位置如出一轍,原來,羅隱掉到水銀池里后,臉上接觸了大量水銀,恰好又是敏感體質(zhì),臉上腫得越來越厲害,以至于撐裂了原來那道傷疤,才會變成如今這副駭人的樣子。白玉連倒吸了一口涼氣,有些后怕,幸好之前跟羅隱一起走的那一次直接掛掉了,沒有遭這份罪,此時心里別提多暢快了,該!叫你丫把我打成馬蜂窩,真是一報還一報??!既然上面有人,眾人便不用搭人梯了,直接讓羅隱放下了繩子,挨個踩著懸梯爬了上去。到了上面才發(fā)現(xiàn),除了羅隱,還有幾個同他一樣面目全非的手下。“隱哥,那兩個雜碎呢?”“死了。”羅隱脖子也腫了,聲帶被壓住,嗓音非常粗糲,像是被人卡著脖子說出來的,聽得他們一陣不舒服。“死得好!”老三老四狠狠地啐了一口,也沒敢問羅隱那兩人是怎么死的。原來,羅隱和幾個手下早早地便找到路上來了,但沒有許天伶在,他們怕又踩到陷阱,也不敢貿(mào)然行動,轉(zhuǎn)了幾圈,陰差陽錯走到了豎井邊來,見下面有動靜,于是便探出頭來查看。因為之前的事,白玉連再也不敢靠近羅隱了,這絕對不是心理作用,他總覺得羅隱看自己的眼神不懷好意,滕南顯然也察覺到了,不著痕跡地?fù)踝×肆_隱的視線。眾人不敢逗留,再次出發(fā),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又回到了原點,主墓室里一片狼藉,但已經(jīng)沒有了那些可怕的蟲子,望著墓室穹頂上那個大洞,白玉連心驚膽戰(zhàn),生怕又掉下來一堆蟲子。幾槍打碎了他們之前用來堵右耳室門的珊瑚屏風(fēng),一行人魚貫而入,里面還是他們掉落下去之前的樣子,雖然有一部分珠寶隨著他們一起掉下去了,但四周的地上仍然散落著不少金銀之物。羅隱的幾個手下瞪圓了眼,迫不及待地從墓室周邊開始掃蕩,許天伶這次沒有再阻止,只是向白玉連投去了歉意的目光,畢竟她之前答應(yīng)過羅隱墓中的陪葬品他可以隨便拿。白玉連對她擺擺手,表示自己并不在意。滕南指出了一個很現(xiàn)實的問題,皺了皺眉道:“墓外的環(huán)境你們都清楚,考慮好自己的負(fù)重能力,別白費力氣拿了這么多東西到時候卻帶不走?!?/br>知道滕南所言不假,瘋狂掃蕩著的幾人動作頓了頓,下手不再那么兇猛,開始仔細地挑選了起來,力求用最輕的負(fù)重帶走最多的財富。收獲完了戰(zhàn)利品,幾人也沒忘了正事,拿出了旋風(fēng)鏟開始打盜洞,有了旋風(fēng)鏟,打盜洞的速度比滕南等人之前快了數(shù)倍,除了許天伶和白玉連二人,其他人輪番上陣,只用了三個小時,便看到了上面的封土堆。最后一鏟下去,耀眼的日光瞬間傾斜進了盜洞里,眾人一個接一個爬出了盜洞,終于重見天日,望著周圍郁郁蔥蔥的原始森林,所有人都產(chǎn)生了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許天伶等人是晚上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