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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說今日營房有事,就不來了嗎?” 齊辰走過來用手背貼了貼她的額頭,唐安芙立刻心虛按住他的手: “我沒醉,就喝了兩杯,兩杯?!?/br> 正是因?yàn)橹例R辰今日不出席,所以唐安芙才干白日里跟姐妹們喝些酒,沒想到被抓了個(gè)正著。 作為一個(gè)端莊守禮的女人,確實(shí)不應(yīng)該大白天的關(guān)起房門偷偷喝酒。哪個(gè)男人會喜歡自己的妻子是個(gè)酒鬼? 齊辰收回手,往地上歪倒的幾只瓶子看去一眼,唐安芙訕訕的拍了拍臉,然后就笑,試圖用傻笑蒙混過關(guān)。 “是我請王爺一同來的,下午還要練兵,王爺原是想在營地里將就一頓午飯,我覺著前后也差不了多少時(shí)間,就問王爺要不要一同,王爺還真答應(yīng)了?!?/br> 唐安芙的姐夫童修從旁解釋了一下。 齊辰冷著臉依舊沒有說話。 唐安秀和元蕊娘對望一眼,紛紛感覺室內(nèi)氣氛降了好些,都不用靠近冰盆也覺得涼爽了。 “阿芙,我想起來阿娘先前好像派人叫我過去幫忙來著,jiejie就不陪你喝了?!碧瓢残懵氏确磻?yīng)過來。 元蕊娘見狀,立刻跟上:“對對對,那個(gè),伯母也叫我了。秀姐我和你一同去?!?/br> 唐安秀點(diǎn)點(diǎn)頭,兩人非常沒有義氣的手挽手離開,甚至走的時(shí)候還把傻不愣登杵在那里的童修一起給拉走了。 偌大的耳房內(nèi),就剩下唐安芙和齊辰兩人面面相覷。 唐安芙見齊辰似乎要開口說話,在他開口發(fā)出聲音之前,先發(fā)制人的撲過去抱住了他。 “我知道錯了,下次不喝了。人家膽子小,你不要罵我好不好?”唐安芙用嬌嬌柔柔的聲音對齊辰說。 齊辰這邊還沒做出反應(yīng),就聽見窗戶外頭傳來一陣倒吸涼氣的聲音,隱約還看見幾顆腦袋在窗戶邊上探頭探腦。 元蕊娘和唐安秀到底還是不放心自家姐妹,所以她們決定躲在窗戶后頭悄悄的觀察,要是王爺對阿芙動手的話,她們,她們……她們可以去幫阿芙叫人來啊。 誰知道聽到了這么一句墻角,怎么說呢? 就這一句話,把阿芙這么多年積累下來的硬漢形象完全顛覆,元蕊娘甚至產(chǎn)生了些許生理不適,因?yàn)閷?shí)在太娘了!她心目中,阿芙鐵錚錚的漢子,怎么能在一個(gè)男人懷里發(fā)出這么嬌弱的聲音呢? 太可怕了。 齊辰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的任由唐安芙抱著,等她自己抱夠了松開。 唐安芙抱了一會兒,忍不住抬頭偷看齊辰,見他神色依舊冷峻,也顧不得外頭有沒有聽墻角,繼續(xù)柔聲問: “你生氣了嗎?” 齊辰沉默片刻后,對唐安芙冷聲說了句: “從今往后,不許在外面喝酒?!?/br> 聲音冷酷中透著嚴(yán)肅,窗戶外的三人交換了個(gè)‘看吧看吧,他要發(fā)火了’‘怎么辦?他會不會打人?’‘我們是不是可以準(zhǔn)備叫人來幫忙了’的眼神。 “一點(diǎn)都不可以嗎?我酒量很好的,不會醉。”唐安芙說。 齊辰態(tài)度十分冷硬堅(jiān)定: “酒量好也不行?!?/br> 唐安芙委屈的一聲嘆:“行吧?!?/br> 窗外的唐安秀無聲嘆息:唉,阿妹什么時(shí)候這么委曲求全過。 