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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還俗:“圓慎,師叔說句明白話,圓季的話不無道理,你還年輕,莫白了少年頭,跟圓季下山去,那才是世界?!?/br>于是兩人終下了山。莫追聽傅譏說完,一口rou渣噴了出來,捂腹大笑:“我當(dāng)時真那樣跟住持頂嘴的?”他竟忘得一干二凈,可惜了。傅譏瞪了他一眼:“你還笑得出來?沒羞沒臊。方丈特別叮囑我,讓我看好你,莫去招惹是非?!?/br>莫追聽方丈說過,那年他名垂一線時說了一句話——“救我,皇族要殺我!”,而后便暈了過去,醒來就什么都不記得了。莫追喝下一碗酒,撐了個懶腰,起身往里屋走去,路徑門口,忽的一個轉(zhuǎn)身破門而出。傅譏觸不及防,懵了一瞬,起身追上去:“圓季你個騙子,給我回來!”“嚯!”莫追回頭看見傅譏窮追不舍,加快了步伐,心感嘆:那小子屬馬的嗎!傅譏三兩下就逮住了莫追,捆綁住,往家里拖。莫追叫苦不迭,說出心里話:“哥老大不小了,尚未婚配,三娘年歲不小,時光不待人,我急需攢一筆錢娶她。老一直打雜不是事兒,我去不夜城瞅一瞅那幅,回來好畫一幅,賣個好價錢,我就飛黃騰達了。我發(fā)誓絕不鬧事,你讓我去一趟好不好?腹肌,傅哥!”傅譏一邊拖一邊道:“你能畫出個雞蛋就不錯了,家里有筆有紙,你先把大黃(院子里的雞)畫像了再畫人不遲。再說,三娘對你根本沒意思?!?/br>莫追:“怎么沒意思?重陽那天她送了我一只布袋,她親手縫繡的?!?/br>傅譏:“三娘還送了我一雙鞋呢?!?/br>這事一提就來氣,莫追蹭開他,道:“正經(jīng)的,放開我。我是一定要娶三娘的,你別誤了我終身大事!你放心,不夜城絕對沒有皇家的人。”傅譏:“不夜城人人戴著面具,你怎么保證沒有官差?!?/br>莫追辯解道:“那里時常死人,官差要是管的話,不夜城早就沒了?!?/br>咚—咚——打更人路過,敲響落更,吆喝道:“天干物燥,小心火燭。千兩黃金,拙荊戲子,已賣皇族…”這安俾直,果真是紅得連更號子都變了。傅譏得意:“聽到了沒,已賣皇族。你還敢說不夜城沒有官差?!?/br>莫追無話可說,憤憤地踢了一腳地上的石子,慪氣地往回走。傅譏跟在莫追身后,安慰道:“別生氣了,我相信你一定能畫出比安俾直更好的畫來的?!?/br>“別拿我給那下流胚子比?!?/br>“那你還非要去看他的畫?!?/br>“那是世人追捧他,我是投世人所好。最好別讓我碰到他,否則見一次揍一次?!?/br>“你又沒見過他,沒來由的干嘛這么惱他?”“名字難聽,相貌難看,為人難忍!”作者有話要說:百度了一下知道翰林院是在宮外的,我設(shè)定在宮內(nèi)了,有宿舍有食堂的那種,比較現(xiàn)代化,畢竟先帝是現(xiàn)代yin。第3章拙荊戲子圖2.0廣祿宮“丞相請見!”侍從進寢殿,走到床前問道:“宋丞相來了,陛下可見?”“不見?!?/br>侍從頓了頓,欲言又止,然后應(yīng)道:“是?!?/br>侍從由寢殿出,回稟宋辛:“陛下身子不適,丞相請回吧。”宋辛已有五十,襲一身金線鏤花的紫色官服,束戴簡約,看上去只三十出頭,大氣華貴。她莞爾一笑,微微點頭,饒有意味地問:“早些日聽聞圣上患了風(fēng)寒,如今病還沒好嗎?”侍從:“太醫(yī)說是心病,找不到藥引子,難治。”宋辛:“噢,太后來過了嗎?”侍從:“一早便過來了,陛下同樣沒有接見?!?/br>“圣上還是這個倔脾氣。既然如此,微臣也不便打擾?!彼涡翐]了衣袖,身后隨從呈上一只禮盒,交給侍從。“明日是圣上生辰,這是微臣的一份薄禮,亦是太醫(yī)說的藥引子,告辭了?!?/br>侍從謝過宋辛,將賀禮拿到寢殿。這是今天收到的第九十份賀禮,想來也不是什么稀罕物。郁泱一來不喜歡奇珍異寶,二來不在乎送禮之人,大多都賞給了下屬。侍從知郁泱好脾性,擅自打開了盒子,迎面撲來一陣沁人心脾的檀香,拂開絲絹,是一幅畫。廣祿宮的名畫數(shù)不勝數(shù),宋丞相是個會投人所好的人,不知這幅畫有什么過人之處。侍從展開畫卷,不由自主地念起上面的小詩,文采倒不如何,樸實直白。但畫筆圓潤自如,刻畫入微,可與墻上的絕品媲美。他興奮道:“陛下,畫中的女子好像活的一樣,好眼熟!”郁泱翻轉(zhuǎn)身子向里,不愿答話。侍從自覺多言了,識趣地收起畫放回盒中,晃眼瞥見盒底有一小紙條,拾起來默念道:“秦淮酒卿,拙荊戲子圖,徽州駱城。奇怪,落款怎么不提在畫上反而寫在一張紙條上?”侍從又展開畫卷,拿起紙條和畫上的小詩對比,始覺畫上的字丑得出奇。侍從想問郁泱“秦淮酒卿”是何許人,又怕打擾了他,只好收畫。窩在郁泱床邊的土藏獒瞧見了畫像瞧見了主人似的,汪汪的叫了起來。這一叫,郁泱才坐起身子,將狗抱進懷中,溺愛地揉了揉它腦袋:“怎么了?”侍從心底感慨:人叫都不如狗叫。那條喚作“哪吒”的大狗撲向侍從,將畫撲落,對畫上的黃狗舔了又舔,很快舔濕了一片。估計再舔那么兩三下,畫會穿個洞來。郁泱定睛一看,頓時愣住了,瞳孔微張,下床徑直一腳將哪吒踢出五米開外,毫不留情。侍從傻了眼,郁泱一向愛狗如子,還是頭一次見郁泱對哪吒下這樣的毒腳。哪吒悻悻地爬回來,蜷縮在郁泱腳邊,八成被踢出了內(nèi)傷,嗚嗚的悶叫,委屈至極。郁泱拾起了畫,凝了許久。畫絕、字丑、文筆差,無疑是他。畫中的女人是白水沁,翰林院的研磨侍女,拙荊戲子?他竟已視她為妻…他眼瞼微顫。玉窗翠館,清袖銀鸞,斯人可好,依舊明月清風(fēng)?侍從從郁泱眼中讀到了比哪吒還強烈百倍的委屈,連忙給郁泱批上一件外衣,關(guān)切道:“陛下怎么了,可有不適?”郁泱平靜道:“擺駕未央宮,與太后請辭?!?/br>“陛下這是要去哪?”“徽州。”到了未央宮,除了出宮,郁泱只字未提。郁泱的脾氣越發(fā)像先帝了,于文太后而言算不得什么好事。先帝固然有可學(xué)的地方,就怕郁泱好了他老子那口——好龍陽。“胡鬧!陛下一走,誰來顧國?”“豈不正合母后的意思?”“悶兒,你在跟我慪氣?”兒子沒“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