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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失,也是因為人體特有的自我保護機能,使他有選擇性地忘記了太過痛苦的往事。3022道:“概括一下,現(xiàn)在你要做的事就是被林澄挖出來,對他虛以委蛇,然后入宮,跟皇上搞對象,并且?guī)椭噬蠈Ω读殖?,以保證林湛皇位的穩(wěn)固為最終目的——這次你當(dāng)好人,最后還是可以留個全尸的,還不錯吧?”寧予辰道:“……好極了,謝謝你,看來我也就這點追求了。”他停頓了一下,又摸著下頦道:“不過我也發(fā)現(xiàn)了兩個規(guī)律?!?/br>3022道:“什么?”寧予辰精辟總結(jié):“我一直就沒媽,而且我爸不是死就是渣。還有,每次你都安排我喜歡男的。這到底是巧合還是故意的?。俊?/br>他剛說完這句話,忽然聽見頭頂上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靜,聽起來像是挖土的聲音,沒過多久,寧予辰感覺到棺材微晃,想著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被人挪了出來,為了避免自己沒死反倒先把挖墳的嚇死幾個,他連忙閉上眼睛裝暈。忽然之間一陣新鮮的空氣涌入,反倒引起胸口的一陣陣悶痛,潮濕的泥土氣息夾雜著檀香味飄了過來,即使閉著眼睛也能感受到那灑在臉上的陽光,自己的身體被一個人抱了起來,溫?zé)岬氖种赴瓷纤氖滞?,片刻之后驚喜道:“那靈符當(dāng)真是天下至寶,人果然還活著!”跟著那個聲音道:“放一把火,把這里燒了吧?!?/br>這是寧予辰真的失去知覺之前聽到的最后一句話。素月分輝,華光朗照,婆娑樹影映在庭前,宛若波光水色。窗欞子上刻有古意盎然的檀木雕花,銀制香爐里心字香靜靜焚著,大紅的燈籠掛在廊下,隨風(fēng)輕蕩。這真的已經(jīng)是一個與上一世截然不同的世界了,比起喪尸圍繞,此處的環(huán)境顯然要安逸了不少。寧予辰突然有點想知道,衛(wèi)錦現(xiàn)在怎么樣了。“公子,喝藥了?!?/br>寧予辰靠在窗前的軟榻上,原本在出神地望著窗外的景色,聽見推門而入的小廝說話,這才轉(zhuǎn)過頭來看了他一眼。即使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見到了,那小廝還是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這位公子的五官眉目本就精致非凡,如詩如畫,再添上些微微擰眉的憂郁之色,更是教人只管看著就心生贊嘆。銀色的月光從側(cè)面遍灑全身,仿佛他整個人都會發(fā)光似的。這個好看的人連聲音也是十分清越:“不喝?!?/br>小廝臉色發(fā)紅,連忙將藥碗遞了上去。寧予辰:“……”小廝看見他無語的目光,這才反應(yīng)過來寧予辰剛才到底說了什么,連忙又把碗收回去放在桌上,定了定神勸道:“公子,你這一次傷了元氣,不喝藥是……”連續(xù)幾天,每次都要絮叨這么一套,實在是比3022還要煩人,寧予辰隨手拿起桌上的藥碗,“啪”地一聲摜在地上。湯汁四濺,他也跟著肝疼了一下——這碗可是實打?qū)嵉聂浯渲瞥?,要是能帶走,還不知道要抵他多少個月的工資。然而有的時候,不裝逼是不能引出大boss的。“叫你主子來見我?!彼樕喜粍勇暽_口。于是傍晚時分,那個傳說中圖謀不軌的魏王林澄獨自走進了這間小院。他身形挺秀,容貌溫雅,唇角帶笑,看起來風(fēng)度翩翩,一面自己打簾子進門,一面不動聲色地看了寧予辰一眼,掩下眼底波瀾,笑道:“聽說我們寧二公子今天發(fā)脾氣了?”寧予辰循聲望過去,隨即目露驚訝之色:“師兄,竟然是你?”林澄是皇子,當(dāng)然不能像他一樣常年居住在深山中,但每年總要抽出兩個月的時間在寧予辰的師父那里學(xué)習(xí)武藝,所以兩個人早就是舊識,林澄入門比寧予辰早了一年,因此算是他的師兄。寧予辰知道自己目前的人設(shè)還是暗戀林澄,驚訝過后臉上立刻帶了些許喜悅的笑意,接著又好像想到了什么,起身就要行禮:“我倒忘了,應(yīng)該是見過殿下才對?!?/br>林澄上前一步,眼疾手快地把還沒有完全起身的寧予辰按了回去:“你這小子,都叫了師兄還這樣多禮作什么?我剛剛才聽說你這幾天不但不肯吃藥,而且也是水米未進,瞧瞧都瘦成什么樣了。快躺下?!?/br>寧予辰的動作磨磨蹭蹭,原本就沒想真的給他行禮,聽對方這樣一說,立刻就勢靠了回去,笑道:“師兄說的也是。”林澄:“……”太沒有誠意了吧。然而一向高高在上的他,卻奇跡一般沒有因為師弟這樣隨意的舉動而感到不快,反倒看著他那副小模樣有些心癢癢,笑著拍了拍寧予辰的肩膀,聲音也不由自主地放柔了:“為什么不吃飯?這是在和師兄鬧脾氣嗎?”寧予辰?jīng)]有避開,內(nèi)心卻嗤笑一聲——林澄這是真當(dāng)他傻,只可惜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那個不諳世事的寧二公子了。這里可是魏王府,他又是林澄親自帶著人給救回來的,只怕晚上幾點睡早上幾點起對方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又怎么會到現(xiàn)在才知道他不吃不喝的事情?無非是想晾自己幾天以便之后的行事更加順利吧。以為自己算無遺策,什么事都可以按照預(yù)想的情況發(fā)展嗎?慣的他!他揚起唇角:“這也不能怪我。師兄你把我救出來之后,既不露面,又不讓我出去,每天就派那么個話癆似的小子絮絮叨叨來勸我喝藥,弄得我到現(xiàn)在連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都沒弄清楚,只好出此下策了。說真的,要早知道是你,我還何苦如此,絕食是真的不好受啊。”林澄哈哈大笑,發(fā)現(xiàn)一段日子不見,師弟倒是比之前有趣了許多,他擊了擊掌,門外立刻有人將早就備下的清粥和小菜端了進來,林澄親手接了過去,揮退來人,坐在床沿上舀了一勺粥,竟是打算親自喂他。寧予辰吃了一口,眼眶有些發(fā)紅:“師兄,還是我自己來罷。”林澄笑著打趣:“怎么,這就不好意思了?跟師兄還這么客氣?!?/br>“不是。”寧予辰痛苦道:“你以前沒干過這事吧?下次記著喂別人吃東西之前要先吹一吹,忒燙?!?/br>林澄:“……”寧予辰嘆了口氣,把碗接過來放在一邊,道:“師兄,你也不用拐彎抹角了,有話直接說吧。我到底是為什么會被裝進棺材里,你又為什么會知道應(yīng)該去那里救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林澄道:“你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在棺材里?”寧予辰道:“前一陣我父親寫信說他身體不適,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