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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少鈺凸起的喉結(jié)就在眼前,時不時微顫,旖旎的氣氛惹得岑眠膽子大了,張嘴輕咬,軟舌還無意識地蹭過,惹得賀少鈺呼吸一窒,眼睛危險地睨下來。“……我,唔!”岑眠一句話沒說出口,就被賀少鈺堵住了嘴,一直辛苦忍耐的賀大少似乎忍無可忍,又怕給他做同樣的事情嚇到他,只得先任由岑眠的手動作,身子俯下去,危險地刁住岑眠的喉結(jié),一點一點地沿路把之前淡去的草莓吸回來。“……嗯?!贬邿o意識地在賀少鈺的唇下輕顫著身體,喘息間夾雜媚意的低吟,小手還在動作著。漂亮的眼睛盯著岑眠難以自持的迷茫表情,賀少鈺用嘴解開岑眠的上衣,露出一片白嫩嫩的胸膛和上頭兩顆可愛的朱果,羽族微粗糙的舌頭在滑膩彈性的肌膚上留下濕漉漉的吻痕,才輪番摩擦撥弄,欲擒故縱又小心不弄傷他,逗得唇下青澀的身體顫抖。……太多了,嗚,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太犯規(guī)了。岑眠臉色酡紅地用另一只手按著胸前作亂的腦袋。賀少鈺分神抬頭看他,占有欲和侵略性十足的眼神讓人心顫,看著岑眠明明紅著臉急促喘息,手上卻依舊努力讓自己舒服的動作,刁住岑眠敏感的乳尖,舔舐一番后驀地吸咬起來。“……哈啊?!贬哳~發(fā)汗?jié)?,身子一僵硬,?xì)腰挺起,身子優(yōu)美地向上拱到極限,發(fā)出甜膩的、小獸瀕危的嗚咽,像是承受不了這么多快感,只覺得自己的那個怎么也舒服得發(fā)疼,還往外潺潺流著熱液。賀少鈺緊緊盯著蠢龍那張明明耽于情`欲的臉,那雙濕漉漉的眼睛卻干凈清澈讓人覺得自己在侵犯一個不合法的對象。隨著岑眠的動作,他圈著賀少鈺的小手也跟著一緊,惹得賀少鈺呼吸一窒,狠狠挺腰鑿過岑眠圈起的手,深深吻著岑眠,漂亮的眼里是占有獵物的性`感眼神。岑眠身子剛從高`潮中軟下來,窩在賀少鈺懷里,胸膛猶自起伏著,面紅耳赤、眼眸濕潤地看著那猙獰的器官在自己手里擦過,驀然一跳,那個小口張合,乳白的粘稠熱體噴濺出來,濺污了西褲和黑襯衫,還有濺到自己臉上嘴角的,只覺得自己下面再次和剛才一樣不受控制地流出熱熱濕濕的稠液。一時間,洞內(nèi)只有一對互相依偎的戀人急促的喘息聲,麝香味蓋過了那“宮廷玉”的花香。賀少鈺想起剛才岑眠的表情,一拉開岑眠那條童趣保守的小內(nèi)褲,里面嬌嫩的東西果然半軟著,頭上小嘴邊蔓延出一小褲兜的白液,兩個可愛的小鈴鐺都被激動地沾上了,還帶著喑啞的慵懶聲音懷氣地道:“看來我低估了你啊,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我還沒給你打呢,你就……唔?!?/br>嘖,蠢龍?zhí)舾辛?,本來還顧忌著自己要是伸手給他弄會嚇到他,結(jié)果手都還沒伸進(jìn)去就射了。“……不準(zhǔn)說了!”岑眠捂住賀少鈺的嘴,手卻是無力的,身子還沉浸在酥酥麻麻的余韻之中。……嗚,肯定是媚藥的錯!他怎么會……啊啊啊?。√邜u了!