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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陸郁仿佛能猜到他的心思,目光落在裴向雀身上,故作猶豫,片刻后才說了一首歌,是一首講述暗戀的情歌。裴向雀一怔,沒反應過來。陸郁問:“怎么,不愿意唱嗎?”“不,怎么,怎么會?!迸嵯蛉干囝^打結,他不可能拒絕陸郁在唱歌方面的一切要求,“唱的!”他以往不明白喜歡是什么的時候,唱到喜歡這個詞的覺得并沒有什么。可現(xiàn)在一旦明白了,總是很害羞,這個詞不太說的出口,唱到高潮就卡殼了。卡了好半天,陸郁看著他笑,其實大半已經明白了。安知洲應該已經教導過了他的小麻雀。他不忍心再逗他的小麻雀,便任由他換了首兩只老虎搪塞過去。裴向雀臉紅得能夠燒起來,落荒而逃。作者有話要說: 小雀:我想親陸叔叔的眼睛、臉頰、脖子和嘴唇!大裴:……我想親陸叔叔的額頭,鼻子、耳朵,還有嘴唇。小雀:算了,我把陸叔叔的嘴唇讓你一半吧。大裴:你左我右。小雀:不許越界!咦,你們達成了什么奇怪的共識?有人問過當事人陸叔叔的意見嗎?難道可愛就能為所欲為???第61章忌日天氣逐漸涼了,秋天很快消失在了沒有葉片的枝頭,冬天來了。陸郁今天一整天的心情都不太好,一般來說,很少能瞧得出他的情緒變化,可總是有意外的時候。比如今天,開會的時候下面的人在報告,陸郁聽得不耐煩,一個眼色就讓他們下去重做了,雖說這個方案的確有不足之處,不過往常不會這樣的。李程光今天都是提著心辦事,說話都不敢大聲,他對著日程表同陸郁說:“今晚您有一個宴會,陳先生辦的?!?/br>陸郁一怔,“他嗎?”他很少去湊宴會上的熱鬧,不過也有例外的時候,比如舉辦人的派頭太大,又極力邀請他,那么必要的社交禮節(jié)還是要有的。“去一趟。你安排車?!标懹舸饝讼聛恚謫枺骸鞍⑴崮抢镌趺礃恿??”李程光在心里嘀嘀咕咕,奇怪極了,陸郁半個月前在當?shù)乇gS公司招了幾個人,用于保護裴向雀??蓡栴}是裴向雀天天在學校待著,在寧津也沒有人和陸郁有什么深仇大恨,要到綁架一個不相干人的地步。不過心里是這么想,他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了保鏢組組長二十分鐘前發(fā)來的消息,“一切正常,什么也沒有?!?/br>陸郁渾身緊繃的氣勢稍稍放松,揮了揮手,李程光退出了辦公室。他心情極壞,因為今天是裴向雀的忌日,在重生之前。即使是重生回到幾年前,他也絲毫不敢松懈,想要派人守著他心愛的小麻雀。陸郁不敢親自去,甚至今天都不敢見裴向雀一面,怕觸動久遠的記憶,直接把天真而又什么都不明白的裴向雀牢牢地鎖在自己身邊,不讓他離開一步。本能的占有欲在叫囂著,而陸郁正在克制。他怕嚇到自己心愛的小麻雀。太陽才落下沒多久,外頭的天就暗透了。陸郁在更衣室換了一套衣服,乘車去了那位陳先生在郊區(qū)的別墅里。宴會上人來人往,非常熱鬧。陸郁端著酒杯,同周圍的人寒暄了幾句,就孤身一人走到旁邊陰暗的角落里坐著喝酒。他在國外才查出睡眠障礙的時候曾喝了許多酒,后來戒了,只是偶爾喝幾杯度數(shù)不高意思一下。陸郁平時一般很有分寸,只是今天多端了幾杯高度數(shù)的,慢慢地飲了。寧津到底還是寧津人自己的天下,即使是陸郁在一群本地人中也不太顯眼,沒人來打擾他。只不過沒安穩(wěn)多久,一個人自陰影里走出,倒是個熟面孔。陸輝手里端著杯酒,大踏步地走過來,嘲諷地看著陸郁,“呵,看來這寧津和淮城果然不同,有眼光許多,你在這里倒是吃不開了?!?/br>陸郁緩緩抬起頭,瞥了他一眼,像是聊天似的,“陸成國放你回來了?”陸成國還指望著陸郁早日回淮城,當然不會放陸輝回國礙陸郁的眼。他是自己偷跑著回來的,買通了陸成國安排監(jiān)督他的人,將國外開發(fā)的生意扔給了個項目經理,不敢回淮城,只好來寧津,花了點錢辦了個皮包公司說是要做生意,才被人領進了這個宴會。這些陸輝自然不會說,他還是要點臉的。陸輝整理了衣襟,“你在這干這么大的生意,我當大哥的,當然要來教導教導你怎么做生意?!弊詮谋悔s出國后,他算是和陸郁徹底撕破了臉,也不必在言語上客氣什么。陸郁嗤笑,其實他都能把陸輝的底細猜的七七八八,他心情不佳,往日里懶得和陸輝計較,這次卻不一樣,飲一口酒,說一句陸輝的事情。一杯酒喝完了,恰好把陸輝的底細掀得干干凈凈。陸輝的臉皮漲的通紅,惱羞成怒,氣得拳頭都握不緊,“你胡說八道什么?亂猜什么東西?”他的聲量很高,似乎是吵了起來,不過他們倆都在角落了,即使偶爾漏了一句,也引不來什么人。陸郁臉色平淡,連看也不看他,“對了,你這次回來,張雪私自塞給了你多少錢?別以后的養(yǎng)老錢都剩不下來?!?/br>陸輝終于沒忍住摔了酒杯,怒聲道:“你拿我媽說什么事?你媽是個瘋子,所以嫉妒我有一個好母親不成?”“她確實是個瘋子,”陸郁竟認真地點了點頭,“可這又輪得到你說?”他偏過頭,挑了挑眉,面上還帶著微笑,陸輝卻不禁打了個寒顫。陸郁站起身,從一旁進過的服務生那里端了杯酒,隨手從陸輝的頭發(fā)上倒了下來,漫不經心道:“就是陸成國,站在我面前都不敢這么說話,你從哪里來的膽子?”冰冷的酒液順著有些油膩的頭發(fā)滴答滴答地落在陸輝的面頰上,狼狽不堪,就像只落湯雞。陸輝暴跳如雷,事已至此,也顧不上什么體面,將面前一桌子的點心摔得粉碎,引得周圍的人都看了過來,竊竊私語。陸郁鎮(zhèn)定自若,在旁邊抽出張紙擦了擦手,走到陳先生面前,輕描淡寫地道了歉,又說改日要送禮上門,便帶著李程光離開了。而陳先生找人查了陸輝公司的資質,并不符合他的標準,客客氣氣地請人出了門,還對審核的人發(fā)了火。陸輝氣急敗壞,眼看著陸郁的車越開越遠,心里想遲早一天,他得要了陸郁的命。此時已經很晚了,裴向雀早被接回了家。復習完了作業(yè)后,裴向雀無所事事地待在家里。他知道陸郁在忙,沒什么要緊的事不該去打擾,可是理智是一回事,想法是另一回事,有的欲望是克制不住的。裴向雀摸出手機,指尖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