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層結界,不僅能防止雨水或者鳥類糞便之類的將自己的窩弄臟,還能算是一個障眼法,把這個狗窩隱藏起來不被發(fā)現(xiàn)。做完這一切,他這才罷手,整條狗窩在借來的布巾上,雙爪放在前面再把頭墊上去,擺出一副睡臥的姿勢,神魂順勢脫出。要知道,妖類可不比人類有得天獨厚的起運,光是在開啟靈智上,就是萬存其一的概率。即便是天資卓越如某些仙獸靈獸之流,亦或是純粹運氣好吃了什么東西而有了靈智,但這并不是終點,想要修行有成更是一場艱苦的奮斗。先是化形時經(jīng)歷的四九天劫,再來化神是經(jīng)歷的六九天劫,最后退去妖身重塑仙骨所經(jīng)歷的九九天劫,一旦失敗,輕則修行全無,重則魂飛魄散。還好原著中梅花精的修為只有百年,只能放個神魂出來遛彎,要是讓我再去經(jīng)歷一個化形天劫的話,還是直接狗帶來的比較輕松。誠心的對著那位不知名作者拜了拜,洛九宮穿過墻門,準備盡責的開始cospy一個清麗的梅花精。話又說回來了,開啟靈智指的是一個無思想的東西產(chǎn)生思想和自我意識,那人類呢?飄著飄著,洛九宮的腦洞登時打開,忍不住想到,人類從受精卵這種無意識的東西到出生產(chǎn)生意識,算不算也是成精的一種?如果說人類的形態(tài)算是修仙的前提的話,那么人類算不算是一種一生下來就化形了的妖?同樣都是修仙,生而為人的人類和通過修行而化形成人類的妖又有什么區(qū)別?忽然感覺自己腦子里的坑上升到了一種本地土著居民才會在意的地方,洛九宮就此打住越跑越偏的思維,把樓給掰正回來,繼續(xù)想想正事。比如自己剩下的那四…..等等!他掰著指頭數(shù)了一下,白浪余處,伊利亞德和星際。再加上這最后一個。哈哈哈哈哈哈我的投訴要取消完了哈哈哈哈哈哈!!這次任務拼死也要完成啊!一想到這幾個任務結算的工資和再也不用來的*部,他就興奮地忍不住在空中飄了兩個圈,又飄了兩個圈,要不是害怕有哪個能看到神魂的路過,他真想仰天長嘯來抒發(fā)自己滿心的喜悅!等到終于冷靜下來,已經(jīng)過去了三分鐘。洛九宮拍了拍興奮過度的大腦,告訴自己冷靜點,不要在這最后一個坑爹的陰溝里翻了船,拿出自己正式員工的氣魄來!讓*部的人好好看看什么叫專業(yè)!然而就在他飄落到樹干上坐下,墨色的衣擺從旁邊垂落,順著微風像是一抹云霞般浮動,準備再梳理一次劇情時,忽然就覺得哪里不太對……是哪里不對呢….他冥思苦想了老半天,又去翻了翻設定,恍然大悟的拍了一把旁邊的樹梢。梅花精是一身紅衣嘛!可能因為化形的初始衣著是受那個黑背白肚的原身影響的,他現(xiàn)在正穿著兩層白色內(nèi)衫,外罩一條布料輕薄的完全感覺不到重量的墨色外袍,同色的腰帶上有幾條銀白色的簡單卻美麗的紋路。腳上蹬了一雙雪白底色的靴子,兩道暗紋對稱著從靴口蔓延到鞋尖。墨色的外袍也不僅僅是純色的,仔細看的話,衣擺和袖口處都各繡著暗紋,他瞇著眼睛辨認了一會,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袖口那里的紋飾越看越像狗爪子,再看衣擺上,可不就是個大大的‘忠’字么…..洛九宮滿臉黑線,因為自己原身是中華田園犬,就給紋個忠來做代表忠心,那我要是原身是日天日地日宇宙的泰迪呢?剩下的路還是讓秋名山老司機去走吧。他發(fā)愁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嘗試著用法術變換一下形態(tài),但緊跟著就不幸的意識到這身衣服就是他的皮。不管他怎么變,哪怕弄成t恤短褲,只要他毛色是黑白的,穿到身上也只能是黑白兩色的!……要不…..換身皮?這說法怎么看著滲的慌呢…..鑒于他現(xiàn)在的特殊情況,買東西是不可能了,所以當了很多年五好青年的他只能不得已的去兩條街外,號稱暖暖環(huán)游小鎮(zhèn)(并不)的衣服店偷…..咳,順了一件剛做好,面料摸起來跟絲綢一樣順順滑滑的紅色外套。可就在他套到身上時…..尼瑪怎么變成黑色了?!樣子還是原來那個樣子,但就是顏色,完!全!變!了!可是一脫下來,就還是原來那抹鮮艷的紅。洛九宮心里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他一邊在內(nèi)心祈禱是自己想多了,一邊又跑到衣服店里,順了一套紫色的綢衣回來。病急亂投醫(yī)的默念兩句阿彌陀佛,再往身上那么一穿。……..怎么又變成黑色了我的哥!欲哭無淚的把兩個衣服一遍又一遍的試,最后洛九宮不得不無奈妥協(xié)這個一上身就變色的設定,整個魂都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萎靡不振的攤在樹杈上,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不能穿紅色=打眼就被認出來是冒牌貨=被投訴=還要在*系做至少兩個任務。心好痛!快要不能呼吸!不,這絕壁不行??!我要自救!洛九宮心里靈光一閃,刷的從樹上坐起,飄回了正躺在布巾上的原身那里,眼中閃過了狼一般的光芒。既然所有衣服都要和我這個身體的毛色一樣,那我要是去換個毛色呢?現(xiàn)在要求場外支援一套染發(fā)工具還來及嗎?第43章書生和梅花精當天晚上,月明星稀,蟲鳴吱吱,銀光若流水般灑了滿地。歪著頭倚在門邊,不時流出一點鼾聲的染布廠值夜人,忽然就聽到了‘撲通’,像是什么落水的聲音,嚇得渾身打了個激靈,直接就醒來了。“誰?”他警惕的舉著插在旁邊的優(yōu)質(zhì)燈籠,四下照了照,微弱的燭光透過空心底座露出,在平整的地上映出了一個光圈。見沒人回答,守夜人猶豫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的往放著染缸的空地上挪過來,邊走嘴里還邊喊道“是誰?!出來!”然而夜色仍舊靜謐,并沒有任何回應。他放下了一半的心,舉起燈籠隨便照了照平靜的染缸水面,見確實什么都沒有,就撓撓了后腦勺,嘴里嘟嘟囔囔著什么走了回去,把燈籠放回原位,又靠著木門開始打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