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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管家仆人都以為你對英格拉姆小姐有意思,”伯莎開口,“但我知道其實你喜歡家庭教師簡·愛小姐?!?/br> 一句話落地,羅切斯特身形巨震。 伯莎要的就是這個結(jié)果。 她漫不經(jīng)心地勾起嘴角:“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愛德華,我不在乎你現(xiàn)在愛誰。你把我關(guān)了十年,就算我當(dāng)初真的是出于愛你才答應(yīng)了你的求婚,這十年也足夠消磨我對你的任何感情。我現(xiàn)在只想要自由,想要離開桑菲爾德、離開這棟閣樓,難道你不想擺脫我這個包袱嗎?” 羅切斯特久久不語。 伯莎不著急,她給了對方充足的時間來消化這個消息。愛德華·羅切斯特杵在原地很長時間,久到伯莎都以為他不會開口了。 最終他打破沉默。 “是的,”男人回應(yīng),“我確實想擺脫你?!?/br> 很好。 雖然無情,但足夠坦白。伯莎還挺欣賞羅切斯特這樣的個性,不愛就是不愛,犯不著相互虛偽的客套敷衍。 “那好。” 伯莎快快樂樂地開口:“我有辦法在不毀掉你名譽的前提下終結(jié)你我的婚姻關(guān)系,讓你去放心大膽地追求簡·愛小姐?!?/br> 作者有話要說: 關(guān)于伯莎的家庭背景,原著中伯莎被囚禁十五年,有兩個弟弟。這里參考了1966年簡·里斯女士撰寫的同人中的設(shè)定,改為伯莎有一個哥哥一個弟弟。當(dāng)然了,是同人,姜花寫的也是同人,所以只作部分參考,設(shè)定不完全沿用。里寫伯莎有八分之一的黑人血統(tǒng),本文里的伯莎是西班牙血統(tǒng),不是黑白混血,是拉丁裔。 第3章 閣樓上的瘋女人03 “我有辦法在不毀掉你名譽的前提下終結(jié)你我的婚姻關(guān)系,讓你去放心大膽地追求簡·愛小姐?!?/br> 她的話語落地,羅切斯特擰著眉頭開口:“你為什么會知道這件事?” 果然是這個反應(yīng),伯莎勾起嘴角。 一名瘋子該如何證明自己是正常的?伯莎選擇不證明。簡單的話語拋出了此時此刻羅切斯特最為關(guān)心的問題,其他的事情理所當(dāng)然地要排在后面。顯然伯莎本人的安危健康,在她這位便宜丈夫的眼中就是“其他的事情”。 “你以為你自己掩飾的很好,”伯莎揶揄道,“莊園上下沒人發(fā)現(xiàn),連簡·愛小姐她也沒發(fā)現(xiàn),但當(dāng)局者迷,愛德華?!?/br> 在原著里,伯莎幾次“越獄”離開閣樓鬧出亂子,總是能讓簡·愛小姐撞見,或者察覺到,簡直就像是她是故意在簡·愛身邊游蕩一樣。站在上帝視角看,讀者往往能明白這是作者的情節(jié)安排,但如今伯莎身處故事之中,再思考起伯莎總是在簡·愛身邊徘徊的理由時,就顯得意味深長了。 或許是察覺出了羅切斯特對簡·愛小姐的特殊感情,或許……是一名發(fā)了瘋的女人,想警示一名未婚的年輕姑娘遠離桑菲爾德這座墳?zāi)拱伞?/br> “幾個星期前,我還沒清醒的時候,”伯莎說,“我在你的臥室里放了一把火。” 這是原著的劇情,在放火之后,原本的伯莎就身患急病,在閣樓的床榻上躺了整整半個月。 “是的?!?