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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想。”說完撇嘴一笑,“又不是娘們、哪來那些吱吱歪歪的事。”他用下巴示意床的一側,張嘴就是讓唐歷無比汗顏的話:“唐歷、今日`你睡不睡床上,隨你;我只告訴你,今日,我要與你交歡,你高不高興,隨我!”折子四以下內容需要積分高于1才可瀏覽俞聰那小子自從與賀錦嘗過鮮,開始日日想著怎么把賀錦哄上床去——即便是不在床上也行,能快活的地兒就好。有一回碰見唐歷與賀錦歡好,賀錦坐在唐歷胯上,狠命地搖動腰的模樣實在讓他欲罷不能!于是俞聰賊心一起,隔幾日趁著其他人不在,非要賀錦在自己腰上騎上一騎。賀錦不肯,他便死纏爛打撒潑發(fā)狠,終于煩得賀錦把衣裳褪掉大腿一跨,端端正正坐在自己腰間。俞聰jian計得逞,挺腰就慢慢捅進賀錦體內,得意的模樣讓賀錦莫名不爽。賀錦說:“前頭的我隨你了、后面就得你隨我?!?/br>現(xiàn)下明擺著賀錦為魚rou,身為刀俎的俞聰愛怎么切就怎么切,要怎么捅就怎么捅,還能讓賀錦翻了天不成。俞聰默默得意著,讓賀錦上下狠狠一擺腰,膠合處干脆利索地啪一聲,爽得俞聰頭皮發(fā)麻。賀錦微張著嘴重重呼吸,身體卻沒拉下力度,一時間室內清脆的啪啪聲夾著男人間的喘息似乎在拼命彰顯著床上的激烈。俞聰哪試過這般快活,雙手握緊賀錦的腰,感受賀錦肌膚下肌rou隨著腰部擺動而不斷張弛;只要稍稍看過去,就能發(fā)現(xiàn)賀錦兩腿間因為情`欲而高揚的欲`望,汗?jié)竦能|體,潮紅的臉,無一不讓俞聰口干舌燥。特別是賀錦時不時把手伸到后頭去撩撥進進出出的陽`具,情動時更會微微昂著頭,而手順勢會摸到他的腎囊,揉`捏按壓,刺激得他幾欲發(fā)狂!過不久賀錦就射了,身體微微痙攣,后頭收縮,捆得俞聰也恨不得射出來。不過,也要射得出來再說。那日后續(xù)如何自然不必多提,事后俞聰才知道賀錦從師門樊師姐處學來一手鎖精關的手藝,當日才一試手藝,果然不同凡響!只可憐俞聰被活生生憋黑了一張臉,還萎了個把月。4、以下內容需要積分高于1才可瀏覽賀錦這話說得認真,唐歷只當他說笑,卻見賀錦開始脫衣才窘迫地要離開`房間。賀錦哪容他走,解下的腰帶往唐歷那頭一帶,纏上漢子的手臂一扯,下盤就沖出去要掃倒唐歷!唐歷左手被纏,右手借著賀錦踢來的腿勁順勢一翻身,手上剛好解開被纏住的腰帶,他后退兩步看過去,賀錦已經(jīng)赤身裸`體擋在門前。賀錦有著習武之人頎長健壯的身軀,胸腹間肌理分明,膚色并不白`皙,卻泛著男子特有的光澤;視線順著腰間收窄,陽`物靜靜垂在雙腿間。唐歷看得目不轉睛,腦間驀地轟起非禮勿視四字,慌慌張張撇開眼。這一分神便讓賀錦得了先機,唐歷被猝不及防地推到墻上;背部剛撞上墻面,賀錦以后背一壓,竟將高大的唐歷死死困在自己與墻之間。唐歷大嚷:“甭胡來!”話音未落,褲頭就被解開,命根子讓賀錦一把攥住,被稍是粗魯?shù)臄]動幾下。頓時,他臉頰微紅,不知是因情動還是賀錦的大膽舉動。他被壓在墻上,雙腿曲著,然后賀錦提臀抵上他胯間,慢慢廝磨,一點點送進去。