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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靜媛發(fā)了紅包,陸靜媛快快樂樂地收了下來,還說要枕在枕頭下頭。天色已晚,外面的天幕黑透了。陸靜媛起身,拒絕了留宿的建議,她說:“今天過年,我去陪陪爸爸吧。他只有一個人,也沒別人去了。”陸成國對她不算好,可也不壞,陸靜媛覺得自己沒有多愛這個父親??墒堑搅俗詈?,他的親人都不愿意去看望他,只有自己了。有什么辦法,畢竟是自己的父親。陸郁叫人開車把陸靜媛送去了療養(yǎng)院,又抱著裴向雀上樓。屋里空調(diào)的暖氣開得很足,裴向雀熱的厲害,在陸郁面前又沒什么好害羞的,將衣服都脫得干凈,光著兩條又細(xì)又長的腿去衣柜里拿陸郁的襯衣。陸郁一把將他抓了回來,摁倒在床上,開了一盞壁燈,借著昏黃的燈光瞧著裴向雀的肚子。過了這么久,那里已經(jīng)恢復(fù)了原先的雪白,再也看不到一絲傷痕。陸郁心里一松。他咬了一口裴向雀的鼻尖,像是抱孩子的方式將他摟了起來,腦袋擱在自己的肩膀上,放在了飄窗上的毛毯上。外頭的彩燈閃爍,燈籠高掛,各家的燈光明亮而溫暖,就如同陸郁和裴向雀家里的一樣。就著這樣的姿勢,陸郁進(jìn)入了裴向雀的身體。這太深了。裴向雀受傷至今,又許久沒同陸郁再做過這種親密的事,一時承受不住,輕輕地咬著裴向雀的肩膀喊疼。陸郁也沒停下來,只是愛憐地?fù)崦嵯蛉傅暮箢i,讓他緊繃的身體放松下來,最后吻了吻裴向雀混雜著汗水和淚珠的眼角。那是咸的,卻隱隱藏著糖水的甜味。裴向雀軟軟地哼哼唧唧,從頭到尾也沒拒絕,只是攀著陸郁的肩膀,“今天,到今天為止,我就和陸叔叔,交往兩年了?!?/br>他頓了頓,語氣里滿是期待,“到了明年,明年,以后的每一年,陸叔叔,我們還要像今年這樣,對不對?”陸郁心頭有微微的酸澀,他的小麻雀覺得現(xiàn)在的生活快樂又滿足,是不愿意待在籠子里的,這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燈光覆在裴向雀雪白的皮膚上,像是一層烤焦了的糖霜,陸郁忍不住舔了舔,又輕輕應(yīng)了裴向雀方才說的話,“會的。以后每一年,我和小麻雀都會在一起。每一年的阿裴都會像今年一樣快樂。”這是陸郁的希冀。結(jié)束過后,裴向雀只能趴在陸郁寬厚的肩膀上調(diào)整呼吸,陸郁同他緊貼在一起,緩緩地說了一個決定,“過兩天我要去國外一趟,公司出了點(diǎn)事情?!?/br>裴向雀摟著陸郁的脖子,聞言皺了皺眉,“那,那陸叔叔什么時候回來?”片刻之后,陸郁才回答,“不知道,也許很快,也許還要再等一等。不過不管怎么,我都會回到你的身邊?!?/br>他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能控制自己的欲望了,欲望在不停的叫囂,要將裴向雀整個吞下去,藏起來,關(guān)到誰也瞧不見的地方,否則占有欲就會引誘他,還會出現(xiàn)前世的結(jié)局。可事實不是如此,裴向雀不會覺得那樣的生活快樂,即使陸郁知道那是錯的,可能也不能回到正確的軌道上來,因為理智也壓制不住欲望了。他生病了,便決定去治病,并且在這段時間和裴向雀隔離。否則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會做出什么事情來。他不會任由欲望毀掉裴向雀的生活,即使是自己也不行。陸郁懷抱著軟成一團(tuán)的裴向雀,表情冰冷,對著玻璃窗里的那個陸郁笑了笑,這一局,還是他自己贏了。總算是撐到了除夕,其實早該去了,拖到現(xiàn)在只是完成了裴向雀從前的心愿。那是他們約定好了的,要年年歲歲,歲歲年年的除夕都在一起。這只是次短暫的別離。作者有話要說:小雀:陸叔叔不在的第一天,想他。大裴:陸叔叔不在的第二天,想他。小雀:陸叔叔不在的第三天,想他。大裴:陸叔叔不在的第四天,想他。小雀:哎,月餅都無法拯救我的雀生,想陸叔叔!第102章找尋過完大年初三,陸郁就要離開了。裴向雀送著他去機(jī)場,又問好了時差,訂好了每天唱歌的時間,才眼巴巴地看著陸郁乘坐上了飛機(jī)。陸郁面上含笑著對他告別,實際上卻得費(fèi)盡全身的力氣壓制占有欲,否則就該把裴向雀拖進(jìn)車子里,除了自己,他的小麻雀眼里誰也不該有。他沒有去國外,而是帶著李程光去了另一個地方。陸郁停在門口,抬起頭,漫不經(jīng)心地打量著眼前熟悉的一切,朝身后的李程光一條條地吩咐,“我到了這里的事,除了賀原,誰也不能告訴。工作上重要的文件,每隔兩天交給我一次,剩下的你自己打點(diǎn)。對了,最要緊的一條就是,除非那個心理醫(yī)生在你面前親自說,我的病情已經(jīng)得到了控制,否則,別放我出來?!?/br>“對了,”陸郁微微笑了,很溫柔似的,“替我好好看著阿裴。”在他的理智還能控制之時,陸郁已經(jīng)布置好了一切。他要將自己鎖在陸宅里,心理醫(yī)生將會在這里陪伴著他治療。只要能把陸郁的病控制在以前的狀態(tài),他就會離開這里,回答小麻雀的身邊。李程光面色凝重,聞言一愣,他跟了陸郁這么久,能隱約感覺到陸郁最近的情緒不對勁,可沒料到這么嚴(yán)重。又想到淮城由來已久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不由地?fù)?dān)心起來,只好立刻應(yīng)了幾聲。厚重的大門合上,這里成了一個封閉的空間,除了李程光和賀原手里的兩把鑰匙,誰都沒辦法進(jìn)去。不過里頭四處都安排了監(jiān)控,可以了解情況。陸郁面對著那位心理醫(yī)生,心里掠過一個念頭,自己愿意治好病嗎?愿意,或許也不愿意。而淮城的另一端,裴向雀傻乎乎地相信了陸郁的話,老老實實地等著陸叔叔回來。自從相識以來,他從來沒和陸郁分離太長時間,沒過兩天,他就想念極了。而大學(xué)開學(xué)的時間又晚,他對著電話那頭的陸叔叔撒嬌,語氣很軟,“陸叔叔,我也,也想去國外,在那里陪著你。”那頭沉默了片刻,沒有說話。裴向雀有些著急起來,又添了幾句,“我很聽話的。就,就去那里陪著陸叔叔,不打擾你的,的工作。”陸郁那時才吃完了藥,這些治療精神方面的藥物都會對身體產(chǎn)生或多或少的傷害。他感覺自己耳鳴的厲害,聽不太清,又頭疼,卻還是將一切強(qiáng)壓了下來,裝作輕描淡寫地拒絕,“我的小麻雀這么離不得我?可惜這里太亂,你可不能來,在家好好待著等我回來,別折騰了?!?/br>剛說完這句,陸郁那邊就不得不掛斷了電話。裴向雀對著電話愣了好半響,滿心里眼里都覺得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