/br> 羅切斯特嘲諷道:“很榮幸知道我的妻子恨我恨到要殺死我的地步。” 伯莎冷笑還擊:“不客氣,愛德華,那時我確實想殺死你,卻不是因為恨你。而是因為即使發(fā)瘋了我也知道,你死了,我就能獲得自由,離開這里?!?/br> 羅切斯特被噎了個不輕。 他親自授意將伯莎關(guān)在閣樓里,即使伯莎是個瘋女人,也是他理虧。 不過現(xiàn)在的伯莎沒心情和他計較誰對不起誰的問題,她繼續(xù)說道:“是簡·愛小姐聞到了煙味,闖入你的臥室救醒了你。事實上,愛德華,那時的我沒離開,就在附近看著,我看到你對簡·愛小姐心懷感激和愛意,你想擁抱她——說到底我仍然是你的妻子,愛德華,我知道你想擁抱一名女人時是什么表情?!?/br> 道出這番話的伯莎有一搭沒一搭的擺弄著自己的頭發(fā),瘦削的身形慵懶地躺在壁爐邊長椅上。如果不是她臉上寫滿了不在乎,倒是真的有幾分我見猶憐的意味。 “可惜的是。” 但這股我見猶憐很快就被幸災(zāi)樂禍取代:“簡·愛小姐好像并不領(lǐng)情?!?/br> 羅切斯特:“……” 伯莎:“從那一眼我就知道你愛上了簡·愛小姐,愛德華?!?/br> 其實伯莎在說謊。 憑借她有限的記憶,原本的伯莎在縱火之后就離開了。但為了圓上拋出去的話題,伯莎只得根據(jù)原著的內(nèi)容瞎扯。 好在羅切斯特接受了這個說法。 那夜縱火之后二人精神緊張,羅切斯特也確實沒有認真搜尋四周的情況。加上伯莎在沒發(fā)瘋之前也確實和他相處過一段時間,有所了解也是正常。 “你說你有辦法終結(jié)你我的婚姻關(guān)系,”于是羅切斯特問,“什么辦法?” “別著急?!?/br> 伯莎慢條斯理說:“在此之前我有三個條件,你先聽聽是否可以接受?!?/br> 羅切斯特略略帶上了幾分警惕:“請?!?/br> “第一?!?/br> 伯莎不和他客氣,直接開口。 “一旦你我的婚姻關(guān)系結(jié)束,就再無瓜葛。我會隱姓埋名,離開桑菲爾德,從此之后你我都不能干涉彼此的生活。就算分開之后再次碰見,亦是毫不相識的陌生人?!?/br> “這很合理,”羅切斯特點頭,“你展開屬于你自己的新生活,我不會干涉?!?/br> “第二?!?/br> 伯莎繼續(xù)說:“把我的嫁妝還給我?!?/br> 娶一名瘋女人是有補償?shù)?。伯莎·梅森的父母——準確地來說是父親,知道自己的女兒有生理缺陷,所以許了愛德華·羅切斯特的父親三萬英鎊的嫁妝。相當(dāng)于伯莎的父親賠錢將自己這個“瘋女兒”當(dāng)作包袱甩了出去,而當(dāng)時的羅切斯特對此毫不知情。 在維多利亞時期,三萬英鎊是怎樣的概念?一名居住在倫敦的熟練工人一整年的工資估計也就在五十英鎊左右。伯莎的嫁妝足夠維持一名工人六百年的生活。 她提出了第二個要求,羅切斯特陷入沉吟。 “你不是吧,愛德華,”伯莎免不了嘲笑道,“一說錢,你就猶豫了?” “不?!?/br> 羅切斯特并不在乎伯莎的譏諷,他搖了搖頭:“這筆錢本就屬于你,你想離開,我歸還給你就是。但三萬英鎊著實不是小數(shù)目,如果一次性付清,對我而言很是棘手?!?/br> 也是。 羅切斯特拿到這比嫁妝有十年,就算不奢侈亂花,也肯定統(tǒng)統(tǒng)兌換成了投資和土地。伯莎沒興趣對他名下的資產(chǎn)和土地沒興趣,她只想要錢。而把固定資產(ch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