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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了什么?”肖長離放下手中的抹布,道:“皇上駕崩了?!?/br>云鈺睜大了眼睛看著他,怔了一會,快步走過來拽住他胳膊,唇上沒了血色,顫抖著道:“你說什么?”肖長離開始后悔告訴他的決定,可惜已無法挽回,只好又說了一遍:“皇上駕崩了。”云鈺抓住他的手越來越緊,到最后更是完全靠他撐住才沒癱在地上。肖長離暗嘆一聲,伸手想扶他坐下,那個身子掙扎了一下,隨后一拳朝他砸了過來。肖長離沒有躲,這虛弱的一拳未對他造成什么傷害,卻仿佛打在了他心里,陣陣的沉痛。“又是你肖家做的好事!”云鈺本文秀清雅的臉上滿是怒意,眼眶赤紅,又是一拳揮來,未打出多少力道,自己卻一個趔趄險些摔倒,手死死扣住桌角,怒瞪著眼前之人。肖長離想扶,還是忍住了。云鈺氣惱之下甚至抓起了桌上的盤子,舉起卻又停住,末了砸在肖長離身邊,踉蹌著奔出門去。他要回去,回到早已翻天覆地的宮中,做一個皇子該做的事,哪怕可能一去便是自尋死路。即便是自尋死路,他也不要躲在這里,受一個禍國jian臣之子的恩惠。肖長離趕上去想拉住他,伸出手卻又收了回來。云鈺有傷未愈加上調養(yǎng)不濟,身體虛弱得很,沒走幾步便栽在了地上。肖長離半跪在地:“殿下還請保重?!?/br>云鈺掙扎著起身,實在想踹他一腳,可打小修煉的教養(yǎng)和脾性讓他忍了下來,繼續(xù)往前,忽然周圍風卷塵飛,草葉亂舞,陣陣勁風刮得他險些又摔在地上。一聲尖嘯自天宇而來,一只怪鳥越飛越近,巨大的雙翅揮動間激起強風,肖長離站到云鈺身后,做好了隨時扶住他的準備。怪鳥在他們跟前停下,鳥背上的竟是珩王和衛(wèi)湛。珩王從展翅上下來趕緊扶住云鈺,云鈺抓住他的手急問:“二哥,父王……父王他當真……”珩王閉了閉眼,點頭,眼中已無悲痛,眸色堅毅,盡是凜然之氣:“現在不是悲傷的時候,朝中已被太子掌控,多位忠臣受到迫害,三天后宣讀遺詔便會正式登基,我們不能任他胡作非為下去?!?/br>云鈺在這位皇兄身上看到了前所未有的東西,如同掙脫黑暗的一顆種子,正以極快的速度生長著,澆灌它的,便是仇恨。“我已集合衛(wèi)將軍赤羽營中的忠義之士隨我北上,”珩王沉聲道,“你可愿與我一同打回京去?”云鈺看著他,緩緩點頭。衛(wèi)湛看了肖長離一眼,沒說什么。幾人與云鈺一同進屋,想必是要商討些什么,肖長離站了一會,正要離開,珩王的聲音傳來:“肖大人留步?!?/br>肖長離回身行禮:“王爺?!?/br>珩王眉宇間少了游戲人間的灑脫,多了幾分沉穩(wěn)深邃,肖長離覺得,這似乎才是他本來就該有的樣子。珩王走過來,在距他幾步之處停住:“多謝肖大人救我四弟。”肖長離道:“為人臣者應盡本分,王爺不必言謝?!?/br>珩王道:“好個為人臣者,若你爹也知道這一點,局勢又怎會到如今這個地步?”肖長離垂首不語,他無話可說。珩王道:“京中之事,本王知道與你并無干系,不過肖乾林參與其中,你亦不可全身而退,可曾想過將功折罪?”他的意思已十分明顯,這么個燙手山芋丟過來,讓肖長離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珩王理解他的猶豫,并不催促,目光一轉,遠望青山。青山綿延不絕,不知有多遠多近。偶見鳥雀凌空而過,匯入遠山的飄渺之中。一切看上去都十分平靜,他卻知道,這平靜很快就會被打破。他素來安于現狀,從不喜歡惹麻煩,可眼下卻要去做那個掀起舉國動蕩的人,從此舉步維艱,再難回頭。“你好好想想吧,不必急著答復?!辩裢鯂@了口氣,收回目光,“對了,云鈺說這幾日吃穿用度皆是大人所出,讓我與你算算賬,一并還給你。你且報上,不必客氣。”肖長離:“……”☆、第七十二章作者有話要說: 這幾天玩命更文,馬上就要完結了,看過的親們麻煩給點評論吧,鞠躬~~~遠在蒼梧的廣岫等人自然不知一場動蕩正在醞釀,他們眼下最大的麻煩還是那條不安分的龍。自古龍神護佑一國龍脈,其命理便與那位真龍?zhí)熳酉⑾⑾嚓P。如今縉帝壽限未至卻橫死,乃是逆天亂理之舉。天道已亂,龍神亦陷入了暴動,而龍神越暴躁,國勢便越亂,惡性循環(huán),直至國破家亡。謝墨將此中利害簡單陳述,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喜色。覆滅縉朝光復南岳本就是他的目的,此時自然高興,其余幾人可就沒這么輕松了,尤其是廣晟,聞言急得團團轉,直問怎么辦。謝墨一臉的事不關己:“天道如此,吞恨者多,此乃命劫,躲不了的?!?/br>廣岫翻了個白眼:“別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要不是你整這些幺蛾子,能有這些破事?”謝墨道:“憑我一人之力又怎可輕易撼動一國之安?逼宮造反、弒君謀位的可都不是我啊?!?/br>忘塵冷哼:“君王無道才會朝綱崩壞,亂象叢生,一切皆是咎由自取罷了。”看了逍一眼,“我們走。”廣岫立馬站出來:“等會。”逍看著他,眼中閃著光亮,卻聽他接著道:“要走也先留下衛(wèi)翊的身子。”那點光嗖地就滅了,陰森森盯著廣岫。廣岫覺得后背發(fā)涼,縮了回去。“哼,衛(wèi)崢的兒子……”忘塵眼中一寒,“就這么放過他,豈不是太便宜了些?!?/br>廣岫又蹦了出來:“你別亂來啊,我告訴你,你現在修為大損不一定是我的對手,要是敢對他不利,信不信我……”“你什么你?”逍在他臀上一踹,沒好氣道,“就你這點能耐,連我都斗不過,說什么大話?!睂⑺圃谝贿叄凶叩酵鼔m跟前:“爹,這身子我用著有趣,暫且留著,等我何時用膩了,再換不遲?!?/br>“你……”廣岫氣得簡直要冒煙,話還沒說完就被逍一個眼刀盯了回去,只得悻悻閉嘴,轉而讓廣晟回停云觀問問玄惪可有挽救之法。廣晟一想,自家掌門高深莫測聰慧過人,說不定可挽大廈之將傾,救萬民于水火,二話不說走了,臨走前還與謝墨再三惜別,約了來日再敘。“停云觀人杰地靈,如我這般的英才比比皆是,他只是傻得較為別致的一個,你可別以為我觀中無人。”看謝墨輕慢嗤笑的眼神,廣岫解釋了幾句,謝墨只是笑而不語,讓衛(wèi)翾隨他離開,找個恰當之處先養(yǎng)好傷,衛(wèi)翾并不搭理,他朝柳風屏使個顏色,柳風屏便也說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