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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頭笑著回應(yīng):“當(dāng)然不介意?!?/br>兩個人一前一后的在窄窄的樓梯間走動,靳淵走在婁嶼前面,看不到婁嶼的背影讓他沒由來的感到心慌。如此走了兩層,他終于忍不住扭過頭,可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往下邁樓梯的婁嶼撞到。靳淵穩(wěn)住身子,抬手接住婁嶼,兩人緊挨著抱在一起。婁嶼抬頭,蓬軟的發(fā)蹭到靳淵的下巴,“你沒事吧?”“沒。抱歉,突然停下?!?/br>“我才是,剛才在想事情,你停下我都沒注意,抱歉啊?!?/br>又重新開始往下走,這一回是婁嶼在前靳淵在后,靳淵盯著他的背影看:“你剛才在想什么?”“嗯?嗯——”婁嶼揚(yáng)起頭,“在想你怎么這么高?!?/br>“在想我?”婁嶼快速的眨了下眼,“啊,對,在想你?!?/br>靳淵的心臟一跳,腳步停下。婁嶼走在前面沒察覺到,繼續(xù)說:“不過你高中就很高了。”沒人回應(yīng),婁嶼轉(zhuǎn)過身,“你怎么了?”“沒什么。”終于走出了樓梯,雪已經(jīng)不下了,婁嶼和靳淵順著早起的人踩出的一條道走。“昨天的蛋糕很好吃,謝謝?!?/br>“你喜歡就好?!?/br>婁嶼側(cè)頭打量靳淵,靳淵立刻轉(zhuǎn)頭:“怎么了?”“其實(shí)……”婁嶼停下來,鼓起勇氣般地說,“有件事困擾我很久了。我能跟你講嗎?”入目是白茫茫一片,唯有眼前這個人是有別樣色彩的。靳淵注視著他,“你覺得我值得信任嗎?”婁嶼看著他,似乎真的在認(rèn)真檢驗(yàn)。“我覺得值得信任?!眾鋷Z說,“那咱們邊走邊說吧。”腳踩在雪上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響,今天的天空格外清澈也格外藍(lán)。“最近我總覺得有人跟著我?!?/br>靳淵的手指微動,不動聲色地問:“什么人?”“我不知道?!眾鋷Z搖搖頭,“那種被人盯著的感覺白天也有,可找又找不到……一開始我都不清楚是人是鬼,挺害怕的?!?/br>“你怕鬼?!?/br>婁嶼側(cè)目歪頭看他:“是啊,怕。不過,我想他應(yīng)該不是鬼?!?/br>靳淵皺了皺眉:“你這樣不安全?!?/br>“是啊,一到夜班我就心驚膽戰(zhàn)的?!?/br>“不然,”靳淵避開婁嶼的眼睛,“你來我家住吧,多一個人多一份安全?!?/br>婁嶼連連擺手:“那太麻煩你了,不用了。我也是個男人,多少還是會……”靳淵依舊皺著眉,一副分外關(guān)心的模樣:“萬一對方是個變態(tài)呢?”婁嶼一愣,隨后咬了一下自己的手指,最后他看向靳淵:“萬一是變態(tài)……那還真的不好說……”“這幾天先來我家住吧。”靳淵繼續(xù)說,“……你不是說信任我嗎?”“那太麻煩你了,”婁嶼張了張嘴,糾結(jié)了好一會兒,權(quán)衡再三道,“那如果真的不打擾,今晚我能去你家住嗎?”“隨時歡迎?!苯鶞Y想抬手摸婁嶼的腦袋,但想想又覺得不妥便放下了。婁嶼歪了下頭,看向靳淵放下的那只手,“那我晚上回來去找你?”“好?!苯鶞Y的眼神溫柔,“路上小心?!?/br>靳淵一直注視著婁嶼,直到婁嶼走的沒影,他才收回視線轉(zhuǎn)頭往超市走。婁嶼已經(jīng)有所察覺,他應(yīng)該更加小心才是。“是有人跟蹤我,我晚上去你家有什么用嗎?這邏輯明顯有問題啊,太容易讓人抓到錯了。”婁嶼走到十字路口突然嘟囔了一句,對面的紅燈變成綠燈,他邁開步子往前,“難道我嚇到他了?我沒有啊。明明是他先嚇我的?!?/br>他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轉(zhuǎn)了轉(zhuǎn)手腕,店鋪的玻璃窗映照出他帶著笑意與朝氣的臉:“我抓到你了。”作者有話說:第5章第五章那日和靳淵互道晚安后,婁嶼家的門被靳淵關(guān)上。婁嶼站在玄關(guān)并沒有立刻走,他先是低頭動了動腳趾,而后突然湊近貓眼:“……什么啊,果然還在。”他一直看著站在外面的靳淵,直到靳淵轉(zhuǎn)身走了才直起身。婁嶼知道有道視線在看著自己。他尋著那道視線找到了甜品店,進(jìn)入甜品店后就環(huán)顧四周,尋找那雙眼睛的主人。但他看到靳淵的第一眼,是真的沒有認(rèn)出眼前這個人。在婁嶼的記憶里,靳淵一直是寡言陰沉的,他剃著寸頭,很高很瘦,眼睛里是一片黯淡的黑灰色。靳淵的身上有那個年齡段的少年所沒有的成熟和世故。婁嶼不喜歡他,因?yàn)樵诮鶞Y身上他總能看到自己的影子。婁嶼是私生子,他父親不承認(rèn)他,他的母親又將他拋棄,輾轉(zhuǎn)反側(cè)到了最后,他被舅舅一家人收養(yǎng)。那個女人拋棄他之后就再也沒有回過娘家,舅舅家有一個比他大兩歲的哥哥。大哥是個很憨實(shí)的人,把他當(dāng)親弟弟看待。他剛來這個家時,幾乎很少說話,大哥就拿各式各樣的甜點(diǎn)哄他說話,村里所有的小點(diǎn)心幾乎都是一個味道,甜到發(fā)膩,甜的齁嗓。但他卻愛上了這個味道,也變得喜歡吃甜食。后來他考上城里的高中,舅舅特意請假,和舅媽大哥一塊來看他。那晚正吃著飯,婁嶼看到和一幫混混走在一起的靳淵。無法視而不見,無法坐視不管。婁嶼在最昏暗的時期遇到了舅舅一家人,而靳淵卻一直渾渾噩噩地活到了現(xiàn)在。無人將他泥沼中解救出來。他想拯救他,可他能拯救他嗎?他連自己都拯救不了,他的全部都是舅舅一家人給的。他……“靳淵快跑!”最后他還是奮不顧身的跑了過去,想解救靳淵,也想解救當(dāng)年的自己。只是當(dāng)他轉(zhuǎn)頭看見靳淵臉上的輕蔑與嘲諷時,他終于意識到自己誰也拯救不了。拯救不了以前的自己,也拯救不了眼前的靳淵。他沒能力去改變一個人,卻在無意間引來了那個人對他的興趣。婁嶼知道那道視線的主人是靳淵。年少的時候知道,現(xiàn)在也一樣知道。他記得蛙跳扶住自己的那雙手,記得每個晚自習(xí)坐在自己前面的那個人,他知道有人在偷偷看著自己,他也知道偷看自己的那個人并不想被發(fā)現(xiàn)。于是他縱容著他,假裝什么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