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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完“大問題”的賀大少回到房間,看到床上被空調冷得又開始抖的蠢龍,在他額頭落下一個不擾人的輕吻,自覺地鉆進被窩給他當天然暖爐。Ⅶ訛聲蟲三十七初秋夜涼“抱歉,我不做大保健,也不賣黃瓜酒,我只想找岑眠岑先生,請問他在嗎。”孟涂依舊溫文的聲音,隱隱帶著惱。“哦,你打錯了吧?我們家沒這人?!焙鲇屏怂胄r的狐仙大人似乎困了,十分沒誠意地打了個呵欠,直接掛了。“……師兄,誰???”窩在沙發(fā)里畫畫的岑眠好奇地問,難道賀警督現在都喜歡打座機和狐仙大人聊天了嗎。“沒,sao擾電話而已?!焙纱笕伺呐哪樀?,似乎拍出了什么不妥,湊過去看掛鐘上的時間。……sao擾電話你和別人侃大山侃了半小時。岑眠捧著本子一臉懵地看著師兄。一臉坦蕩的薛涼絲毫不覺自己干了什么驚世駭俗的事,畢竟孟涂實在很欠扁他又不能動,只能讓他感受一下大青丘的忽悠話術是多么高深。然而,狐仙大人有另一件事更值得關心——“這都一點了!我的美容覺啊!我要睡了,眠眠你早點啊,最近怎么都這么晚睡,晚睡可是會導致脫發(fā)、皺紋……”薛涼拉著門,嘴里盡責地科普著。“……畫完這幅就睡了?!贬吖怨缘攸c頭,目送師兄。薛涼關門的動作和嘴里的牢sao卻驀然停下,回過頭來意味深長地說:“哦,賀大少還沒回家呢!”說罷,看到岑眠刷地紅了的耳根,才內涵地一笑,關門睡覺去了。時至八月,立秋時節(jié),S市的天氣依舊悶熱。薛涼一關門,客廳就亮著一盞小橘子燈,怕黑的岑眠卻依舊倚著燈給新畫上色。因著大家都是擅闖禁區(qū),不能告狀,只能隱瞞,蒙雙氏的案子就這么蒙混過去了;而青湍,說完那句話以后,就再沒說過話,尾巴也沒有發(fā)燙發(fā)亮。上個月的一切就像一場夢,現在又回歸了現實生活。……只是這個現實生活,美好得就像穿越進了童話一樣啊。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最近隨著翻案而來那起大妖連環(huán)失蹤案莫名地進入了白熱化階段。每天只要打開電視,就能看到之前從沒有的報道,甚至放出了此案嫌疑人與龍族滅門案有密切關系的消息,至此,龍族滅門案再次被炒得沸沸揚揚,滿城更是人心惶惶。……這些都與他很遠,雖然擔心案子,但他更擔心因為這個而天天早出晚歸、睡眠不足的賀少鈺,本來身上火紋就越來越深,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涅槃。……也不知道涅槃會有多危險。岑眠摸著畫筆,手上沾到顏料都不自知。“嗡——嗡——”夜里獨自在客廳等習慣了,岑眠手機早調了震機,手摁亮屏幕——「賀少鈺:嘖,想吃烤魚。[圖片]」……這么晚了還沒吃飯嗎。岑眠點開那張圖,還是上次見過的賀家會議室,沒拍到臉,卻依舊把那群衣冠楚楚的人們拍得十分滑稽。拿起畫筆,迅速地勾了一只Q版的小魚干,旁邊工工整整地寫著“聽說你想吃我”,依著橘子燈的光亮,無聲地拍了照,P都沒有P就點了發(fā)送。本來以為那邊不會這么快看到,沒想到卻跟候著他回復一樣秒回了——「賀少鈺:居然真的又沒睡。[憤怒]」……他瞎了嗎,大腿已經生氣到要用表情的地步了嗎。不對,明明就是大腿發(fā)消息引他上鉤的!嗚,太傻太天真!岑眠手啪嗒啪嗒地回,顧左右而言他——「龍傲天:……好吃嗎?賀少鈺:還行吧,沒我烤的好吃。」……居然回了,還是秒回。這樣真的好嗎。岑眠拿起筆畫了一杯高清無碼檸檬水,按了發(fā)送。會議室里的賀少鈺嘴角微彎,點開圖保存,被主席位上那位金發(fā)碧眼的嚴肅男人不經意地一掃,笑意才收斂,眉毛不耐煩地擰起,匆匆回了一句,才把手機收起來,和其他大家長一般正襟危坐著。「賀少鈺:給你五分鐘,上床睡覺?!?/br>……說得好像真的會檢查一樣。岑眠檢查了一下橘子燈,繼續(xù)窩在沙發(fā)上上色。他害怕漆黑的客廳不錯,可是他也想賀少鈺回來看到的是亮著的小橘子燈。……而且,賀少鈺不回來,他怎么睡得著。岑眠捂著臉,哀嘆了一聲,為這個莫名其妙的自己感到害怕。好久,才調著顏料繼續(xù)給那張畫上色。為了不因為怕黑手抖,還給自己戴上耳機播大悲咒驅魔。之所以沒用板子,本來就是想著這幅畫要親手上色,放進私藏里,可以每天真真切切地看著。而能被這么珍視的,畫上自然是賀少鈺。聽著耳機里催眠的大悲咒,岑眠認真地調著顏料,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畫的內容,總感覺一切美好的顏色都不足以描繪出這個人的一部分。在兩個色兒之間猶豫不決,岑眠絲毫不注意耳機外的聲響,直到感覺到脖子上熱熱的呼吸,才驚恐得汗毛豎立。……馬蛋!這是夜路走多了終遇鬼嗎!岑眠打了個寒顫,僵直著身子,抖著手戳了個紅色,帶著同歸于盡的勇氣,一轉身就是一畫筆過去,結果眼睛瞪大地看著對方——橙黃的橘子燈下,賀少鈺對他膽小的舉止擰起眉毛,身上還是三件套西服,伸手沒收了他的畫筆和畫冊,順帶在他唇上蹭走一個吻,才兇巴巴地蹭了他一臉顏料:“快點去洗澡睡覺?!?/br>……這是要嚇死龍啊嗚嗚嗚嗚!岑眠紅著耳朵,擦著臉蛋上的顏料,卻留下唇上帶著酒香熟悉的氣息,雖然很羞恥,但是最近見到賀少鈺的時間也就睡覺的幾個小時,就算帶了討厭的酒氣,他怎么舍得蹭掉。岑眠抖了一下,被這個大膽又繾綣的想法嚇到。在廚房里的浴室洗干凈臉,岑眠干脆把飯熱了,配了幾條小魚,想起賀少鈺的那個帶著酒味的吻,紅著耳根子兌了一杯檸檬蜂蜜水。剛推開`房門,賀少鈺不出所料地坐在自己書桌邊,筆記本的屏幕光映在那張棱角分明的臉上,神色是一如既往的煩躁。“……真的不早點睡嗎,這些越來越明顯了。”岑眠放下檸檬水和飯菜,大眼睛心疼地看著那些浮現在皮膚底下的火紋,忍了好多天,終于忍不住小聲地說。“笨,跟睡覺沒關系。”賀少鈺抬眼看他,岑眠漸漸有勇氣管起他來了,一向不受束縛的賀大少竟然不覺得討厭,還很喜歡。“……那也不能不睡覺啊?!贬叩椭^,彎著手指數著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