為什么還要脫他褲子看!嗚嗚嗚!“小傻子,射了就射了,有什么好羞恥的?!辟R大少握著他的手,居然沒嫌棄自己的東西吻了下去,還饞足地把人圈起來,順道伸手把剛才濺到他臉上的白液抹掉。“……嗚。”岑眠顯然還沒從在惱羞成怒加人生第一個頂峰后茫然的情緒中回神,捂著賀少鈺的手早軟下來勾著他的脖子,眼睫愣愣地垂下,下意識地就把賀少鈺伸在他唇邊的長指舔了,微張的唇里隱約可見嫩舌上白色的粘稠。目睹全過程的賀大少眼神一暗。干,岑眠比“宮廷玉”更催情。如果不是不合時宜,真想把他就地正法了。……他都干了什么。看到賀少鈺反應(yīng)的岑眠“嗚”地一下把腦袋羞恥地埋進(jìn)眼前的胸膛,簡直無地自容。賀少鈺也沒有要吃掉的心思,由著岑眠細(xì)軟的頭發(fā)蹭著,發(fā)絲帶著羞惱的熱度,癢癢的,像是直撩到人心里去,惹得他懶洋洋地、有一下沒一下地湊過去親著岑眠,手上整理好兩人的儀容。過了不知多久,兩人依舊沒動,互相依偎著,仿佛誰也不想先打破此刻的旖旎。直到外頭的腳步聲變化了,換了一種熟悉的步調(diào),有序地探索,就要找到兩個人藏身的洞xue。“喂,如果有一天我真的不在了,你怎么辦?”聽著外頭賀家人整齊有序的步伐,賀少鈺忽然像是在開無聊的玩笑般慵懶地說,漂亮的眼睛垂下,看著岑眠,長指悠哉游哉地整理著岑眠汗?jié)竦念~發(fā)。……不在。這是個殘酷的詞語,尤其它出于賀少鈺的口中。他不能想象,沒有賀少鈺的世界是怎么樣的。只是以為賀少鈺不喜歡他,就已經(jīng)足夠讓他心如死灰,萬念俱滅,然而他尚且還能幻想賀少鈺在世界的一角依舊風(fēng)生水起,傲氣逼人…………如果賀少鈺不在了。光是想想這個可能岑眠的心就抑制不住地劇烈疼痛,連逆鱗被拔都不可比的疼痛。如果是真的,自己活著還是死了,好像也無所謂了……“……不準(zhǔn)?!币幌蚬皂樀尼唑嚨靥ь^,眼睛濕漉漉的,淚珠大顆大顆地滑落,像是不要錢的一樣,卻不是剛才因為情`欲冒出的淚水,臉上的紅暈在賀少鈺話出口了的那一刻就變?yōu)榱松钒住?/br>“嘖,隨口說說而已,哭什么。”賀少鈺眉頭皺起,故意壓低聲音湊過去說著曖昧的話,嘴唇吻著小白淚濕的眼尾,真苦。……這人怎么能這樣,明知道最近他身上的火紋越來越嚴(yán)重,還和自己說這樣的話,讓人怎么不多想……“……說說也不準(zhǔn)?!睆膩砬б腊夙樀男〖一飯?zhí)拗地哽咽,不知道想到什么,手緊緊巴著賀少鈺,深怕他就這么消失一樣。“傻子,不說就不說,不許再哭了。”賀少鈺眉頭像是被他的淚燙到般緊皺,怎么吻蠢龍的淚珠都更多地冒出來,最后只得抱著人兇狠地威脅:“再哭我就動真格了,怕不怕?”“……你才是傻子?!贬弑凰膭幼魅堑脹]了剛才的情緒,臉上還掛著淚,紅眼睛看著他,由著他輕吻。嘖,他該拿這小傻子怎么辦。外頭的腳步聲近在洞頂,賀少鈺抱起岑眠,在賀家人下來之前少有的用了瞬移魚符帶著人走了,舌頭無意識地舔舔上唇殘留的淚水,苦得讓人心揪。Ⅷ懷夢草四十一白鳥懷夢「敖岸山小媚娃:學(xué)入門知識的話,這部番不錯看,比很多不切實際的gv好多了。敖岸山小媚娃:[網(wǎng)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