窗外的元蕊娘也悶聲一嘆:她家阿芙真可憐,狗王爺!她家阿芙喝點(diǎn)酒怎么了? 窗外的童修跟著嘆息:一入侯門深似海,高門大戶的艱辛永遠(yuǎn)不是他們這種小門小戶可以想象的。阿妹不容易啊。 “因?yàn)?,我不想讓別人看見你喝酒的樣子?!饼R辰又追加了一句。 唐安芙:“……” 大哥,拜托說話別大喘氣行不行,后面這句話你倒是早說?。?/br> 唐安芙頓時(shí)心花怒放,整個(gè)人直接躍起,跳到了齊辰身上,齊辰十分順手的將她接住…… 窗外三人沒想到事情是這樣的峰回路轉(zhuǎn),心情復(fù)雜的上趕著吃了頓狗糧。 嗝~~~ ☆、第 49 章 第四十九章 參加完唐碧茹婚禮的第二天, 唐安芙就親自跑了一趟古佛寺。 她是想一探究竟, 為什么應(yīng)該明年開工的古佛寺高塔會突然提前大半年建造。不想有人跟著,于是便跟風(fēng)鈴說她是回承恩伯府,讓她無須跟隨。 古佛寺是大齊最大的一座寺院,也是皇家寺院。 若無皇家慶典時(shí), 古佛寺也會迎接八方香客, 是曰佛心普世。 古佛寺分北苑和南苑, 北苑是普世院,南苑是皇家院,而古佛寺的高塔就建在南苑。 因?yàn)橐_工建塔,所以最近南苑也開放了,唐安芙沿著圍墻走了一圈, 確實(shí)看見不少工人抬著沙石進(jìn)南苑,而南苑周圍也有官兵看守,過陣子唐安芙的姐夫童修也會被調(diào)來這里。 而姐夫上一世就是因?yàn)楣欧鹚赂咚顾觥?/br> 有兵看守, 唐安芙也進(jìn)不去。 干脆往北苑與南苑中間的一塊祭天高臺爬去,那高臺四面都沒有遮擋, 站在上面應(yīng)該也能看見一些南苑的情形。 這高臺就是一片空曠的平地, 中間放著一只燒香的鼎爐, 其他什么都沒有。 唐安芙爬到上高臺,循著南苑的方向看去, 高臺之上果然能看見南苑里正在施工的佛塔。 應(yīng)該才開工不久,佛塔連堪堪地基都還沒打,就是一堆工人在挖坑運(yùn)沙石。 沒什么看頭, 唐安芙便又下了高臺,想著反正來都來了,進(jìn)寺院不拜佛似乎也不太好,于是便回到佛殿之中,誠心誠意拜了一通佛,又虔誠的添了五百兩香油,正打算離開,就聽身后有人喚住她。 “唐小姐?!?/br> 這聲音…… 唐安芙疑惑轉(zhuǎn)身,便看見裴景與一個(gè)邋里邋遢,腰間別著酒壺的中年男子。 “裴世子?”唐安芙將他上下打量,心中納悶,這裴景成親第二天來古佛寺干什么?放著房里嬌妻美眷不陪? 裴景看見唐安芙似乎有些高興,與身邊的邋遢中年男子交代兩句后,便三步并作兩步跑到唐安芙面前。 “真的是你,唐小姐?!迸峋疤匾夥Q呼她為‘唐小姐’,刻意避諱她已做辰王妃的事實(shí)。 唐安芙眉峰微蹙,與半年前的青澀相比,此時(shí)化作人婦的唐安芙竟變得更加風(fēng)情,絕美的五官添了幾分婦人艷麗,越發(fā)勾人。 “裴世子昨日剛剛成親,今日便有空出門來?”唐安芙問。 提起成親,裴景臉上笑容微僵:“呃,確實(shí)有點(diǎn)事?!?/br> 面對唐安芙,他又怎么好意思說,昨晚洞房花燭夜,他甚至都沒在府里過。 唐安芙轉(zhuǎn)頭看了看佛殿,又說: “剛成親能有什么事?還過來拜佛,就算是求子未免也忒早了?!?/br> 裴景被唐安芙調(diào)侃了一句,干巴巴的笑了一聲,指著南苑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