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
書迷正在閱讀:頂流太太掉馬后、好再來婚介所、我家小仙女已上線、當時間路過愛、一夢南柯、像我這樣無害的青年、您的忠犬已上線、重生后發(fā)現(xiàn)仇人都暗戀我、重生回來男朋友有對象了怎么辦?、小sao菊(H)
起些效用了,所以換了副藥性溫和的方子,再吃上幾個月就好了?!?/br>許風便照舊吃著那藥。他一直沒放下習(xí)武之事,每日勤練不輟,周衍閑來無事,就在旁指點一二。從前在鎮(zhèn)上隱居的時候,周衍偶爾會同許風過上幾招,自從到了徐神醫(yī)府上,倒是沒見他再出過手了。許風心想定是自己武功不濟,跟周大哥差得太遠的緣故,因此練得愈發(fā)刻苦。這日他在院子中練劍,周衍在旁邊的涼亭里瞧著,待他一套劍法使完,轉(zhuǎn)身去尋周大哥時,卻見周衍已經(jīng)靠在桌邊睡著了。許風收了劍,輕手輕腳的走過去,見周衍睡得正熟,又是初春時節(jié),微風徐徐拂過,吹在身上暖洋洋的,也就沒有出聲叫他。院子里的幾株梅花都已開了,聞得著一絲似有若無的香氣,許風一手支著下頷,在這融融春光里坐了一陣。他覷著四下無人,又見周衍的手放在桌上,便悄悄湊近了些,將自己的手覆了上去。手指略微一彎,就勾住了周衍的手。雙手相扣,許風覺得指尖有些發(fā)麻,嘴角卻不自覺地泛起了笑意。但只過了片刻,他就察覺不對,忙收回手來,撩起了周衍的衣袖。周衍手腕上纏著一圈白布,是當初取血入藥時纏上的,難道過了一個月之久,這傷還沒有好?許風心下生疑,干脆將那白布解開了,定睛一看,只見周衍手腕上傷疤縱橫,其中有幾處皮rou外翻、異常猙獰,赫然是新鮮的傷痕!許風也是受過傷的人,知道這傷絕非一個月前留下的,最早也是昨日,甚至……就是今天早上……周大哥怎么會受傷的?許風驚愕不已,胳膊往后一撞,把桌上的茶杯撞落在地。周衍聽見這聲響,猛地從睡夢中驚醒過來。他一時仍未清醒,盯著許風看了會兒,才微微一笑,道:“怎么?劍法已經(jīng)練完了?”一低頭見許風握著自己的手,立刻神色一變,用衣袖掩住了手上的傷。許風將一切看在眼里,問:“周大哥怎么受傷的?”周衍揉了揉眉心,說:“前幾日不小心……”“這傷分明是用刀子劃的,豈會是不小心?周大哥為何弄傷自己?難道……”許風想起近日吃的藥換了方子,眼皮重重一跳,“難道我這幾天吃的藥……又用了周大哥的血?”周衍沒有否認,只說:“一點小傷,過幾日就好了?!?/br>“藥……你的血……”許風將事情前后一想,登時明白過來,問,“那蠱蟲是不是仍在你體內(nèi)?”周衍避而不答,算是默認了。難怪徐神醫(yī)提起此事時支支吾吾,原來他從未將那蠱蟲取走!許風想到這里,倏地記起一事,抬掌朝周衍肩頭拍去。周衍何等武功,平日與許風過招,連衣角也不會給他碰著一片,這時卻是避也不避,只聽“撲”的一聲,那一掌正打在他肩頭上。許風呆了一呆,心中猶如掀起了驚濤駭浪,雙眼直盯著周衍,一字一字道:“周大哥最近不肯同我過招,是不是因為你根本使不出內(nèi)力來?”周衍嘆了口氣,握住許風打在自己肩上的那只手,道:“只是暫時用內(nèi)力壓制住蠱蟲而已?!?/br>“為什么?”“上回雖用我的血入藥,解了你體內(nèi)的蟲毒,但這毒每隔一個月就會發(fā)作一次。