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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一關(guān),一張白凈的臉板的死嚴(yán)肅,“諸葛霄,你膽子越來越大,臉皮也越來越厚了,?。扛耶?dāng)著你爸媽的面調(diào)戲我了?”諸葛霄噗的一下笑出來,“誰敢跟你比臉皮厚啊?!闭f罷,仿佛是為了證明自己所言不虛,他伸出沒受傷的那只胳膊,捏了捏喬亦初的臉蛋,動作卻是親昵,“哎,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煺f,是不是因為哥魅力太大,你一刻都離不了?。俊?/br>“說實話有好處么?”“賞本少爺香吻一枚,快說!”喬亦初于是湊過去,好像是為接下來要說的話感到不好意思,他先是低頭抿著唇笑了好一會兒,然后清清嗓子,抬起頭來,眼神特別清亮。嘴角的笑容還未完全消下去,那種干凈又略帶點羞澀的模樣,簡直要把諸葛霄看硬了。喬亦初扳著諸葛霄的肩膀,把他拉得更靠近自己一點兒,嘴唇湊到他耳邊,“是啊,哥哥,你魅力太大了,我離了你一刻都不行。我每時每刻都在想你,哪怕哥哥你就在我身邊,我也在不停的想你……”他一口一個哥哥叫得歡,咬字特別曖昧,語氣也特別魅惑,低沉的嗓音里仿佛藏了一副旖旎的春宮,由不得人不遐想連篇。諸葛霄就納了悶了。之前在床上,喬亦初逼著他叫他哥哥時,他覺得被調(diào)戲的是自己;怎么現(xiàn)在換到他叫他哥哥,怎么好像被調(diào)戲的也還是自己呢?這世界還有理嗎?喬亦初說完后就噗的一下笑場了,剛才曖昧的氣氛一下子蕩然無存。他笑得干凈、陽光,眼神清亮而有神,微微上翹的唇角分明是藏不住了才稍微露出來那么一點,但就是那么一點,也夠諸葛霄看一輩子了。喬亦初把半邊臉頰湊過去,示意道,“哎,說話算話?!?/br>諸葛霄不知道為什么,看著喬亦初這樣不設(shè)防的笑臉,忽然就難過了。他不應(yīng)該讓喬亦初說那些話。反正,反正他就要走了。喬亦初見他愣愣的,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臉頰,“喂,被捅傻了?”諸葛霄趕緊把思緒扯回來,飛快的在喬亦初臉上親了一下。喬亦初頓時不滿,“太敷衍了吧?”說罷反客為主,扳過諸葛霄的嘴唇,“香吻應(yīng)該是這樣的……”他閉上眼睛,加深了這個吻。諸葛霄被他吻著,眼眶忽然有些濕潤。走,還是不走?如果走,要怎么和喬亦初說?為了他的前途,喬亦初一定會答應(yīng),哪怕再舍不得,他也會笑著送他走,他一直是這么理智。但是他自己呢?諸葛霄閉上眼睛,內(nèi)心一片混亂。喬亦初嚇了一跳,眉頭皺起來,“怎么吻著吻著還哭了?”他伸出拇指,替諸葛霄擦掉那一點點眼淚,語氣有些不確定,“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諸葛霄吸了吸鼻子,搖搖頭,“沒有,就是突然覺得有點失落。還要再熬一年,真特么cao蛋?!?/br>喬亦初心里猛地一抽。諸葛霄醒了的這兩天,他一直小心翼翼的,從不提任何有關(guān)高考的事,也不問他將來的打算。但他不問,不代表諸葛霄就不會去胡思亂想。他刻意營造出的溫馨假象,被諸葛霄這一句輕飄飄的話,輕易的擊了個粉碎,露出了底下蒼白斑駁的事實。諸葛霄仰起頭,閉了閉眼睛,“剛才,我媽問我,要不要出國。”喬亦初猛地抬起頭,死死盯著他。☆、93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喬亦初死死盯著他。