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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各布指導功課,我供著她還來不及呢?!?/br> 聽起來相處得不錯。 簡喜歡孩子,也喜歡教師這份職業(yè),理智上伯莎知道他們相處得不好才奇怪,但還是聽一聽托馬斯親口說,她才真正的放下心來。 “麻煩你了,親愛的?!?/br> 她笑瞇瞇地拍了拍托馬斯的頭頂。 托馬斯:“……”還當自己是十六歲小男孩嗎! 伯莎又轉(zhuǎn)身吩咐了賽克斯和內(nèi)德幾句,而后才拎著裙擺和長斗篷的衣角,小心翼翼地越過貧民窟泥濘的道路和臟水,走向街道邊那輛平平無奇的馬車。 車夫是邁克羅夫特自己的車夫,見到伯莎向前,他主動跳下馬車為其開門。 伯莎上車之后,不等坐穩(wěn)便直接對車內(nèi)的男人開口:“我大概知道真理學會具體如何針對你我了,邁克……邁克?” “聽著呢,夫人?!?/br> 坐在車廂內(nèi)的邁克羅夫特點頭,他話里的意思是讓伯莎繼續(xù)說下去,可邁克羅夫特卻略略前傾身體。 男人伸手,不過輕輕一拂,伯莎遮蓋著長發(fā)的兜帽便掉了下來。 牙買加女郎壓在兜帽中的烏黑長發(fā)隨著他的動作傾斜而下,瀑布般墜落至伯莎的臉頰兩側(cè)。當意識到她散下頭發(fā)之后,邁克羅夫特的動作明顯一頓。 不過很快他就恢復了正常的神態(tài)。 邁克羅夫特的指腹輕輕蹭過伯莎臉側(cè)的發(fā)梢,似有似無的溫度在距離她肌膚毫厘之外的位置停留片刻,卻始終沒有落下。 最終他把手收了回來。 “這可不合適了,夫人,”邁克羅夫的語氣中聽不出情緒,“戲要做足不假,情況卻也沒到如此地步。” 伯莎沒錯過他釋放出來那瞬間的不愉快。 不愉快什么,因為她把頭發(fā)放下來給蘭伯特·伯恩看了?這一絲一毫情緒讓伯莎饒有興趣地側(cè)了側(cè)頭。 要知道客觀來講,邁克羅夫特·福爾摩斯和蘭伯特·伯恩于泰晤士夫人沒有任何區(qū)別,都是互有合作利用的男人罷了。 福爾摩斯見過她放下頭發(fā)來的樣子,別人看不得嗎。 “有什么問題?”伯莎側(cè)頭。 “當然有問題?!?/br> 邁克羅夫特坦蕩蕩地承認:“我是你的未婚夫,親愛的,這讓我不禁反思是不是自己能力不足,需要你這般付出。” 提及未婚夫一次,伯莎不禁挑眉。 “理查德來信了?” “是的,”邁克羅夫特開口,“回家之后再說也不遲?!?/br> “……” 嗯,有意思。 看著邁克羅夫特依然端著的神情,伯莎饒有興趣的勾了勾嘴角。 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這句“回家之后再說也不遲”,有幾分要和自己算賬的意思呢。 第77章 白教堂的貴夫人15 伯莎到家之后的第一件事, 就是回到臥室換衣服。 待到她重回客廳時, 已然換上了平時穿著的深褐色長裙, 女仆格萊思·普爾不在,伯莎便將黑發(fā)隨意地挽了起來,細碎黑發(fā)仍然垂在臉頰兩側(cè), 看上去倒是比平日溫和了不少。 然而形象轉(zhuǎn)變最大的, 還不是今晚的伯莎, 而是邁克羅夫特·福爾摩斯先生。 他把外套脫了下來, 只穿著白襯衣, 袖口整整齊齊地挽至手肘。