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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想了很久,還是覺得我無法那樣對待我的意中人,我喜歡他,就顧不上想別的了,我沒辦法對他說出不好聽的話,我怕他難過。我也怕我自己心疼?!?/br>蘇長崎說的煞有介事,寧予辰驚訝地看了他一眼:“呦,看不出來啊。你這么小的年紀(jì),居然就已經(jīng)有了意中人了?”蘇長崎心頭砰砰疾跳,既盼著他問,又不愿他問:“……是?!?/br>可是寧予辰卻并沒有追問他的意中人是誰,只感嘆了一句:“沒想到你還是個情圣……唉,果然比我強(qiáng)多了?!?/br>蘇長崎心中酸澀,握緊了拳頭,沒有言語。寧予辰回去之后,發(fā)現(xiàn)一個弟子正等在自己的院子門口,手里還捧著一個盒子,他走上前去:“鄭師弟?”那人看見他面露喜色,連忙迎上來:“大師兄,你回來了,這是這個月新摘的武夷山大紅袍,祁師兄命我送來?!?/br>祁宇總是在這些小事上格外細(xì)心,每每讓你感覺他似乎關(guān)懷備至,留戀著這種溫情的時候,他卻又表現(xiàn)出一副有苦衷的樣子,拒人于千里之外。寧予辰接過盒子:“我知道了,多謝鄭師弟?!?/br>那人連道不敢,接著又道:“師兄,師尊出關(guān)了,令你和祁師兄明日一早過去一起用膳。”他眼中有羨慕:“師尊最先見的,果然還是兩位師兄?!?/br>寧予辰笑了笑,隨口扯了幾句打發(fā)走那個弟子,心里默問:“3022,奉一真人是不是活不了多長時間了?”“對。不出意外的話,明天奉一真人就應(yīng)該會交代后事了,你做好準(zhǔn)備?!?/br>寧予辰摸了摸下巴,原主不明白奉一真人對祁宇的愧疚,他卻是一清二楚——祁宇的父母原本都是仙門弟子,雖然出身小門派,但人品端正,誠摯俠義,風(fēng)評極佳,和昌玄門之間也并沒有什么瓜葛。作者有話要說: 親愛的們,我1號開始會更1萬喔,估計加更到5號,這個世界也就差不多了,愛泥萌么么噠!(づ ̄3 ̄)づ第88章夢中的師兄(八)然而百年之前,自萬魔之淵逃出了一團(tuán)修煉成形的戾氣,好戰(zhàn)弒殺,僅僅三天之內(nèi)就犯下了一百余條人命,引起了修仙界的震驚。昌玄門第七十三代掌教湘?zhèn)i真人下山剿滅,將這東西一劍劈成兩團(tuán)之后,卻發(fā)現(xiàn)它和尋常魔物不同。身為一團(tuán)戾氣,即使再怎么修煉,受創(chuàng)后也會不斷地分散,如果隨便斬殺,便會導(dǎo)致這戾氣散及世間,激發(fā)人們心底的陰郁,所以出手也不是,不出手也不是。正犯難間,恰好祁宇的父母此時路過,聽聞此事之后毅然獻(xiàn)身,將戾氣引渡到自己身上之后,被湘?zhèn)i真人斬殺。這件事情一直以來只有昌玄門歷代掌教才知道內(nèi)情,因此掌教之位落到祁宇的頭上,不光原主又驚又氣,連祁宇自己都是不明所以。更何況為了避免門派動蕩,奉一真人絕對不會隨隨便便提前吐露自己的身體狀況,所以明天那場戲嘛……還是有的演了。雖然得到了師尊的宣召,寧予辰第二天早上還是照例懶洋洋的起床,坐在鋪了錦墊的椅子上,任美貌侍女一點(diǎn)點(diǎn)幫自己梳順頭發(fā),戴上玉冠。