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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看身邊皺著眉淺眠的賀少鈺,岑眠小心翼翼地把被子替代自己塞進賀少鈺的懷抱,捧著手機悄咪咪地轉過身,放輕動作逐字逐句慢慢敲回復——「龍傲天:謝謝卷哥,憋告訴大腿哦……拜托你了[害羞]敖岸山小媚娃:嘖嘖,你們都睡一張床了他都沒吃你,他是不是哪里不行?」……噗嗤。岑眠差點一個沒剎住車發(fā)出聲音,轉身偷瞄了一下大腿,還好,還沒醒。沒看到自己背過身后,賀少鈺惺忪又不耐地睜開的眼睛。「龍傲天:不不不,他很行!……就是,最近事兒太多了吧……」……很行什么的,自己還是切身體會過的。岑眠急急忙忙的回復,總不能讓大腿的光輝形象被誤會。「敖岸小媚娃:不是很懂你們年輕妖的腦回路,陸離要洗完澡了,我要趕緊睡了。龍傲天:……好,卷哥晚安?!?/br>……陸總裁這個點洗澡,這倆人居然折騰到現(xiàn)在嗎。岑眠看著窗外已經墨藍色泛出月白云彩的天,日出已經不遠了。……至于跟卷哥咨詢入門知識什么的,雖然他一微博的小黃兔,可走的都是禁欲曖昧風,他對實cao的話題知道得并不多,嗯,這很正常很符合實際。岑眠安慰著自己。那天在陷阱里的事,沖淡了岑眠對嗯嗯的恐懼,賀少鈺難得的別扭羞澀更是讓他膽子慢慢大起來,從覺得這件事羞恥,到現(xiàn)在被賀少鈺洗腦得覺得有情人做快樂事似乎也沒什么錯。而且那天賀少鈺壓抑又野性的面容在他腦海里揮之不去,作為戀人,他不自覺地萌生想讓賀少鈺舒服,想要帶給他快樂,想看他失控表情的想法……點開鏈接,還沒播放,一張張勾畫清晰露骨的宣傳圖就躍然于屏幕之上,岑眠自覺地代入到賀少鈺身上,還是抑制不住紅了臉。“嘖,我就在你隔壁你還要看別人?!辟R少鈺不滿的聲音響起,骨節(jié)分明的手從身后懶洋洋地沿著岑眠胸膛把人轉過來,側躺著垂眸睨著臉上紅暈未退的小家伙,眼神兇惡又危險,嘴里惡聲惡氣地補充:“居然還臉紅?!?/br>“……我臉紅是因為想到你啊?!毖郾牨牭乜粗謾C被賀少鈺霸道地拿走,岑眠委屈地說。“看這些逢場作戲的有什么意思,來做啊。”賀少鈺聞言,本來兇惡的表情一愣,不自在地嘖了嘖舌,看著岑眠手機屏幕那香艷逼真的圖,不自覺把主角換成了岑眠。嘖,人類畫的這番還挺逼真。余光再看到圖中上位的人,唔,不過比起本少爺還是差遠了。岑眠臉上還是被賀少鈺的話激得又紅了,卻沒像以前一樣害羞得不敢看對方,反而大著膽子去看賀少鈺的耳朵,果然,賀少鈺一臉兇煞地看著屏幕,耳根子卻微微泛著血紅。“……大腿,你耳根子又紅了。”岑眠眨了眨眼,斗膽地說。“閉嘴?!辟R少鈺把手機屏幕熄了,惡聲惡氣地威脅,不自然地蓋住岑眠的眼睛。……嗚嗚嗚嗚,怎么可以這么可愛。岑眠生平第一次在賀少鈺身上用了這個形容詞。明明對方一臉怒容,可是從上次在陷阱發(fā)現(xiàn)了這個小秘密,岑眠就愛上了看他耳根子泛紅的別扭樣子,總是大著膽子調戲他。……自己真是抖M啊??墒牵@樣就像偷吃糖果一樣,一旦發(fā)現(xiàn)了這樣的美好,就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去偷偷摸摸拿糖果,仿佛這樣就能徹底讓糖果屬于自己。“……真的好紅?!贬卟慌滤赖匦÷曊f,抱著賀少鈺蓋著自己眼睛的手拿下來,干凈的眼睛帶著笑意,一瞬不瞬地看著賀少鈺。“嘖,信不信我真就地辦了你?!辟R少鈺像是受不了岑眠的視線,頎長的身軀虛壓過來,整個人撐在岑眠身上,唇湊過來兇狠地在岑眠臉際逡巡。“……啊!”岑眠手輕推著那只像是狼巡視領地一樣在自己臉上身上蹭的腦袋,視線落在被紅色漫上的耳垂,下意識地捏捏,小聲地陳述事實:“……連耳垂都紅了?!?/br>天真的岑眠只看到賀大少不能控制的薄臉皮,卻忘了狩獵者危險的本性。“再說下去我讓你比我還紅?!本椭弑еX袋的手,賀少鈺兇巴巴地輕咬了一下那蔥白得指尖,晨起興致高昂的下.身懲罰性地頂了一下岑眠敏感的腿根,滿意地看到小家伙臉蛋耳垂蹭地通紅,那雙干凈的眼睛終于敏感地濕漉漉起來。最近因為涅槃和滅門案不得不和各種惡心家伙打交道的不爽也漸漸被那雙眼撫平。嘖,好不容易把蠢龍調教得膽子大了點,還是很令人欣慰的。就像一顆小糖球,好不容易松開了一點兒羞澀的糖果衣,可是天天在他身邊飄著香氣自己卻沒有空當吃,這就很惱人了。“……嘶!”岑眠被賀少鈺突如其來的流氓惹得羞紅了臉,正要把人推開,捏著賀少鈺耳垂的手指卻猛地被狠狠燙到,眼睜睜地看著一道高熱的火紋爬上賀少鈺的耳垂。……大腿的力量失控得越來越厲害了,從前再怎么嚴重,那些火紋都沒辦法爬到賀少鈺臉上的,溫度也沒有這么高。而且那天結束后大腿說的那些莫名的話……“干!”賀少鈺眼神一冷,像是怕傷到岑眠,身子條件反射一樣遠離岑眠,半晌,確定火紋再次被強行減溫,才牽過岑眠剛才被燙到的手指檢查,還好,蠢龍對他的火總是反應不大,手指只是微微發(fā)紅。岑眠沒了玩鬧的心思,對自己手上的痛一點不在乎,干凈的眼睛里滿是憂色,看著賀少鈺壓制火紋的過程,任著賀少鈺拿起他的手,正想問什么,房門被從外推開——“該走了,晚了你家‘爺爺’又要有意見了?!弊鳛闇氏眿D的薛大仙狐貍眼有趣地睨著兩人,身上衣著整齊完美,仿佛隨時能進影棚拍套寫真,顯然就等著賀少鈺出門。賀少鈺不爽地“嘖”了一聲,還是起身進了浴室收拾,雖然很不想去,但是剛才的意外警示著他不能缺席。岑眠麻溜地起床準備了早飯,又把昨晚提前做好的便當熱了,讓匆匆被薛涼趕著出門的賀少鈺帶上。新的一天以一種似曾相識的節(jié)奏開始了。***送走了賀少鈺和師兄,忙活了一遭的岑眠伸了個懶腰。九月九,白露時節(jié),暑天已盡,天氣漸漸涼爽,距離孟涂的強行收押,已經快一個月了。那天之后,孟涂對大妖失蹤案和龍族滅門案的管理權被山海法庭收走,洛子琛沒了消息,反而岑眠收到了山海法庭的庭審傳票。更詭異的是,這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