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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到仿若超脫一切的眼眸,盈而不豐的唇就格外引人遐想,是很鮮活的丹紅,干凈潤澤透著點欲。 沒想到師父那雙眼看了給人遁入空門之感,而唇卻看了叫人浮想聯翩。 她趴在水池邊看得認真,姜墨身上強大的氣場徑直壓了過來。 “好看嗎?” “好看。”江樓月淬體完渾身上下每個毛孔都是清透舒爽的,懶洋洋到腦子都放空了,張口就答,等說完就懊悔地齜了齜牙。 姜墨似乎沒想到她這么坦誠,靜默無聲。 “師父?!苯瓨窃麦@疑不定,“你蒙著眼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回答她的是一件月白色長袍兜頭扔了過來。 “穿上,過來跟我修習術法?!?/br> 江樓月跟著姜墨又修習了幾個術法,那種感覺很奇怪,明明是剛將法訣教給她,但她立馬就能融會貫通地用出來了,就好像她曾經修習過無數遍一樣。 從修煉室回去,發(fā)現莎花居然還在,正在給她院里的花兒澆水,見她回來,高興地扔了水桶就跑過來。 “我都等你兩日了,你可算是回來了。” 魔界沒有日月,也便不知時日,江樓月淬體太過舒泰,根本就不知道過去多久,聽莎花這般說,有點驚訝,“你等我做什么?” 莎花笑嘻嘻的,“你不是答應我了嗎?幫我像你一樣,迷住那些男人們?!?/br> 江樓月望著那張涂抹到不忍直視的臉,依稀能看出輪廓還是很不錯的,“你先去把臉洗凈?!?/br> 莎花問都沒問,老老實實照做,就著方才澆花的水桶洗干凈了臉。 當她濕著額發(fā),臉上還掛著水珠扭身看過來時,江樓月眼前一亮。 膚色雖黑了點,但她的五官卻極為清秀,特別是沒了眼皮上那厚重的金粉后,一雙眼尤為清亮水潤。 這么好的底子,活生生被她自己給糟蹋了啊。 “莎花,你長得很好看?!苯瓨窃骂I著她往閣樓上走。 莎花原本洗去那些濃眉重彩后,就像脫光了衣服似得有點窘迫,聽到夸贊,笑了起來,“那是當然,以前他們拒絕我,純粹就是眼瞎?!?/br> 閣樓上,影猙收著小翅膀,正仰躺在榻上睡得呼嚕嚕的,聽到響動醒轉過來,伸出小短腿翻了個滾,然后撲扇著翅膀飛至江樓月肩上,大大的眼睛里促狹毫不掩飾,“月月,你身上這件寬大到拖地的衣袍,是墨墨的吧?” 江樓月不自在地攏了攏衣衫,沒敢應話。 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幾萬字就要完結了,除了周末是萬字更新,其他時間隨緣更叭~ 第68章 第四個情絲結 莎花后知后覺仿似眼下才看到, 滿臉敬佩,“姐妹厲害啊,連尊上都被你搞定了?” “胡說什么呢。”江樓月將莎花按坐在鏡臺前, 仔細回想魂穿到鶴婉恣身上時的妝容發(fā)髻, 隨口搪塞, “師父那雙眼冷的像千年寒冰, 一看就是心如鐵石、斷情絕愛的,誰能搞定他啊?!?/br> “雖然我覺得吧, 你長得還沒我好看,但那些男人們一見著你就跟丟了魂似的,尊上也是男子,還能例外了?而且……你院里那些花,在魔界很稀有, 寓意是等候你歸來?!?/br> “這摘星樓都空了多少年了,從未有人住進來過, 你一來就住上了,以我豐富的情感經驗來看,尊上對你是尤為特別的?!?/br> 江樓月抬起莎花的臉給她撲上一層蜜粉,眼角微挑, “豐富的情感經驗?你以前真有成功追到過男人嗎?” 影猙搶答:“沒有, 一個都沒有?!?/br> 莎花刮了它一眼,“那也不妨礙我閱男無數,我不會看錯的,尊上對月月肯定有點意思。” 江樓月壓根就不信, “我看啊, 師父別說是對我沒有意思,恐怕壓根就沒把我當女子看待, 可能,在他眼里,不管男女都是一樣,一樣激不起他匱乏的情感。” “月月,你這是在說墨墨冷血無情嗎?” “那倒不是,至少他對魔界子民真情實感。” 江樓月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憑借記憶描摹,半個時辰后,她望著銅鏡里已經模樣大變的莎花,點頭輕笑,“你這樣走出去,來搭話你的男子一定很多?!?/br> 莎花望著鏡子里妝容干凈、清麗脫俗的小臉,左右打量過后擰著眉,“這樣就可以了嗎?” “想知道可不可以,你走出去不就知道了?” 莎花登時迫不及待往外跑,“姐妹相信你,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她出去不過半個時辰就蹬蹬蹬跑回來了,撲過來抱住江樓月就是一頓猛親,“天啦,我追了那么多次男人,這次一下就回本了?!?/br> “剛走出去,那些看到我的人就紛紛上前搭話,我從來沒……從來沒體會過這樣的感覺,我已經死而無憾了,往后你就是我最好的姐妹,過命的交情。” 江樓月臉頰被親得濕乎乎的,好不容易推開,發(fā)現她居然掛了兩行熱淚,也不知是不是激動的。 走時特意挑了幾件衣裙送給她,還送了件秘寶,讓她把自己渾身上下跟野猴子似的茂盛毛發(fā)處理掉。 江樓月關好門,躺上塌,心里對魔界已經有了歸屬感。 在這里能得到最好的修煉,進步一日千里,還有影猙、莎花熱情地陪她排遣孤寂,唯一不好的,就是總要對著姜墨那張臉,和荼焱仙君一模一樣的臉。 若不是知道他身為魔尊已有數千載,恐怕她真要懷疑他們是同一人。 雖然明知不是,她依舊很苦惱,甚至睡覺時還會做夢,夢里界子樹在那片仙臺上迎著風,樹葉發(fā)出颯颯輕響,陽光透著枝葉灑下,荼焱仙君在樹下打坐,而她的魔元化身就在跟前上躥下跳。 兩個人似乎在說著什么,聲音如籠著霧,忽遠忽近怎么也聽不清。 這讓她在跟著姜墨修習時也靜默冷臉,活像是兩個冰塊在比拼誰能先把對方凍死。 “你很好,一點就通、一學就會,最適合你的幾個術法都盡數交給你了,接下來你最需要的是實戰(zhàn),明日跟我進元空血門?!?/br> 江樓月一喜,上次姜墨在廣場上指著空中那扇門,說是比在幽心塔修煉還要神速時,她就有些躍躍欲試了。 不過聽到他也要去,江樓月略有抗拒,“古語有云,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您已經教了我術法,接下來就該放手讓我自己去便好?!?/br> “你若執(zhí)意要送死,我不介意現在就殺了你,好歹能留個全尸?!?/br> 這話說得很難聽,但江樓月聽明白了,元空血門所打開的異世界很危險,她若獨自前往,只有送死的份。 那宿江樓月睡得特別安穩(wěn)踏實,翌日一大早,她就去了青玉廣場。 她抬頭望著那扇元空血門,“師父,你陪我一起進去修煉,那魔界要怎么辦?” “在我耗費數千年修建的法陣下,他們若還是應付不了突發(fā)狀況,那這魔界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苯斐鍪郑白ダ挝??!?/br> 江樓月望著那骨節(jié)分明、青色血管微微凸顯的手,慢慢伸過去握住,和泛起的冷白不同,只有握住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