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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無瑕的,會喜歡什么樣的女子呢?” 江樓月瞥了她一眼,知這是她的小心思,便也不去拆穿。 姜墨垂著眼,細致地將瓷瓶收起來,“可能喜歡……絕對不會喜歡我的?!?/br> 江樓月心慌得一跳,覺得他多半是聽到了先前說的話,但他這是故意在嗆聲,還是什么別的意思? 魚七蹲身在姜墨膝側,苦惱地捧住臉,“喜歡不喜歡尊上的嗎?可這樣好難呀?!?/br> 姜墨站起身,目光瞧著江樓月,“既然醒了,就不要偷懶,隨我來?!?/br> 見他說完就往外走,江樓月忙不迭掀了被子就慌慌張張披上外衣。 莎花朝姜墨的背影不滿嚷著,“明明是我先來的,她都答應幫我了?!?/br> 江樓月彎腰穿鞋,“別急,你晚些時候來找我?!?/br> 等她穿好一抬頭,發(fā)現姜墨已經消失在了門外,只好趕緊追過去。 穿過冗長且刻畫著諸多浮雕的游廊,經過了兩個鑲金嵌玉的暗色閣樓,姜墨的身影停在了一處開闊的青玉廣場上。 “修真界選師大會的那座幽心塔,還算是件不錯的修煉法寶,我們魔界同樣也有?!?/br> 江樓月對幽心塔里靈氣的充裕可以說是體會很深,當下眼睛就亮了起來,“師父是要讓我進法寶修煉?” “不是?!苯种噶酥笍V場上一扇凌空而立的暗紅色雕花鎏金大門,“只是正好走到這里,指給你看。” 江樓月望著那扇門,真就只是一扇門,很疑惑,“幽心塔有數十丈高,能容納近萬人在里面修煉,這個……想進去一個人都很困難吧?” “和幽心塔類似的,魔界也有,都在宮殿之外,眼前這個自然更好,從這扇門里進去,便是另一番天地?!?/br> 江樓月眼睛晶亮,更好的那豈不是比在幽心塔里的修煉速度還要快? 魔界果然有點東西啊。 姜墨繼續(xù)往前走,“我同修真界那幫人出言要把你培養(yǎng)為真正的神,自然會將最好的一切都拿來助你修煉。” 江樓月緊緊跟在后面,目光仍舊戀戀不舍停留在懸空的那扇門上,“師父,那我什么時候能進去修煉呢?” “我先幫你淬體,再教授適合你的術法,修煉到讓我滿意之后,你才能進去,那扇門……”姜墨語氣停頓片刻,“只是我打開的一個通道,通道后面的世界,并非我們這個大陸,很危險,你現今的實力自保都難?!?/br> 江樓月吃驚,她現在的實力跟大佬們雖然比不了,但也算是頂尖的了,居然連自保都難?而且什么叫做并非這個大陸? 她像以前每次聽阿叔講起人族一般,忍不住急急追問,但姜墨可不是阿叔,對她的發(fā)問只沉默以對。 轟隆—— 沉悶聲響打住了江樓月抓心撓肝的好奇,抬頭一看,眼前是間石室,隨在姜墨身后往里走,通道略窄,大概只能并行兩人,石壁上嵌著照明的都是拳頭大的明珠,極為亮堂。 走了十來步開始出現一條向下的臺階,江樓月知道問再多,跟前那人都不會答她,索性也懶得問了,只悶頭跟在后面走。 走下來后視野陡然一闊,高大的石柱上有巨大繁復的浮雕,上面還纏繞著一圈又一圈的鐵索,使得浮雕看起來更是栩栩如生。 角落里擺了張白玉床,上面鋪著華貴厚重的絲緞,難不成這里是師父的寢宮? 江樓月張了張嘴,忍住問話也沒有應答的無趣,目光滑到前面,姜墨已經停下步子,那里有一方水池,霧氣繚繞,看起來像是溫泉。 “這里是我的修煉室,將衣衫脫了?!苯f話的腔調沒有平仄。 江樓月四處亂看的眼睛豁然大睜望向他,“什么?” “你是要等我動手?” 江樓月慌張?zhí)謸踉谏砬?,防備地掃了姜墨幾眼,可別是個衣冠禽獸吧?這石室建在地底,她就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見。 姜墨見她不動,面上隱有不耐,抬步走過來。 “師……師父,你……你冷靜點。”江樓月拼命往后退,直到后背一涼,她抵上了石柱,慌得腳尖都踮起來,“敢亂來,我一定拼死——?。 ?/br> 話未完,姜墨抬手一震,她身上的衣裙便紛紛揚揚,只幾處關鍵部位還留了遮掩。 不等她做出反抗,便見姜墨神色里好似劃過一抹譏誚,他一抬手用黑色緞子覆蓋住眼眸。 “你如今在我眼里是一件等待雕琢的上佳玉器,并非玉體橫陳,勿要多想。” 江樓月見他說完,手就放在她的肩上細致滑動探索,氣得咬牙,“那不知師父眼下又是在做什么?” “熟悉玉器的品質。” 姜墨也并沒有胡亂觸碰,只是專門摸向各處根骨xue位,片刻后收回手。 “看來你有過很多次效果絕佳的洗精伐髓?!?/br> 江樓月冷靜下來,“是的,師父?!?/br> 見姜墨蒙著眼,轉過身后依舊如履平地往前走,她狐疑地裹緊身上少得可憐的布料。 師父那番不由分說的舉動,似乎真就只是為了查探她的身體。 但即便這樣,她也惱得慌,好歹也是女孩子好不好,就算不像人族那樣講究什么男女有別、禮義廉恥的,徑直碎了她的衣衫也著實是過分羞恥。 “絕佳不一定就是適合你的,你本體是界子樹,更適合溫和的淬體方式,那池子化元液最適合滋養(yǎng)你的身子和魔元,下去泡著吧,注意,需要不著片縷?!?/br> 江樓月總覺得他在說不著片縷幾個字的時候,刻意放緩了速度,她繞到他跟前站定,抬手揮了揮,試探他蒙著眼是不是真就看不到。 “師父,您要在這里守著我嗎?” “嗯?!?/br> 江樓月還想說點什么,但一想到姜墨每次不給商量直接動手,真怕自己如果慢上一拍,他會不耐煩地剝光她然后一把丟下池去。 想通了也就不猶豫了,飛快撇開身上僅存的布料,噗通一聲就鉆進了池子里。 她還記得第一次阿叔給了靈藥淬體時有多疼,那次排出體內污穢也是最多的,后來通過并蒂情絲的神力洗滌,她每次都能排出很多臟污,而她在這個池子里的感受卻完全不一樣。 不再是細細密密小刷子一樣洗去她筋骨脈絡里堆積的雜質,而是一絲絲靈藥爭先恐后著被吸收進體內,暖融融的滋養(yǎng)著每一寸筋骨血rou。 太舒服了,江樓月仰頭靠在池邊,瞇起眼。 池子里墨綠色的化元液在吸收下,rou眼可見變得清淺,就在她幾乎快要闔著眼睡過去的時候,再次有了一個小階段的突破。 感受到渾身都充滿了精實的力量,江樓月欣喜不已,這不僅僅是做了一次突破,更是夯實了以前略有虛浮的基礎。 雖然距離進階還差得很遠,但這一步一步穩(wěn)當的小階段突破,早就抵得上旁人苦修數百上千載了。 緩緩睜開眼,眸子里墨綠的光芒隱現,此時池水里的靈藥已被吸收干凈,只剩下澄澈的清水。 江樓月隔著蒸騰水霧去看姜墨,后者在不遠處的蒲團上打坐,仍舊蒙著眼,黑色綢緞將他的肌膚襯得尤為白皙,掩去那雙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