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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買了塊表,肯定是他老婆……不,他老公挑的,他那人最摳門了。怎么會送這么貴的東西呢?!毕目屏亮肆潦滞笊系谋?。“呦呦呦……浮夸。”“對了,小白送什么給你?”“啊,不知道,他都沒說,憋著呢?!毕目评^續(xù)伺候他的羊排,把學(xué)長伸過來的爪子打開,不多時,出去領(lǐng)著老公,不,老婆參觀本市富有特色的舊街坊的表哥,偕同家屬敲后門。肖柏給開門,他們過了今天就要上飛機了,賓館就在附近,肖柏多年沒見他了,親熱喊一聲表哥,朝他身邊那人親熱的點點頭。“不客氣,這我弟夫。這是你嫂子?!北砀缛魺o其事的指了指肖柏,給自己家里的介紹。對方看著比照片上年長,風(fēng)度穩(wěn)重,儀表堂堂,他半生不熟的用國語打招呼:“你好,我是Luke?!?/br>肖柏想,這大概是個香蕉。不多時公主也到了,雷維不復(fù)當(dāng)初絕世美少年的外貌,身高一竄,標(biāo)準(zhǔn)英俊青年,留學(xué)回來后還交了女朋友,于是公主的綽號變成了調(diào)侃。他嚴(yán)禁某些人談?wù)搹那昂跉v史,女朋友面前叫他小雷。女朋友今天沒來,大概是過度保護不讓見狐朋狗友。陳令是最晚到的,等一批人先鬧起來,他才風(fēng)塵仆仆進門。已經(jīng)從函希經(jīng)紀(jì)人變成了華億的副總,他是忙得不可開交,可好歹也是夏科的大日子,他手里拿著一個又薄又小的信封。“什么?禮物?”“恩,拿著吧?!?/br>夏科一翻,是游艇俱樂部和高爾夫球場的白金VIP。“破費了。”“濫用職權(quán),要低調(diào)?!标惲铐斄隧斞坨R。大家喝酒暢談,追憶往昔,互相嘲,尤其是肖柏,當(dāng)初的糗事被一樁樁拿出來。但揭發(fā)夏科的黑歷史是大家共同熱衷的。“你不知道他學(xué)生時代更囂張——桃李不言下自成蹊,你體會下?!?/br>“劣跡斑斑不堪回首?!?/br>“公害啊……”“嚴(yán)卓文跟你到底有沒有神馬呀?!?/br>“肖柏事到如今你明白他真面目了吧,你還要他么?”“要啊。”肖柏不帶猶豫地笑道,喝了口啤酒。“這幾年總算老實了。到底有什么特殊方法?”“就是當(dāng)初某人還說要百人斬的?,F(xiàn)在都看不到你打野食?!?/br>“不,你絕對聽錯了,百人斬難度太大?!?/br>“怎想也不對勁,他們這都同居多久了?!?/br>夏科沒正形的勾過肖柏脖子:“他們問你哪好,你說你哪兒好能管住我?”肖柏默默把羊排骨從嘴里拿出來:“呃,大概是我床上功夫好,要什么有什么,是不是啊,親愛的?”夏科:“我仔細(xì)一想搞不好真是……不容易,這真是我手把手調(diào)教出來的。寶貝兒!”“……”肖柏一拳捶他下腹,阻止他yin詞浪語。“生日快樂!”“龍虎精神?!?/br>“不用藍(lán)色小藥丸?!?/br>蛋糕吃了,一群男人紛紛過了青年節(jié)資格,也沒有再做出亂丟蛋糕這種浪費地球資源的事,開出寬熒幕投影看從前的幻燈,最后變成了大家的卡拉OK大會,另一邊是閑聊打牌組,陳令先提前離開,接著是明天四點上飛機的某夫婦,小雷要回家陪女友,接著是學(xué)長接到了一個幽怨的電話,陸陸續(xù)續(xù)都走光了,剩下杯盤狼藉,肖柏跟夏科把東西丟進廚房水槽明天再洗。