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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diǎn)鐘左右下的墓,此時(shí)已經(jīng)是第二天正午時(shí)分了,短短一夜間,二十多個人的大型隊(duì)伍此時(shí)只剩下了十二個人,這還是加上了白玉連后的數(shù)字。一行人找到了他們之前駐扎的帳篷,看見一系列現(xiàn)代化的產(chǎn)品,白玉連適時(shí)地流露出了驚訝的情緒。“汝等之前所用的暗器和這些工具,都甚是精妙,不知是哪位高人所造?”白玉連眼中滿是驚嘆。暗器?說的是槍吧,滕南一噎,這解釋起來可就麻煩了,“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你所處的朝代距今已經(jīng)過去了兩千多年了。”作者有話要說:這兩天評論很少啊,收藏漲得像蝸牛orz我可能上了假榜……還是說遇到了一群假讀者QAQ小天使們放馬過來調(diào)戲我嘛~沈渡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shí)間:2017-02-2411:14:57第19章摸金校尉小粽子7兩千多年?!白玉連一怔,眼中流露出脆弱的神色,“兩千年了……墓中無日月,外界卻已滄海成桑田,那吾,吾……”吾應(yīng)當(dāng)如何自處?又該何去何從?仿佛是看穿了他的想法,滕南嘆了口氣,他們這一伙人,無端地喚醒了眼前這干凈得如白紙一般的人,殘忍地讓他面對兩千年之后這個全然陌生的世界,也不知道是對是錯。揉了揉白玉連的頭,滕南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只能說:“不要想太多,既來之則安之……”說著看了看遠(yuǎn)處的許天伶,湊近了白玉連的耳邊,低聲道:“在弄清楚你的身體狀況之前,這些人不會拿你怎么樣,等到你記起以前的事情,他們,或許還會需要你的幫助……”聽到滕南這滿含深意的話,白玉連瞪圓了眼睛,似是有些緊張,伸手抓住了滕南的衣角。白玉連張了張嘴,似乎努力適應(yīng)著這些人口中現(xiàn)代化的稱呼和語法,“那你呢,你害怕我嗎?你會保護(hù)我嗎?”滕南低下頭,看見自己的臉映入了一雙如秋水般清澈的眸子,那雙眼睛里只有他,滿滿的都是不安和依賴,他覺得自己心中某片柔軟的區(qū)域被狠狠地?fù)糁辛恕?/br>“我不怕?!鄙焓治兆×嗽谧约阂陆亲鞴值哪侵皇?,滕南牽著白玉連進(jìn)了屬于他的那頂帳篷。他只回答了他的第一個問題,至于第二個問題,他沒有辦法回答,長生一事牽扯甚廣,事關(guān)重大,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護(hù)得住這只小粽子,況且,自己本來就是一個朝不保夕的人,對小粽子的保護(hù),說不定還會為他招致禍端……即便滕南沒有回答第二個問題,白玉連也已經(jīng)很開心了,試問世上能有幾個人能心無芥蒂地與一個活死人做朋友?能拉到一個盟友,他已經(jīng)很滿足了。看著白玉連開心的樣子,滕南原本沉重的心情也放松了下來,這人真是很容易滿足啊,也許是太沒有安全感了吧……捏了捏白玉連的手,滕南征求他的意見:“我給你找一身方便一點(diǎn)的衣服?”“謝謝你!”白玉連早就對身上這十二層厚厚的殮服有意見了,活動起來束手束腳的,極為礙事。