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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興,所以萬一他死心了,不再追我,沒有人再愛我,我或許哪一天夜深人靜了想起來,確實會后悔。但是我雖然不愛他,卻拿他當(dāng)親哥一樣,希望他能過的好。我知道我這么做,是為他好,不想他浪費時間在一個不會給他愛的人身上?!?/br>班覺貢布沉默了一會,說:“這個事……”城里人太會玩,這個事他真是覺得有些匪夷所思。“班總要是覺得為難,就……”“行吧?!卑嘤X貢布說,“也是善事一件,對兩位老師都好。”傅楊河激動萬分,一下子沖過去要抱一下,察覺到不合適,改為握了握班覺貢布的手:“謝謝謝謝?!?/br>“只是……”“嗯,你有條件盡管說?!?/br>“這個度我可能把握不好,如果這中間有什么話或者什么舉動冒犯了你,你不要生氣?!?/br>“哪能!”傅楊河信誓旦旦地說,“你肯幫我這個忙我就很感激了,不管你做什么說什么,我都無條件支持,我相信咱們都是有分寸的人,可以彼此信任!”“那張老師那邊呢,你確定他會知難而退?萬一他受了刺激,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來……”“不會,他今天是比較反常,平時不會這樣?!备禇詈油蝗灰庾R到今天說的這些可能會影響張躍在班覺貢布心中的印象,進(jìn)而影響到張躍的工作,于是便說,“我這個發(fā)小,其實人特別好,他的人品我是信得過的,再說了,都不是小孩子了,他比我還大兩歲呢,心里也知道輕重,他今天對我用強,那是心里有指望。如果他知道我的對象是你,會死心的。畢竟班總這么優(yōu)秀的人,他肯定清楚自己比不了?!蹦┝伺牧艘幌掳嘤X貢布的馬屁。“以后不好再喊我班總了吧?”傅楊河一愣,訕訕地笑了笑。“我也不喊你傅老師了,喊你楊河吧?!?/br>傅楊河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隨你?!?/br>外頭起了風(fēng),月光一點都沒有了。班覺貢布拿了手電筒,說:“我送你?!?/br>傅楊河也沒反對,他來的時候絆倒了兩回。外頭風(fēng)很大,淅淅瀝瀝的竟然開始下起雨來了。班覺貢布說:“這邊天氣就這樣,愛晚上下雨?!?/br>“你回去吧,還有兩步路,我跑一會就到了。”班覺貢布卻沒停下腳步,只一邊走一邊說:“我給你的藥,抹了么?”“回去就抹?!?/br>“別怕蹭到被單上,還是身體要緊。”“嗯。”他們到了樓下,樓梯里有燈光照著,班覺貢布就停了下來。風(fēng)更大了,傅楊河伸手捂住了亂舞的頭發(fā)。“我回去了?!卑嘤X貢布說。“小心點路?!?/br>“嗯?!?/br>傅楊河看著班覺貢布走遠(yuǎn),四處漆黑一片,只有他手里的手電筒照出的一道光,風(fēng)很大,也很寒冷,他心想,這橋段多像大學(xué)生談戀愛啊,送到宿舍樓下,依依不舍告別。傅楊河回到房間,小唐說:“你可回來了,怎么樣???”“能怎么樣,我老臉都舍了,他肯定不好拒絕我啊……哎,明兒再說吧,你趕緊回去睡覺。”小唐看了看他,說:“也行?!?/br>小唐走了之后,傅楊河關(guān)上門,往床上一坐,坐了好一會,拿起床頭柜上的那盒藥膏,手指頭挑了一點,淡淡的藥味,抹在脖子上有些涼,過了一會,又有點熱。第17章曖昧在沒見傅楊河之前,傅楊河在班覺貢布心目中就是大藝術(shù)家。班覺貢布第一次看到傅楊河的樣子,是看一個視頻。的投資很大,作為這個項目的金主,參與人員自然也都要征詢他的意見,幾個主要負(fù)責(zé)人他都見過。項目剛開始籌備的時候傅楊河還在國外,總導(dǎo)演張宏亮就給了他一份傅楊河的資料,上面密密麻麻的一堆獎,雖然他對國內(nèi)的舞蹈不算熟悉,但看到一溜的金獎,也知道對方是個大人物。上網(wǎng)搜了一下傅楊河,看到他的代表作是,于是就搜了視頻來看。不看則以,一看驚為天人。傅楊河出生于戲曲名家,父親傅年,母親楊慧娜,隨便拎出來一個都是當(dāng)今國內(nèi)戲曲界響當(dāng)當(dāng)?shù)拿?。耳濡目染之下,傅楊河四歲登臺,十歲便已成為知名童星,被稱贊是天籟之音。十五歲變聲,聲音不復(fù)清脆,靠著扎實的形體基本功轉(zhuǎn)學(xué)舞蹈。二十四歲蜚聲國際,把中國戲曲同舞蹈結(jié)合起來,獨創(chuàng)“楊河舞”,后成為中國古典舞第一人,包攬了近年來國內(nèi)外所有古典舞大賽金獎。他的成名作,被國內(nèi)譽為百年難得一見的經(jīng)典,秦國雄渾瀟灑,楚國婉約風(fēng)流,傅楊河難辨雌雄。好的舞蹈總是有這種魔力,叫人看的心肝發(fā)顫,一身輕薄白衣的傅楊河,肌rou輕薄,身形矯健,柔韌而有爆發(fā)力,班覺貢布看完,只覺得渾身要起雞皮疙瘩,心跳如鼓,簡直想罵娘。可如今這位大神要下凡,相中了他這個凡夫俗子,要跟他搞對象。班覺貢布第二天早晨醒來,躺在床上想了半天。雨還沒有停,但下的也不大,淅淅瀝瀝的雨聲透過窗戶傳過來,空氣因此顯得濕冷。傅楊河趴在窗戶上,看著玻璃上的水珠。水珠在玻璃上滑下來,留下一道濕痕。他朝窗戶上哈了一口氣,玻璃便模糊了一片,他白皙的手指頭在玻璃上畫了幾筆,便畫了兩個心。然后中間一道劃過去,一箭穿心。“找我?”簡單的兩個字,利索干凈。傅老師回頭一看,就看見肖央嘴里噙著牙刷,頭巾綁著頭發(fā),端的是唇紅齒白少年郎。“央央啊,”傅楊河笑瞇瞇地說,“傅老師要感謝你啊?!?/br>肖央撇撇嘴,蹭了嘴角的牙膏沫:“現(xiàn)在才想起來?”“昨天不是頭昏腦漲不清醒嘛,”傅楊河笑瞇瞇地說,“你們幾個,關(guān)鍵時刻還是你有良心,說吧,讓老師怎么謝你?!?/br>“以身相許吧?!?/br>“換一個換一個?!?/br>肖央想了想:“一時想不起來,欠著吧,等我想起來再說?!?/br>說完人就走了。傅楊河看著他背影消失,扭頭對小唐說:“其實這小伙子不錯,如果再年長幾歲,我也就收了?!?/br>“原來你是少女心,”小唐說,“肖央在學(xué)校里的時候可是萬人迷呢,到了咱們團(tuán)里,底下好多小姑娘喜歡他。”“只有小姑娘喜歡?那老姑娘呢?”“成熟點的都會喜歡張老師啊,再不然就是孫雷啊,陽光健壯傻直男類型的?!?/br>傅楊河心想,原來他是少女心,可是電視上那些小鮮rou明星,他都無感啊。他仔細(xì)想了想,覺得他喜歡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那一類,簡單的,真實的,沒有經(jīng)歷過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