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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已經(jīng)是條廢龍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6

分卷閱讀46

    能那個冒牌貨是吧。”陸雋噘著嘴想要吃掉最后一點蛋筒盡頭的冰淇淋,含糊地說著。

“靈主……靈主到底是怎樣的存在?。俊贬呗犨^很多傳說,卻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看著年齡比薛大仙還大的卷哥這樣孩子氣的舉動,憋不住伸手拿了個咖啡勺替他舀了出來。

“啊嗚!”陸雋腦袋湊到岑眠胸口把那個勺子連著雪糕刁住,才拿著勺子滿足地瞇著眼打量岑眠,說:“以識為媒與獸共通,以身為橋溝通六界,荷夢而生,夢醒而亡,我們族里的書是這么寫的。”

……能說人話嗎。岑眠看著卷哥一臉萌出血的可愛說著這樣正經(jīng)的話,總是有種音畫不同步的詭異。但對方可是活得比狐仙大人還久得多的山神啊,且那些話細細品,似乎還真的和他很像。

“龍王曾經(jīng)就是靈主吧好像,我出生的時候他已經(jīng)掛了很久了,所以我也沒見過真的?!标戨h啃著蛋筒,另一手掏著手機。

……龍王啊。想起卷哥和薛大仙說的關(guān)于龍王和王子夜的傳說,和在靈醫(yī)院聽到的那些流言,岑眠不想再繼續(xù)這個話題。

他的族人們,和領(lǐng)導他們的人,一定不會是這樣的。但是,他又害怕大腿因此而厭惡龍族,偷偷看著那邊長指悠然地打游戲,打得屏幕嘩嘩地響的大腿,應(yīng)該沒聽見吧。

看著陸雋怎么也掏不出來的動作,岑眠從椅子上爬起來,彎腰給陸雋把手機拿出來,側(cè)過腦袋問他:“給,要我?guī)湍惆磫???/br>
“唔,我來,你拿手機我們一起玩啊?!标戨h亮了屏幕,迅速開了游戲,還拿過岑眠的手機替他下載。

“玩什么???”只會用電腦掃雷的岑眠好奇地湊過去看,從來不知道自己的手機除了打電話發(fā)短信刷小黃兔還能玩游戲。

“我想想,你的話,先玩釣魚達人好啦!來來,我教你?!标戨h把裝好的游戲打開,手機塞進岑眠手里。

“……好多角色,我是不是要先選一條。”岑眠吧嗒吧嗒地劃過每一種魚的寫真,看起來都很好吃的樣子。完了,他變了,以前他從來不愛吃水族的。嚶嚶嚶,都怪大腿。

“笨,你不是魚,你是這根魚竿子,看,這里有魚糧,你要這樣這樣……”無視不遠處視線從屏幕轉(zhuǎn)移到他們身上的賀少鈺,陸雋趴在岑眠軟軟肚皮上,狀似認真地教著。

“??!我抓到了!”從來都是獵物的岑眠發(fā)現(xiàn)了捕獵的愉悅,開心地一頭扎進魚堆里,完全沒感覺到不遠處大腿的目光。

啪嗒啪嗒地抓了一籮筐魚,眼看就要抓到那條靈活的小丑魚,游戲發(fā)出“叮?!钡囊粜?,岑眠緊張地趴在屏幕上,才發(fā)現(xiàn):“嗷,沒魚糧了。”

“叮?!薄岸6!庇螒蛞粜Ы舆B響起,岑眠看著手機上刷出來又消失的魚糧圖案不斷重復(fù),直到后面那個數(shù)字變成了X100,才停下。

“哇,誰給你送的魚糧啊?!标戨h湊過來瞄屏幕,岑眠卻反常地熄了屏。

因為上面贈送者的艾迪,分明就是坐在那邊有一搭沒一搭玩著手機的大腿啊喂!