所以我跟徐神醫(yī)商議了一下,仍將雄蠱養(yǎng)在我體內(nèi),待治好了你的手傷,再取出來不遲?!?/br>原來如此。原來這就是徐神醫(yī)和周衍瞞著他的事。為了治他的傷,他的周大哥寧愿連武功也不要了。還有元宵那日,他用這樣的身體背著他走了那么長的路……許風胸口發(fā)悶,起身道:“我去找徐神醫(yī),讓他馬上把蠱蟲取出來?!?/br>“風弟,你的手……”“不治了?!?/br>“風弟!”周衍捉住許風的一手,用力將他拽了回來。許風未有提防,一下撞進了他懷里。周衍怕他去找徐神醫(yī),索性抱著他不放,道:“此時半途而廢,先前那些苦不都白吃了?何況這蠱蟲也不是說取就能取出來的。如今……我的血就是你的解藥?!?/br>許風聽了這話,頓覺心中一陣甜蜜又一陣苦澀。他深深吸一口氣,道:“錯了?!?/br>“什么?”“周大哥……”他離得周衍那么近,只是一抬頭,就親上了周衍的嘴角。他的唇微微發(fā)顫,連聲音也是顫抖的,說:“周大哥才是我的解藥?!?/br>第十四章許風說完這句話后,覺得將全身的力氣都用盡了,若非周衍的手還環(huán)在他腰上,他幾乎站立不住。但周衍很快就收回了那只手,手指按上剛被他親吻過的地方,愕然道:“這是……什么意思?”許風知道自己瞞不過去。他也從未打算瞞上一輩子,雖然明知道不應(yīng)該,但他喜歡周衍的心意坦坦蕩蕩、絕無虛假,即使是錯的,他也認了。他直視著周衍的雙眼,終于道:“我對周大哥……”“風弟,”周衍狠狠擦了擦嘴角,打斷他道,“我從來都當你是親弟弟一般。”許風咬了咬牙,還是堅持著、斷斷續(xù)續(xù)道:“我知道,可是我……喜歡周大哥……”聞言,周衍狠狠一震,樣子竟有幾分狼狽。他見許風離得甚近,不由得伸手一拂,將他推了開去。許風未有防備,被他推得倒退一步,撞在了身后的石桌上。這一下撞得也不甚重,他卻覺得不知從何處竄上來一股劇痛,疼得他臉都白了。周衍神色一動,似是想要扶他,但那手伸了伸,又一點點收了回去。他緊緊盯著許風,眸中情緒瞬息萬變,最終卻只化做了全然的冷漠,聲音冷硬得如同未曾融化的冰雪:“你在說什么胡話?哪個當?shù)艿艿臅π珠L動這等心思?”許風如被人兜頭澆了一盆涼水,連手心也是涼的。周衍別過頭去,避開了他的目光,道:“既然劍法已經(jīng)練完,那我先回房了。你……”他匆匆掃了許風一眼,又立刻收回了視線,看著別處說:“你也莫再胡思亂想了?!?/br>說罷轉(zhuǎn)身走出了亭子。許風追了兩步,再慢慢停下來,手撐著桌沿坐了回去。外頭日頭高掛,仍是春意融融,他卻一絲暖意也不覺得了,只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他雖嘗到了解藥的滋味,卻并未解得相思之毒。許風在園中呆坐了一下午,直到天色完全暗下去時,他才驚醒過來,收拾心神轉(zhuǎn)回了屋內(nèi)。每日吃飯的時辰,周衍總不會錯過的,這日卻遲遲沒有現(xiàn)身,只得許風跟徐神醫(yī)兩個人在前廳吃飯。連徐神醫(yī)都覺得奇怪,忍不住問了一句。許風總不能說是自己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