唐歷因為干澀的摩擦猛地抽氣,見賀錦吃疼皺著眉回頭看著兩人交媾的地方,他本要張嘴叫停,卻讓賀錦抬眼瞪著,嘴里的話還沒吐出來,那頭就被完全吃進去!兩人同時發(fā)出似痛苦又似松了口氣的嘆息。后續(xù)之事就真由不得唐歷了。賀錦擺動著腰身,每一次沖撞都狠狠地把唐歷頂在墻上,退無可退。唐歷雙手無助地在墻上抓撓,最后只得任由賀錦支配這場情事,他仰著頭只能顧著喘氣了。賀錦斜睨著他,扶著唐歷腰胯間的手徐徐松開,才要探向兩人的腿間時,唐歷終是受不住折騰,大手一撈抓住賀錦的腰。“賀錦……”那聲音低低的,聽起來好不委屈。賀錦眨眨眼,改變主意抓緊唐歷的手臂。唐歷自然不知道自己剛剛逃過步俞聰后塵的驚險;便是知道也沒用,現(xiàn)下命根子被一次次埋進賀錦腔內,那感覺似乎在要他的命,那有閑心理會其他。待兩人都射出來,皆是大汗淋漓。唐歷是因情事熱的,而賀錦更像是累的。兩人邊喘息邊對視一會,唐歷張張嘴,腦子還是空洞一片。賀錦垂下眼,唇微張,慢慢地視線上挪,輕輕地又落到唐歷的臉上。唐歷本應一片空白的思緒中突然冒出一個念頭,反應過來前,他早情不自禁地付之行動。兩唇相貼,細細吮動的滋味還真難以對外人道。逐漸地纏綿起來,舌頭交纏,似乎怎么貼合都不足夠抵消莫名的饑渴。疏泄后的軀體再次發(fā)熱,唐歷摟著賀錦的腰,兩人下`體磨蹭一會,然后便以某種熟悉的節(jié)奏開始輕微的頂撞。鼻息間都是對方的味道。唐歷看著賀錦情動的臉,先是想自己怎么會稀罕這人,后來就只能想自己怎么就這么稀罕這人了呢。之后是不斷的廝磨、糾纏,在地上打了無數(shù)個滾,勉強滾到床鋪上。賀錦躺在被窩里,這才舒服地吁一口氣。唐歷看著他汗?jié)竦聂W角,輕輕靠過去用唇拭擦那處的汗水。賀錦順勢親吻對方伸過來的喉結,伸手將壯碩的身軀摟緊,閉上眼靜靜歇息。唐歷低頭看著賀錦的睡容,雜亂成麻的思緒擰成一團,還沒抓住始端,就把自己繞進去了。可一想到俞聰,還有其他尚未見過的男人,唐歷突然滿嘴苦澀。唐歷做了個夢。夢里的賀錦還很年少,坐在桃花樹下朝著他笑。他走過去,枕著賀錦的腿,透過桃花樹的花枝看著蔚藍的天。賀錦伸手撩撥他的發(fā),輕輕地開口說了幾句。突然桃花紛飛,一個青年出現(xiàn)在桃花樹后,張狂地拍著樹枝哈哈大笑。“瞧你倆膩歪得很、是想羨煞人么!”然后唐歷便醒了。賀錦正站在床邊穿衣,瞧見他驚醒就道:“怎么?”唐歷剛張嘴,難以解釋自己被夢中另一個男人給嚇住了,只得干巴巴地說道沒事。自手上銀子充裕,賀錦便備了兩匹馬,雖稱不上好,總比靠腿走要好上許多。馬匹上路,腳程也快了,兩人終于不必起早貪黑地趕路。屏鎖門屹立于浮山之頂,立派之祖喜好與人論劍,當年只不過貪圖浮山頂上有一天成大凹陷,稍加修整,成了屏鎖門最佳論劍之地。如今浮山屏鎖門門主郝隴已年過花甲,適逢鎮(zhèn)派之寶“婆娑”結果,便邀約三五知己到浮山論劍。本是小事一樁,后來多嘴之人三人成虎,倒成了屏鎖門廣邀天下好漢屏鎖門論劍,還有“婆娑”贈予勝者一說。賀錦二人剛到浮山腳下,便見這普通小鎮(zhèn)的客棧已經(jīng)人滿為患。賀錦轉念就領著唐歷往浮山之頂走,卻不想在山路上碰見一人。這人便是程子瀾。山路不適合走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