美人的動作又輕又軟,寧予辰剛剛起床,幾乎又有些昏昏欲睡,朦朦朧朧間覺得有些不對勁,睜開眼睛一回頭,發(fā)現(xiàn)身后站著的人不知道什么時候變成了蘇長崎,手里正拿著一件披風(fēng)要往自己身上蓋。寧予辰按住他的手:“你什么時候來的?別蓋了,要去見師尊了?!?/br>突然的接觸讓蘇長崎身子輕輕抖了一下,差點(diǎn)失態(tài)地將對方的手反扣在手心里。他慢慢地把衣服搭回到自己的手臂上,有點(diǎn)不甘心——在蘇長崎心里,師兄睡覺的事可要比見什么師尊重要的多了。寧予辰也沒有檢查一下蘇長崎梳頭發(fā)的手藝,站起身就往門外走,蘇長崎道:“師兄,你要照照鏡子嗎?”寧予辰:“……別,我怕瞎了我自己的眼?!?/br>遵從原主的習(xí)慣,經(jīng)過這么一番“盛裝打扮”,他實(shí)在沒什么勇氣去照鏡子。蘇長崎:“?”寧予辰干咳一聲道:“哦,我是說……這么普通的鏡子,哪配照出我的臉?!?/br>他不照,蘇長崎也不當(dāng)回事,反而對另外一個問題很感興趣的樣子:“師兄剛剛,是怎么察覺的站在身后的人變成了我的?”寧予辰道:“我沒有察覺是你啊。我就是知道肯定不是剛才那個丫頭了,她身上有一股蘭花的香氣,應(yīng)該是今年年初時香鈺坊新出的香膏,我忽然覺得聞不見了嘛。”蘇長崎:“……”真的好生氣。寧予辰到的時候,祁宇已經(jīng)等在外面很久了,他的發(fā)絲被清晨的露水打濕了幾分貼在臉上,顯出了幾分清新溫潤之氣。他靜靜地立在昌玄派掌門奉一真人所住的院落外面,身姿挺拔如同松竹。聽到寧予辰走過來的腳步聲,祁宇回過頭來,倒先看見了跟在旁邊的蘇長崎。蘇長崎神色冷峻,淡淡道:“祁師兄。”祁宇略一頷首,心頭說不出是什么滋味,深深地看了寧予辰一眼,四目相對,他很快掩去了眼底波瀾,低聲道:“師兄,我一直在這里等你……咱們進(jìn)去吧?!?/br>寧予辰?jīng)]說話,拍拍蘇長崎的肩膀示意他等著,當(dāng)先走了進(jìn)去,祁宇跟在他的身后,兩人間的氣氛僵硬,古怪。推開院門,頓時好像進(jìn)入了另外一個空間,院子里種著大片大片的杜鵑花,紅的像火,中間卻并沒有留出供人行走的道路,半空中氤氳著白色的云彩,一朵一朵地悠悠漂浮,不時撞在人的身上,又輕輕散開。寧予辰目不斜視,直接從大片的花朵之中踩了過去,與他身體接觸到的美景頓時散去,恢復(fù)成本真的樣子——原來那只是幻術(shù)。正對著院子的房門大敞,似乎正在迎客,一名老者席地而坐,身下是竹子編成的涼席,面前擺著一方矮幾,幾上放了茶水點(diǎn)心。聽到進(jìn)門的聲音,他抬起頭來,笑看著寧予辰和后面的祁宇。寧予辰脫下鞋子,不客氣地走過去坐到對面:“師尊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別人了,最近閉關(guān)悟到了什么世間造化嗎?”奉一真人笑得很慈祥,顯然對大徒弟的失禮絲毫不以為意:“你這孩子從小被慣壞了,一段日子見不到師尊總要撒嬌,當(dāng)著你師弟的面,也不穩(wěn)重點(diǎn)……看看,這里有雕胡糕,碎玉今早剛剛做好的?!?/br>寧予辰晃著頭哼小曲,伸手去拿點(diǎn)心,假裝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