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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急死我了。” 兩人同為修羅一族,姬宴有著皇族血脈,身份高貴,而彌郁則是個混種,母親是修羅,生父不詳,后來母親還不見了蹤影,她就成了一個誰都能欺負的可憐蟲。 后來快死的時候,是姬宴把她撿了回去。 只可惜彌郁那時已經徹底被打廢了,不能再繼續(xù)修煉,她又心高氣傲,廢了后只想一死了之。 是姬宴以自己的血為藥引,滋養(yǎng)她三年,以傷了自己的根基為代價修復了她干涸的元靈。 也正是因為這份天大的恩情,向來獨來獨往的彌郁愿意跟他待在一起苦修。 這一修煉,就是一千多年過去。 姬宴恐怕是這世上,唯一會對她好的人了。 畢竟就連她的生父生母,也全都拋棄她了。 彌郁把朝行歌死尸一樣丟在地上,向他耐心解釋道,“因為這個人族,我出去了片刻,讓你擔心了?!?/br> 姬宴看向地上歪斜躺著,淌著一臉血的男子,拿出把殺豬刀來,“阿郁今晚想吃這個?我給你燉了,湯里再放點你喜歡的桔花根。” 剛醒過來的朝行歌…… 頭一歪,又暈過去了。 第46章 第三個情絲結 “你說什么?”姬宴聽完來龍去脈, 身上鼓鼓的肌rou開始更加膨脹,“你不是要吃他,而是把他救回來了, 還想教他術法?” 這一千年來, 幻音洞里只他和阿郁兩個人, 他們同吃同住, 一起修煉。 姬宴早已將這里當成他們兩人獨屬的地方,第一次有了外來者, 他心里很難受。 彌郁沒那么多想法,看朝行歌又暈過去了,直接一巴掌把人給扇醒。 實際上正在裝暈的朝行歌…… 這他娘的都滿腦袋飄血了怎么還下得去手? 而且那個比牛還壯實的男子怎么回事? 這絕色美人不是愛慕他嗎?怎么還有個男子在一起。 而且那個男子還更加兇殘,一開口就是要吃人。 這是一對什么奇葩? 反正不管怎么樣,都被人拖到山洞里來了, 還被一巴掌扇到臉上,他要是再繼續(xù)裝暈, 指不定就是一頓更加疾風暴雨的巴掌。 朝行歌護住臉,假裝剛醒的樣子透過縫隙往四處看了看,“仙女jiejie,這里是哪兒?” 彌郁很嫌棄的看著他:“接下來一段日子, 你跟著我, 我教你術法,日后再遇上危險也不至于弱成那樣?!?/br> “教我術法?”朝行歌正揣摩著拖他到這里的意圖,聽到這話有些驚訝,隨即又抽了抽嘴角。 弱成那樣? 他可是闇月樓天字號第一殺手, 江湖上威名震震的高手, 除了上次關豐老人他的確打不過之外,遇見危險他就算一時完不成暗殺令, 脫身自保還是完全沒問題的,這樣還叫弱? “嗯?!睆浻粢话烟崞鸪懈瑁人咭淮蠼氐娜颂嵩谒掷锵袷翘嶂u崽子,伸手在他身上好幾處按壓過去,細細探他的靈根。 “喂喂喂?!背懈璞贿@一頓上下其手給驚住了,想要反抗卻又挨了一巴掌,當下老實下來,任她**。 唉,他為自己的貞潔默默哀悼。 姬宴在一旁看著,眼睛都快嫉妒到發(fā)紅了,渾身的肌rou都在顫動,“阿郁,教他術法這種事,我來就好?!?/br> 他同阿郁在一起修煉一千多年,都沒有過這般親密的接觸,這小白雞憑什么? 他真想把這個人族捏碎! 彌郁檢查完松開朝行歌,“你的靈根很不錯,雖然妖怪和人族的修煉之法有所不同,但大道相通。”