最重要的是, 邁克羅夫特的身上還圍著圍裙, 高大的男人姿態(tài)隨意地站在廚房門口, 一副準備干活的模樣。 甚至是看見伯莎下樓,也只是無所謂道:“若是無事,來幫我將餐具擺上桌如何?” 這是要自己動手下廚的意思。 伯莎訝然:“廚娘不在?” 邁克羅夫特點頭:“家人生病,早上就請了假。臨走前她已經(jīng)將食材都準備好了, 簡單處理一下即可?!?/br> 堂堂福爾摩斯先生親自下廚! 別說是十九世紀,就算放在二十一世紀, 伯莎也絕對不能錯過這樣的好機會。她笑了起來:“那我可期待了, 邁克,你不會把鍋炸了吧?” 沒料到她一句揶揄落地,卻換來了邁克羅夫特相當受傷的表情。 “何故如此看低我, 夫人!” 他撇了撇嘴, 故作夸張:“那我今天非得露一手不可。” 伯莎笑吟吟:“好啊, 我期待著?!?/br> 擺盤子能用多長時間?伯莎花了總共沒有兩分鐘,而后她就從餐桌邊坐了下來,看著邁克羅夫特在距離自己五六步遠的廚房忙碌著。 廚娘確實把食材都準備好了,碎雞rou煮熟已經(jīng)放在盆中腌制,隔著這么遠伯莎也能嗅得到香料與醬汁的氣息。生魚和土豆泥也都已經(jīng)處理完畢,邁克羅夫特要做的不過是將魚下鍋,而后再把土豆泥上鍋熱一熱罷了。 不過…… 就男人熱油下鍋煎魚的動作來看,伯莎很是意外地收獲了一個新鮮事實:邁克羅夫特·福爾摩斯先生,還真的有下廚經(jīng)驗。 他甚至頗為熟練地一邊煎魚一邊和伯莎聊天:“你為了白教堂區(qū)的事情可付出太多了,夫人,即使是演戲,也萬萬不至于做到如此地步?!?/br> 還惦記這件事呢? 伯莎是穿越過來的,她自然不會覺得放下頭發(fā)給別的男人看有什么問題。因而她不過挑了挑眉:“讓對手不再因性別而輕視我,只有兩個法子。” “哦?” “一是讓他徹底不把我當女人,二是讓他把我當圣母瑪利亞?!?/br> 伯莎顯然選擇了第二種法子。 她靠在餐桌邊的椅子上,懶洋洋開口:“很顯然,我的計劃還是挺成功的。” 邁克羅夫特笑了笑,既沒表現(xiàn)出贊同,也沒有就這個話題繼續(xù)——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伯莎沒把這當回事。 比起白天的事情,還是眼下的場景更讓伯莎感興趣。她側(cè)了側(cè)頭,好奇道:“你竟然真的會做飯。” “拜我年輕時的自負和傲慢所賜,”邁克羅夫特欣然回答,“剛來倫敦的時候,我也以單身漢的身份租住過公寓,那時候可請不起仆人?!?/br> “……” “怎么?” “沒什么,”伯莎感慨一聲,“只是沒想到你竟然還住過單身公寓?!?/br> 這就相當于大魔王告訴你,其實年輕時他也是個勇者,也過關(guān)斬將闖蕩過江湖。雖然聽起來非常合理,但是……想想邁克羅夫特冷言放出威脅的記憶,她實在是想不出青蔥版的邁克羅夫特會是什么模樣。 “誰還沒年輕過呢,夫人。” “那住單身公寓的滋味如何?” “沒什么可講的,”邁克羅夫特倒是很坦然,“每個來倫敦闖蕩的年輕人都有這段經(jīng)歷,現(xiàn)在的謝利不也一樣嗎?” 歇洛克·福爾摩斯本就喜愛到處行走,他能安安分分伯莎才奇怪呢。 “那怎么能一樣,”于是伯莎堅持道,“其他來倫敦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