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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楊河傻眼了,“那他這是什么意思?他們這是不是沒內(nèi)地開放啊,他們這逮著同性戀不會跟中東似的要槍斃吧?”“你的腦洞不要那么大,都是中國人,對待同性戀的態(tài)度應(yīng)該不會差那么大,即便不支持,大概也不會有太嚴厲的懲罰吧?何況你是他們請來的客人,你的私生活,他們應(yīng)該不會干預(yù)吧?要真無法接受,大不了咱們就打道回府啊?!?/br>傅楊河點點頭:“也是。大不了我回北京。你快幫我查查,他們這邊對待同性戀是個什么態(tài)度?!?/br>小唐就幫他百度了一下,說:“好像還行,我搜到一個關(guān)于藏傳佛教如何看待同性戀的帖子,這個是不是比較有用,畢竟這是他們的信仰,如果他們的信仰都不反對,他們自然也不會很抗拒吧?”“那你讀讀看。”“至于藏傳佛教對同性戀的看法,何法緣生則不生,諸法不生皆空性,眾生皆因緣所生,皆是空性,對于愛情的貪戀都是執(zhí)著,同性戀只是另一種形式的執(zhí)著,同性戀與異性戀并沒有什么分別,藏傳佛教不反對世界上的同性戀……宗薩仁波切有一段對同性戀的開示,說同性戀性行為只是另一種形式的執(zhí)著,它不應(yīng)該被視做比有些人喜歡吃披薩,有些人喜歡檸檬飯糟糕。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喜好。只要在一起自在歡喜何必糾結(jié)于性別……”“那就是不會逮住槍斃或者懲罰了吧?”“應(yīng)該是?!?/br>“那藏傳佛教還挺有大愛的。仁波切不就是活佛么,他都這么說,那大概這邊的同性戀環(huán)境還可以?!?/br>傅楊河稍微心安一些,可一想到被班覺貢布看到,他還是覺得有些窘迫。他只對家里人出柜過,其實對家里人出柜,他都有些后悔,因為他一不找男人,二沒談戀愛,白白讓家人痛苦了幾年,出柜與否其實對他來說都沒有意義,至少在他找到愛人之前。所以他還不習(xí)慣被工作伙伴知道自己的性取向這件事。“都是張躍,”傅楊河說,“他現(xiàn)在都敢用強了,上次他喝多了,我沒跟他計較,這次清醒他也敢啃我了?!?/br>“估計是你今天跟班總做戲刺激到他了。”“不行,不能再拖了,得讓他徹底死心才行。不然對我是個困擾,也耽誤他。以前他沒做過什么出格的事,我也就裝聾作啞,如今看反倒是害了我們兩個。”“你跟他說有用么?我跟你說,這種十幾年都不變心的很可怕,不是一點苦頭就能讓他死心的?!?/br>傅楊河仔細想了想,說:“那就一不做二不休,班總不是已經(jīng)看見了么?我也不想被其他人知道我的事,就找他,我看他似乎也在被一個女的追,他應(yīng)該懂我的感受。”小唐問:“找他干嘛?”“演戲呀。你不是說張躍被我和班總給刺激了,那我就好好刺激刺激他,叫他知難而退。何況都到這份上了,我也不怕在班總面前繼續(xù)丟臉了?!?/br>就算丟臉,那也只在班覺貢布面前丟臉,且不說等這個項目做完他拍拍屁股回城,十有八九不會和班覺貢布再有什么來往,如果能由此解決他和張躍長達十幾年的恩怨糾纏,那也是一筆很劃算的買賣??!傅楊河說做就做,穿上外套就去找班覺貢布了。小唐幾次欲言又止,看著傅楊河出了門。作為舞蹈家,他們家傅老師取得的成就有目共睹,也算為國爭光的人??纱蟾艔男【捅槐Wo的太好,有些地方實在算不得聰明人,情商也不算高。現(xiàn)在都凌晨啦,還去找人家班總,不能明天一早再去么?說風(fēng)就是雨,這性子真是改不了。外頭起了風(fēng),天色不大好,黑漆漆的。班覺貢布還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兩個男人親嘴……兩個男人搞對象……“咚咚咚?!?/br>班覺貢布坐了起來,就聽傅楊河在外頭掐著嗓子問:“班總,我是楊河呀,您睡了么?”聲音很是諂媚。第16章請求“來了?!卑嘤X貢布打開床頭燈,起身去開了門。傅楊河本來笑嘻嘻地堆了一臉笑容,在看見班覺貢布上半身結(jié)實的腱子rou的時候,凝固了。“有事?”班覺貢布問。“嗯,有事,那個……”“外頭冷,進來說吧?!?/br>班覺貢布回去披了一件衣服。傅楊河進去才發(fā)現(xiàn)那房間不大,擺了一張床一個桌子一個椅子,至于其他的,也看不清。“坐。”班覺貢布拉了椅子過來。“不了,我來就是……那個,我跟張老師,你……看見了吧?”這么直白地說出來,班覺貢布臉上倒是有些過不去,“嗯”了一聲。“唉,冤孽啊,”傅楊河發(fā)揮了此生最佳演技,“那你肯定也知道,張老師他對我……”“嗯,我看見你們親嘴了……”“不不不,沒有沒有,他是想親我來著,不過沒親到,我跟他清清白白什么事都沒有!”傅楊河忙說,“不過班總可能不知道,他今天之所以發(fā)瘋,是因為誤會我跟你……他真的是誤會了,我跟班總當(dāng)然什么事都沒有……就是……”傅楊河有些后悔自己沖動過來了,一路上組織了半天,也沒組織好語言:“跟班總說實話,我們倆從小一起長大的,他從高中開始就喜歡我,兩家關(guān)系好,我也不好拒絕的太冷酷,但是如今你也看到了,這個實在叫我很困擾。況且以后我跟他還是要一起工作的,不想因為私人的事影響以后的合作,所以……”他抬起頭,看向班覺貢布。昏黃臺燈下的班覺貢布,坐在床頭看著他,古銅色的臉龐多了一分柔和的光,那原本精亮的眸子也黯淡了幾分,沒有了犀利的眼神。傅楊河好像一下子被那張臉?biāo)M惑,心中燥熱消散了一些,直接說:“班總能不能幫我一個忙,既然他認為我和你有些曖昧,班總能不能配合我一下,讓他完全死心?”“假裝情侶?”班覺貢布一針見血。“倒也不用到假裝情侶那個地步,就是做做樣子,分寸我會把握好的?!?/br>班覺貢布發(fā)出一聲幾乎不易察覺的嘆息。傅楊河立即窘迫起來,突然意識到自己這個請求有多冒失,便站起來說:“那個,班總,我……”“你不喜歡他?”傅楊河一愣,說:“不喜歡?!?/br>“為什么?”“這哪有為什么啊,我對他就是沒有愛的感覺啊。”“喜歡你這么多年的人,斷了他的心,你不后悔?”“不知道會不會后悔,”傅楊河說,“但我其實是希望他好的,不想他浪費時間在我身上。說實在的,他挺優(yōu)秀的,如果不是因為我,不會單身到現(xiàn)在。有個這么優(yōu)秀的人喜歡我,我其實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