說完看向姬宴,“他的靈根屬性更適合我來,你的太過剛猛,他一個人族承受不了?!?/br> 朝行歌這時也明白剛才的那一通按壓是在做什么,靈根不錯?術法? 看來眼前這女子和他的猜想差不多,應該是修道之人,能教他術法,這可是好事啊,他正需要不斷強大自己,當下歡喜道:“那日后我就叫你師父吧!” 姬宴冷笑:“不過是教你點皮毛罷了,你遠不配拜我為師。” 姬宴附和,“不要和阿郁攀關系,也不要動歪心思,否則我殺了你?!?/br> 朝行歌發(fā)現這兩人都動不動就把殺人放在嘴邊,他嗤道:“你是神仙jiejie什么人?有什么資格對我吆五喝六?” “我和阿郁自小就一起長大修煉,在這幻音洞里一同生活了近千年,你說我是她的什么人?”姬宴趁機警醒。 這小白雞一看就是垂涎阿郁美色的,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阿郁竟然將他帶回來了。 朝行歌瞧著姬宴憤懣的神色,心中了然。 這分明就是故意想跟仙女jiejie拉點親密關系嘛,越是這樣,就越說明沒什么關系,還什么一同生活了近千年,胡吹也不會說點實際的,這特喵的都比王八命長了吧。 朝行歌大喇喇嘲他,“我看你這么大一個塊頭,應該是仙女jiejie的護衛(wèi)吧?” “你!”姬宴當下怒氣沖沖伸過手想抓他,彌郁擋住。 “不要吵架?!?/br> 姬宴被攔住,更是又氣又委屈,他和阿郁都多少年交情了,憑什么要幫著那小子? 被吵得愈發(fā)煩躁的彌郁說完拖著朝行歌往幻音洞深處走,“教你術法先要給你去掉體內的污濁之氣,不管多疼,你都給我忍著,不準吵嚷?!?/br> 姬宴忙跟在后面,想說話又怕惹得彌郁不高興,只能自己憋著生悶氣。 來到一方白霧繚繞的水潭上方,彌郁提著朝行歌就扔了下去。 連一句提醒都沒有,朝行歌就驟然失重,情不自禁一連串祖宗十八代的問候。 剛想飛身上去,直接就被彌郁的威壓給鎮(zhèn)壓了,一時下落的更快,直接被壓到了潭底,險些沒把他給嗆死。 真他娘的狠。 朝行歌懷疑繼續(xù)在這母夜叉身邊待下去,要不了幾天他就得掛了。 還不等他往上游,就有了粉身碎骨般的劇痛,這種痛幾乎直達魂靈,讓人想要狂嘶怒吼。 但朝行歌忍住了,整張臉痛到變形也死死咬住沒有張嘴,同時拼命往上游。 他不能讓自己淹死在這里。 剛冒出頭,彌郁的聲音就在水潭上方幽幽降落。 “這潭水是洗精伐髓的好東西,想要跟我修習術法,這痛苦,你就得受著。” 朝行歌咬著牙強忍住想要拼命逃離的本能沖動,渾身都在劇烈顫動,血色在潭水間彌漫,隨后有暗黑色污垢從毛孔的每一寸透出。 極致到比刀刀凌遲還要狠的劇痛,讓朝行歌的整個意識都開始飄忽,全靠心底里想要活下去的意志強撐。 這樣痛到死去又活來,渾渾噩噩快要不省人事時,彌郁見水潭變得清澈,已經沒有血污從他身體里排出來了。 足尖一點,她俯身往下飛縱。 朝行歌在徹底失去意識前,看見一道火紅的身影飛落,以救贖的姿態(tài)朝他伸出手,那張容姿絕色的臉在那一瞬看來,猶如真正的天女,來救他的天女。 這一次洗精伐髓,朝行歌昏睡了三天,醒過來后只感覺渾身都驟然輕快了許多。 他開始不管彌郁愿不愿意,非要一口一個師父的叫著,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