滕南找來了自己的T恤和褲子,至于鞋子,他們兩的鞋碼差別太多,穿他的反而更礙事,只能先將就穿之前的了。白玉連拿著衣服,眨了眨眼,一個古人可能會穿現(xiàn)代的衣服嗎?No!于是干脆又將衣服遞回了滕南手中,自己平舉了雙手,擺出一副“快替本少爺更衣”的架勢。滕南會意,還別說,他還真擅長這個,扒死人身上的殮服這種事他做過少說也有不下二十回了,只不過……“你先躺下。”這種殮服的規(guī)制極其繁復(fù),由內(nèi)而外,一層有一層的規(guī)矩,死者入殮之前還會有專人將之前套好的殮服以金絲銀線縷結(jié),要想完好無損地將這種衣服扒下來,非??简?yàn)盜墓人的手藝,很多精致的殮服便是毀在了學(xué)藝不精的土夫子手上。滕南讓白玉連在睡袋上平躺下,自己翻身兩腿岔開跪在了白玉連的身上,雙膝抵在他的腰間,因?yàn)橐贿呉谒勒呱砩厦て?,一邊要防止死者尸變,所以滕南這一雙長腿練得十分有力,幾乎在抵在他腰邊的一瞬間,白玉連就感覺自己已經(jīng)動彈不得了。滕南指尖夾著一片薄薄的刀片,小心翼翼地從殮衣的領(lǐng)部開始割開縫合的銀線,從頭至腳,手法嫻熟。奇怪,時(shí)間怎么過得這么慢?白玉連有些焦躁。驀地,只聽見耳邊傳來一聲輕笑,他感覺滕南手上的動作一頓。“你臉紅什么?”白玉連身子一僵,眼中閃過一絲羞惱,要命了!作為一個純同,被一個男人以這樣羞恥的姿勢摸來摸去,誰會受得了!況且還是一個長得挺帥的男人,就算他這具身體不會有欲|望,也難免會心猿意馬啊。白玉連掙扎著想起身,可腰間那雙腿牢牢地把他鉗制著,他感覺有一陣陣灼人的熱度透過那剩得不多的布料傳過來。“行了,不逗你了,你別動了。”滕南的聲音有些沙啞,他也說不清自己對這只神秘的小粽子存了怎樣的心思,他只知道,眼前這人實(shí)在太可愛了,最好能一直放在身邊,不時(shí)逗一逗。嗯,就跟他以前養(yǎng)的貓一樣。好半天,白玉連才憋出兩個字:“放肆!”滕南見他眼眶紅紅的,眼中霧氣迷蒙,連忙舉手投降,繼續(xù)剝粽子。白玉連看到滕南眼中自己的樣子,感覺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天了嚕,這具身體竟然是個愛哭鬼,一激動就眼紅,太破壞他前輩高人的形象了!滕南不愧為倒斗界的翹楚,剝殮衣的速度驚人,在不損壞衣服的情況下,從開始到結(jié)束,竟然只用了不到半個小時(shí)。脫下最后一層殮服時(shí),白皙的皮膚一瞬間暴露在了空氣中,在古代是沒有底褲這種東西的,被剝得精光后,白玉連只覺得下身涼悠悠的,羞恥極了,連忙伸手去捂襠。“都是男人,怕什么?!?/br>白玉連欲哭無淚,就是因?yàn)槭悄腥瞬排掳±细纭?/br>滕南的骨架比白玉連要粗上許多,穿上他的衣服后白玉連只覺得身上空空蕩蕩的。幫白玉連卷好褲腳后,滕南拿著剪刀在他的頭發(fā)上比劃了半天,猶豫再三還是沒能落下刀,白玉連這一頭長發(fā)長得太好了,他對自己剪頭發(fā)的技術(shù)實(shí)在不放心,還是到了外面請專業(yè)的人剪吧。隊(duì)伍里所有的高蛋白食品,諸如雞蛋、牛奶之類的,全部進(jìn)了那幾個汞中毒的人的肚子里,經(jīng)過了一番休整,這些人的癥狀稍微緩解了一點(diǎn),至少不會再手腳無力,惡心想吐了,具體有沒有出現(xiàn)腎衰竭等嚴(yán)重癥狀還要等到出去后去醫(yī)院檢查。收拾好后,眾人拔營上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