肖柏從地上撿起被蹂躪過的熊,丟在沙發(fā)上。夏科先去洗澡了,他悄悄滴走到自己大衣那兒,掏出一個絲絨盒子。把盒子放在中間剛清理干凈的茶幾上。他點起一支蠟燭,想了想,從學(xué)長的那束夸張繽紛燦爛的花束上,抽出一支粉色玫瑰,放在盒子邊,以期顯眼。夏科洗了澡,穿著一件棉衫就出來了,雖然老房子保溫不太好,但今天他們燒了壁爐(沒錯,真壁爐),就特別暖和。夏科一眼就看到桌子上的東西了。他看了看肖柏。肖柏不好意思地用眼神示意。“給我的?”夏科丟下毛巾,撿起盒子打開。一枚戒指。是他平時喜歡的款型,鉑金的,里面刻著一圈日期數(shù)字,沒有其他rou麻話,他笑了:“我喜歡,謝謝?!闭f著取出來,戴在左手無名指上,調(diào)侃道:“這么看著像已婚人士了吧?我看表哥和他家那口子今天都戴著?!?/br>肖柏沒有說話,他抬起手,左手無名指上戴著另外一枚同樣的戒指。“店員說,我戴著看起來成熟?!毙ぐ卣f。他走過去,用手掌捫住夏科舉起的手掌。兩枚戒指貼得很近。手指若即若離的靠在一起。夏科似乎有些猶疑,但沒有退開手掌,于是肖柏的手指勾過來,十指交叉,纏在一起。一瞬間,兩個人的呼吸似乎都有了一個停滯的間歇,而彼此,因為互相碰觸的雙手,都能感覺到對方的反應(yīng)。夏科垂下眼睛:“這是你挑的禮物?!?/br>肖柏:“我覺得挺好看,還記得我們?nèi)ビ瓮Ь銟凡磕峭砩蠁???/br>“你還記得?我都快忘了?!?/br>“你肯定記得,被大小姐戲弄的事,你怎么會忘記呢,第一次吃癟吧?”“不,我在女人面前吃癟很多次的?!笔种咐^續(xù)纏繞,夏科另一只手摟住了肖柏的腰,把他摁近一些。肖柏大學(xué)畢業(yè)的時候又長高了點兒,現(xiàn)在跟夏科能夠平視了,他眉宇間有了成年男子的穩(wěn)重,但熱情和直率依然存在,眼神一如既往的清澈,他看著夏科略有些游移的眼神,夏科似乎想問什么話,但是他忍住了。肖柏把夏科的手拉過來,低頭咬了一口他戴戒指的手指。“我有個打算,得告訴你,需要你配合?!?/br>“什么打算?”“這需要一點勇氣,可能會挨揍。不過生日的時候總得宣布一些重要的事情?!?/br>“?”夏科略有點迷惑地看著他。“既然你表哥能干得出來,我想也不是太難,就是得有點膽子?!毙ぐ卣f。夏科聽得心驚膽戰(zhàn),他不安地開著玩笑:“哈,不是想出柜吧,你?”“等我到三十歲?!毙ぐ氐统林曇粽f?!澳愕任业饺畾q。我知道你害怕,夏科。年輕的人說愛總是容易些?!彼站o了某人微微沁出汗水的發(fā)熱的手掌。指尖還是冰涼的,肖柏的嘴唇貼近指尖,想溫暖它,“我爸媽身體都挺好,他們非常愛我。你看我的性格就該知道,他們都是很好的人,護著我,寵著我,不刻意的強迫我,宣揚自由。所以我有的時候覺得自己挺遲鈍,胸?zé)o大志,頭腦簡單,但跟你在一起,我覺得我逐漸有些懂了。畢竟人出了社會總會迅速成長,你可能經(jīng)歷多了,比我還要害怕,所以你不敢說,只會開玩笑,你甚至不敢問我,到底準(zhǔn)備拿你怎么辦,所以就當(dāng)沒有這回事。得過且過,一副萬事不當(dāng)真的樣子,我終于有點明白了,所以我必須要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