諸葛霄看到他這反應(yīng),心里就咯噔一下,好像被人捅了似的,說不出的難受。笑意終于完全從喬亦初的臉上隱去——當(dāng)他確定諸葛霄不是在開玩笑以后。他動了動嘴唇,忽然就覺得這世界真他媽cao蛋。他永遠也忘不了當(dāng)他眼睜睜看著諸葛霄被救護車帶走時他的心情。那種仿佛天忽然一下子全黑下來,連太陽也是黑色的心情。當(dāng)他徘徊在手術(shù)室外,而諸葛霄在里面,生死未卜之時,他向所有神明祈禱,所有知名的,不知名的,所有的一切,邪的,正的,無私的,或者需要他付出某種代價的,他通通向他們祈求。如果諸葛霄能安然無恙,他發(fā)誓,這輩子都不會讓諸葛霄離開他身邊。直面死亡的力量是讓人恐懼的,然而這種恐懼所帶來的效果也是直接粗暴的。喬亦初在恐懼到連指尖都在顫抖的那一瞬間,明白無誤的意識到,這一輩子,他都沒法承受失去諸葛霄的代價。在此之前,喬亦初對愛情其實是抱著消極態(tài)度的。他并不相信愛情,也不信天長地久。他對未來抱有那樣消極的看法,哪怕他和諸葛霄之間穿過這么多重阻礙,哪怕他們倆再心意想通,再情比金堅,那也不能消抹將來他們?nèi)耘f可能面臨分手的這一可能性。各種可抗力、不可抗力,各種內(nèi)力、外因,時間的消磨,魅力的流失,默契的減少,生活的不如意,這一切,都可能成為壓垮他們愛情的那一根稻草。甚至,將來他們各自身邊都出現(xiàn)了更能吸引對方,更合適的人,也未必是不可能的。他和諸葛霄計劃未來,但也隨時做好了這一未來夭折的準(zhǔn)備。但經(jīng)過這一次,喬亦初明白了自己之前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他難道還天真的以為自己能夠承受和諸葛霄分開嗎?很久很久以前,諸葛霄這三個字,就已經(jīng)意味著他喬亦初的全部幸福。然而這世界的cao蛋之處就在于,當(dāng)他好不容易放棄了自己那可憐可悲的消極愛情觀時,諸葛霄卻在這時候提出了出國。喬亦初沒說話,只是站起身,走到窗前。半晌,他看著窗外郁郁蔥蔥的樹木,用連自己幾乎都不能察覺的顫抖著的聲音,輕聲問,“已經(jīng)決定了?”諸葛霄拍了拍臉頰,好讓自己從這莫名的氛圍里解脫出來。他沖喬亦初的背影招招手,“哎,你過來,你別走這么遠啊?!?/br>喬亦初轉(zhuǎn)過身,靠著窗臺,視線微微下垂,剛好對上諸葛霄那張略顯無辜的臉。他抿著唇,既不過來,也不說話,看樣子是生了氣。諸葛霄撐著病床,認(rèn)真的看著喬亦初的眼睛,語氣冷靜而嚴(yán)肅,“喬亦初,你過來。真的,我受傷了,你走那么遠,我抓不住你?!?/br>喬亦初露出了那種又賭氣又委屈的超幼稚的表情,“既然知道,你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那么沖動。沖動是要付出代價的。”“我哪里知道他那么瘋,手上還有刀!當(dāng)時那女孩子就在我旁邊,準(zhǔn)考證一被搶就嚇傻了,只會揪著我袖子一直哭。那種時候哪里輪得到我多想,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已經(jīng)沖上去了?!?/br>喬亦初有些無奈,“諸葛霄,下次逞強前,我拜托你先想想你自己,你現(xiàn)在不是一個人了你明白嗎?”“……是我肚子里還有個孩子呢。”諸葛霄沒好氣瞪他一眼,“我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我們的孩子考慮呀……”喬亦初被他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