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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試的時候她是必須要戴的。 施曉覺得考試的時候,如果她有讀心術(shù),就是在作弊,雖然別人不知道,但她自己要有這樣的自覺。 雖然會過敏,但這也算是一件好事吧。 原本她還在發(fā)愁,不知道遇到考試要怎么辦呢。 施曉又把項鏈給取了下來,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胸前果然已經(jīng)有一小塊皮膚開始發(fā)紅了。 “曉曉,怎么之前沒見你帶過這條項鏈?”施mama好奇地問。 施曉靦腆地說:“這是哥哥送我的?!?/br> “阿朗送的?他竟然會送這個?”施爸爸驚奇地說,“我以為就阿朗那樣的,他只會送你幾個拳頭……” 施曉:…… 什么叫做送她幾個拳頭。 “不過你放心,曉曉,爸爸和mama當然不會讓阿朗欺負你的?!笔┌职峙闹靥殴Φ馈?/br> “吃好就快去學(xué)校吧。好好學(xué)習(xí),不用擔心你哥那邊。”施mama叮囑道。 施曉乖巧地點點頭,今早她表現(xiàn)的很平靜,也沒有讓爸媽看出她有心事。 這就是個進步了不是嗎? 之前她還保持不好自己的表情,會讓身邊的人看出來,現(xiàn)在她的偽裝幾乎完美了。 施曉昨天在醫(yī)院里讓賀初蘭和王曉繁都吃了閉門羹,今天施曉去到學(xué)校,就能聽到賀初蘭的心聲幾乎都在咒罵她。 而因為昨天在醫(yī)院外面,顧雁藍試探了施曉許久,施曉依舊淡定,導(dǎo)致顧雁藍今天也對施曉非常好奇。 這兩個人的心聲中出現(xiàn)次數(shù)最多的人物竟然都是施曉。 施曉真有點好奇,如果這兩個人知道她其實把她們的想法悉數(shù)聽去,她們會露出什么表情。 譚柔柔的心理想法基本就是,今天要看準施曉,不讓施曉有機會去醫(yī)院看趙沫。 施曉對此很無奈。 她本來就沒有想去醫(yī)院看趙沫啊。 她反而知道顧雁藍因為要對趙沫死纏爛打,所以今天依舊要去看趙沫,顧雁藍還早起做了便當,想著中午也去醫(yī)院看趙沫。 顧雁藍決定在趙沫出院之前,她都每天去兩次醫(yī)院看趙沫,中午一次,下午放學(xué)一次。 賀初蘭和王曉繁打算消停一下,過兩天看情況再決定要不要再去一次醫(yī)院。 這倒也好,施曉這幾天都不想去醫(yī)院,所以打算拜托邢羨去醫(yī)院幫她看哥哥。 施曉雖然聽不到她哥的心聲,但她猜測她哥肯定不想見到她,也不希望她去醫(yī)院看望他。 讓邢羨去,他肯定高興。 更能讓他們的感情更進一步。 現(xiàn)在她哥住院,不能罩著邢羨了,那就只能讓她來做這事兒咯。 施曉烤了一些小蛋糕,讓邢羨帶去醫(yī)院。 邢羨也很老實,竟然就真的聽施曉的話去醫(yī)院看施朗了。 施曉有點同情她哥了,邢羨現(xiàn)在明顯還沒有喜歡上她哥,對她哥只是有一些好感,還在心里給她哥狂發(fā)好人卡。 如果她沒有,邢羨原本也打算要去醫(yī)院探望她哥的,但是并不是因為她對她哥又多難忘,只是因為施朗幫了邢羨太多,邢羨覺得過意不去,覺得恩人住院了,她應(yīng)該去探望。 施曉把邢羨送到醫(yī)院外面,看著邢羨下車,自己卻沒有動。 “都到這里了,真的不下來一起過去看看嗎?”邢羨覺得就以施曉給她哥做小蛋糕的用心程度來看,施曉應(yīng)該也想去探病吧? 施曉云淡風輕地搖搖頭,“不去啦。邢羨你去吧。我在這里等你就好?!?/br> 她想在車上睡一會,太累了。 邢羨看她好像確實很累,有心事的那種累,也就沒再說什么,轉(zhuǎn)身一蹦一跳地進了醫(yī)院。 找到了病房號,邢羨敲了門,施朗就讓她進去了。 施朗明顯很意外,從未想過邢羨會來看他。 還有小蛋糕。 施朗心情更好,但吃了一個小蛋糕就吃出來,這是他妹的手藝。 “我妹做的?”施朗問。 邢羨坐在床邊,挺直腰板坐的像一個第一天上學(xué)的小學(xué)生,“是?。『脜柡?,我都沒有說呢,你吃一口就可以嘗出來啦?” 施朗勾了勾唇,“能做出這么難吃的小蛋糕也就只有她一個了。” “難吃?”邢羨自己拿了一個吃了,茫然搖頭說:“我覺得不難吃啊。很好吃,比店里買的還好吃?!?/br> 施朗沒接這個話題,“既然她做了讓你帶過來,那她本人怎么不來?該不會去看另一個人了吧?” “沒有啊?!毙狭w又是一陣茫然,“她就在車上等我,她看起來好像很累。她會去看誰呀?” “除了趙沫還能有誰?”施朗沒好氣地說,“她還真能忍。我看她能忍到幾時?!?/br> 邢羨是不太清楚這些的。 她聽了施朗的話之后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施朗的意思是說施曉對趙沫有那方面意思。 “為什么你跟趙沫會打起來呀?”邢羨到現(xiàn)在都想不明白。 趙沫在學(xué)校里面就是那種很三好的學(xué)生,不管什么時候都是一副笑盈盈的樣子,對同學(xué)都非常友愛。 很難想象趙沫會主動去動手打人。 但事情確實發(fā)生了。 沒有人能猜出這兩個人之間的恩怨。 施朗想起好笑的事情,扯了扯嘴角,“因為他是個傻B。” 邢羨:??? ** 邢羨去探望施朗,施曉在車里閉目養(yǎng)神,她是挺能忍的,哪怕她知道她其實很在意趙沫的傷情。 她更知道自己不想就這么靜靜的看著對他有企圖的女生對他獻殷勤。 可是她又什么都不能做。 她只能把對他所有的喜歡和在意都壓在心底,不讓它泄漏出來一丁點。 但她能忍,趙沫卻不太能忍。 趙沫在學(xué)校畢竟人緣比較好,除了顧雁藍會來看他,之后也陸陸續(xù)續(xù)有同學(xué)騰出時間過來看他。 很多人都是安撫他說,有什么原因要打架才能解決呢? 下次可千萬不能這么沖動了。 趙沫全部都笑著應(yīng)下,儼然是一副好好認錯,知錯就改的樣子。 但實際上趙沫心里十分焦慮。 她為什么還沒有來? 她怎么又是去看她哥的? 為什么就沒有人約她一起過來看他呢? 他可是去找她哥挑釁了一番,揍了她哥一頓,就算她不想來看他,那總要來找他質(zhì)問一番吧? 趙沫等了一天,又等了一天,心里越來越焦灼。 他越等越覺得施曉可能是因為他對她哥大打出手,所以厭惡自己了。 他非常焦灼的想要馬上就向施曉解釋清楚。 這也就導(dǎo)致趙沫覺得這醫(yī)院他是住不下去了。 第三天,趙沫就自己下床去給自己辦理了出院手續(xù),他的腳雖然沒斷,但是受了不輕的傷,走路得要駐一下拐杖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