……原來大腿一直都聽到啊。岑眠看著那邊姿勢一點沒變的大腿,唔,難道他剛才猜錯了,可是除了大腿也沒人敢這么直接拿全名當艾迪吧。

“陸雋,我微信搖一搖都能搖到你,你這么消耗自己青春有意思嗎!”游夠了的薛大仙用干毛巾擦著頭發(fā),只穿了泳褲,優(yōu)美的肌rou裸露在空氣里,還沾著水珠。

“我五分鐘搖到了你兩次,sao狐貍你的臉呢?!标戨h頭也不抬地繼續(xù)玩游戲,對果狐貍一點興趣都沒有。

賀少鈺摘了墨鏡,一條大毛巾甩過去罩住狐仙大人,看著手緊緊捂著眼睛的岑眠,眉角挑起來,蠢龍,這次手指倒是沒露出縫隙。

薛涼拉下那條大毛巾,隨意地披在身上,狐貍眼盯著后院,嘴角勾起來跟賀少鈺說:“賀大少好像有客人登門哦,唔,還不少呢?!?/br>
薛涼拉下那條大毛巾,隨意地披在身上,狐貍眼盯著后院,嘴角勾起來跟賀少鈺說:“賀大少好像有客人登門哦,唔,還不少呢?!?/br>
“嘖?!辟R少鈺墨鏡回到臉上,隨手拉了件休閑衫穿上,圓領(lǐng)子正好露出形狀優(yōu)美的鎖骨,不耐煩地走向后院。

“我們上樓吧,我好餓?!毖龊耦仧o恥地尾巴纏著岑眠撒嬌,狐貍眼看著后院方向卻是一臉認真。

“唔,要下雨了,上樓玩吧?!标戨h看著驟然飄來的烏云,眼睛瞇了瞇,打頭繞開后院上了樓。

岑眠被狐仙大人的尾巴纏著,也一并上去了。

廚房的位置離后院不遠,聽力A的岑眠自然能聽到那個機器般規(guī)矩的男聲和大腿的對話——

“這是我們準靈主預(yù)言的,不會錯的,他帶著幾位頂級靈醫(yī)都在外頭了。唔,您感興趣的話,他的搭檔也在,蔣先生說很期待和您再見呢?!笨茨巧戆椎捉疬叺闹品?,是靈醫(yī)沒錯。

……準靈主?這個詞他聽了許多遍,賀清越和卷哥都說過,然而那句“蔣先生”直直地刺破他耳朵,刺入心頭,撬開鮮血淋漓的厚痂。

“滾,誰有興趣見他?!贝笸缺硨χ约?,冷漠的語氣卻能讓人想象他的表情。

“先生說,您應(yīng)該也不希望昨天賀警督因為昨天私自調(diào)抑制器監(jiān)控的事情有危險吧,況且您和薛醫(yī)生昨夜……”平直的語氣毫無情緒波動,只是在陳述事實。

“昨夜什么?不過調(diào)了段罪證,廢了個垃圾?!贝笸取班汀钡匾宦曅?,岑眠卻知道那雙好看的眼睛里會有多么恐怖的煞氣。

……賀警督昨天私自調(diào)抑制器監(jiān)控?岑眠摩挲著自己手上透明的抑制器,對這個功能不意外,只是賀少清為什么會這么做,還因此在蔣冽手里落下把柄。而且,大腿和師兄什么時候這么熟了,昨晚又干了什么……

……忽然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蔣先生就猜到您不在乎,他問您昨天他單獨發(fā)你的視頻,要是傳到了孟局長……”訓練有素的靈醫(yī)低著頭有禮地說著。

賀少鈺輕蔑地一笑,聲音帶著森森戾氣:“我倒要看看他能做什么。”長臂一伸,業(yè)火鋪就一條窄窄的道路,直通湖邊,充滿殺意的聲音傳到屋外的蔣冽和他的準靈主耳朵里:“滾吧?!?/br>
看著大腿抬頭仿佛要看過來,岑眠慌張地“啪”地關(guān)上窗,拿起刀繼續(xù)抖著手切水果,開頭的幾下切得一個大一個小的。

……他在做賊心虛些什么。馬丹,明明就沒聽到什么。而且關(guān)窗這么大聲不就都暴露了嗎!嗚,被自己蠢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