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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家侍疾,我回去之后不過一覺醒來的功夫,就已經(jīng)被埋了。那棺蓋太沉,又被釘死,用了很多方法也不能出去,要不是你,恐怕我就真的要假死變真死了?!?/br>隨著寧予辰的話,林澄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那原本瑩潤的指尖此時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口子——那是在棺木中掙扎的時候造成的傷痕,想起打開棺蓋后上面沾染的血跡,他竟然感到了一些心疼。但只是一瞬間,林澄立刻又想起了自己的計劃,頓了頓,還是狠下心來道:“予辰,以你的聰明,難道還想不明白嗎?能夠在侯府里做出這一切的,當(dāng)然只可能是你的父親,安洋侯寧戈息?!?/br>他這句話一出口,房間里頓時陷入了一片死寂,寧予辰沉默了片刻之后,突然笑了起來:“怎么會這樣?父親不會是以為我睡死了吧……”“予辰!”林澄不等他說完,突然一把攥住了寧予辰的手,打斷他的話:“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此言一出,寧予辰挑起眉,霍然抬頭同他對視,這一刻竟然是眸光凌厲,笑意全收,讓林澄都忍不住一愣,下面的話就沒有說出口來。寧予辰神情冰冷,一字字道:“不管你要說什么,下面的話我都不想聽。”他這一刻氣勢逼人,宛如一把名劍終于出鞘,華光耀眼,林澄頭一次被人這樣逼視,驚怔過后,心中一熱。他把這種情緒歸結(jié)于喜悅——畢竟沒有人能夠經(jīng)歷過活埋的痛苦之后心中還沒有一點的怨恨,寧予辰一開始的表現(xiàn)本來還讓林澄有些擔(dān)心自己這個性格溫吞、為人老實的師弟不會相信他的話,可此時此刻,對方越是失態(tài),就越恰恰表明了他其實已經(jīng)對真相心中有數(shù),剛才所做的那些不過都是強顏歡笑粉飾太平而已。看來經(jīng)歷過一場生死,寧予辰的性格也改變了一些,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更加有利于自己行事了,真是可喜可賀。至于那點極輕微的心跳加速和一閃而過的憐惜愧疚,則被林澄有意識地忽略了。他按住寧予辰的肩膀,強硬地違背了對方的意愿,把話說了下去:“有些事,你以為閉目塞聽就可以不去面對了?”林澄冷笑一聲:“簡直是愚不可及!”寧予辰反手一擰,試圖甩開林澄的手,卻沒有成功,怒道:“閉嘴!你他媽把嘴閉上!”林澄卻偏偏要說:“寧予辰,你看清楚!我是你師兄。是我從棺材中把你挖了出來,是我?guī)湍銚旎亓艘粭l命!皇上親口下令活埋你,你的父親拋棄了你,現(xiàn)在這個世間,你最親近的人只有我了!你只能聽我的話,只有我不會害你!”兩人僵持了一會,寧予辰瞇了瞇眼睛,目光緩緩落到林澄的臉上,其中冷意一閃而過,隨即又很快垂下眼睫。林澄感覺到寧予辰繃得緊緊的肩膀垮了下來,于是松開了手。寧予辰?jīng)]了支撐,重重地把脊背向后一靠倚在床頭上,他微微偏過頭,抬起一只手擋住眼睛,看不清楚神情,可是片刻之后,淚水就順著指縫大顆大顆地流了下來。林澄下意識地抬了抬手,似乎要為他擦干眼淚。然而只是一瞬間,他又握緊了拳頭將手收回來,逼迫自己用最冷酷的口氣對寧予辰道:“男子漢大丈夫,怎能如此懦弱!你現(xiàn)在在這里哭有什么用?想想把你害成這樣的都有誰,皇上、安洋侯,一個說話間就能將你打入萬劫不復(fù),另一個則絲毫不顧父子之情算計于你,你現(xiàn)在落得這個地步——吃了這么大的苦頭不說,身子還落下了病根,日后能不能痊愈都說不好,他們卻一個在金鑾殿上安然而坐,另一個兒女繞膝,共享天倫,寧予辰,我只問你,你甘心嗎?”寧予辰以手掩面,靜默不語。林澄強行將他的手拽了下來,喝道:“寧予辰,說話!”寧予辰緩緩抬起眼來看他,他的眼淚干了,雙目卻有些紅腫,黑色的瞳孔里清晰地映出兩個小小的林澄。林澄心中一滯,頓時失語。寧予辰卻開口了,嗓音雖然有些沙啞,吐字倒還算清晰:“你待如何?”林澄定了定神,緩緩道:“我待如何,端看君意。”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一執(zhí)不離,焉是,Victoria灌溉的營養(yǎng)液~\(≧▽≦)/~,么么噠,愛泥萌!謝謝Afiado為小江和云云畫的畫,轉(zhuǎn)發(fā)你的微博啦,好好看,好好看,好好看~超心水的,我能說發(fā)型和我想的一樣么哈哈哈!(づ ̄3 ̄)づ。第38章舊日皇宮(二)他放開寧予辰,將自己的手收回袖子里,攥成了兩個拳頭,語氣卻放的更加平穩(wěn):“你是我?guī)煹堋煾敢簧兄皇者^兩名弟子,咱們的情誼自非其他人可比,你若是就想這么過下去,我養(yǎng)你這一輩子也無所謂,你只要不見外人,不入朝為官,平平安安了卻余生還是……”“不!”寧予辰一拳砸在床柱上,猝然道:“我不甘心!我要報仇!”林澄終于等到了他說這句話,扯了扯嘴角,卻沒有笑出來,只道:“好,有志氣,你要報仇,我?guī)湍??!?/br>寧予辰看著他沒有說話。林澄負(fù)著手信步走到窗前,似乎在欣賞外面的夜色,實際上則是有些狼狽地避開了寧予辰的注視,淡淡道:“你可知道你父親為何要謀害你,皇上又為何下令活埋你?”寧予辰道:“我無意中觸犯過什么皇家的忌諱嗎?”林澄嗤笑一聲,帶著幾分譏嘲道:“師弟啊,你真是傻得可憐,今日若不是陰差陽錯地被我挖出來,簡直連死都死得糊里糊涂——你什么錯都沒有,會落得這樣的地步,只不過是代人受過罷了?!?/br>寧予辰聲音一緊:“誰?”林澄回過頭來,一字一頓地道:“岳王,林渲?!?/br>他竟果真沒有絲毫隱瞞,將皇上和王爺之間的愛恨情仇原原本本給寧予辰科普了一邊,讓他再次好好領(lǐng)略了一番“古代皇家凄美不倫之戀”的故事。寧予辰:“……”其實可以不用講的這么細(xì),有點聽膩了。尤其是在聽的過程中還要配合做出震驚、氣憤、迷茫等一系列配套表情,不但臉疼,而且真的很考驗演技。所以好不容易等林澄講完了,寧予辰再也不想給這個話癆開口的機會,搶先冷冷道:“所以師兄的意思是,讓我去林湛面前,當(dāng)一個林渲的影子?!?/br>跟聰明人講話,總是讓人愉快的,敏銳地感覺到寧予辰直呼了當(dāng)今天子的名字,林澄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