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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愛情的力量翻過了院墻,因為石頭做的圍墻擋不住愛情的力量,所以,我的家人也擋不住我!”褚川微微瞇起眼睛,“如果你被我的家人看到,他們會殺了你!”姜驛由表情動容而誠摯,“只要你愛我,讓他們在這兒看到我也無妨。在他們的仇恨之中結束我的生命,也比得不到你的愛而茍延殘喘的好?!?/br>褚川聲音頓了頓,抬頭掃他一眼,“你愛我嗎?我知道你會說是,我相信你的話??赡阋l(fā)誓,你的心不會像天氣一樣善變!”姜驛由噌地一下站起來,激動得語無倫次:“我愛你!我發(fā)誓!我絕對不會變心!”褚川:“……”其他人:“……”“……姜哥,臺詞錯了?!倍自谀猩赃叺钠凉媚锷焓殖读顺督A由的衣角,“應該是‘小姐!請讓我對這樹上銀色圣潔的月光發(fā)誓。我的心像磐石一樣堅定’……”姜驛由:“……”完了完了。沒臉見人了。他默默地捂住臉蹲下去。關于上輩子的川哥怎么辦這個問題也難倒我了_(:зゝ∠)_畢竟我的想法是上輩子的故事線就結束在重生那一刻了。我決定申請場外求助,有想法的可以微博私信。15一股力強行把他從地上拽起來,褚川漫不經(jīng)心地屈起手指敲了敲臺本稿,“快讀吧,別磨蹭了?!?/br>姜驛由心虛地朝周圍看一眼,分散在活動教室各個角落里的人并沒有對他投注過多的目光。他放下心來,全然不知自己滿腹心思注入劇本對白里時,來自四面八方的灼熱視線又嗖地一下落了回來。劇本朗讀安然無恙地進入最后一幕,此時羅密歐已經(jīng)服毒自殺,只剩下朱麗葉一個人的臺詞。“……這是什么?毒藥嗎?你一起喝干了,不留一滴給我嗎?”念到這里時,余光掃見姜驛由一直在沖自己使眼色,褚川詫異地抬起頭來,辨認對方重復朝自己做出的口型時,臉黑了黑。姜驛由仗著自己站在大部分人的視角盲區(qū)里,促狹地對他眨了眨右眼,無聲地張開嘴巴:“Kissme。”面無表情地讀完最后一句話,褚川將臺本往課桌上一扔,轉身繞到課桌后的椅子上坐下來。姜驛由亦步亦趨地跟過去,在他身邊坐下來,偷偷地瞄他抿成一條直線的唇線,“……你生氣啦?”姜驛由:“剛剛你停頓的那個地方,確實寫了一場吻戲嘛……”褚川從口袋里掏出那盒粉紅色的薄荷糖丟到他面前,“還給你?!?/br>姜驛由愣了一秒,“你剛剛不是都接受了嗎?”褚川:“剛剛那句話完整說出來應該是‘謝謝你的糖,還給你’?!?/br>姜驛由:“……”他懷疑地挑高了眉,“如果我剛剛答應和你交換角色,你是不是就會收下我的糖了?!?/br>褚川臉冷靜又鎮(zhèn)定地回答:“但是你拒絕了?!?/br>姜驛由:“……”姜驛由:“那你最近是在戒煙沒有錯吧?”褚川警惕地瞇起眼睛,“你從哪里打聽到我在戒煙的?!?/br>姜驛由睜眼說瞎話:“前幾天見到你的時候,能聞到你身上的煙味,可是最近沒有了?!?/br>褚川面無表情地拆穿他:“我從一個月前就開始戒煙了?!?/br>姜驛由:“……”他雖然隱約記得褚川是在大二那年戒過煙。可他又哪里記得具體時間。姜驛由在心中嘀咕一句,絲毫不氣餒地再度問道:“那你喜歡吃這個糖我沒有說錯吧?!?/br>“你又是從哪里聽到我喜歡吃這種粉紅盒子糖的?”褚川哼笑一聲,雙手抱胸無言以對地望著他。姜驛由揚起唇角,整張臉都變得生動而熠熠生輝,故意拖長的音調(diào)里透著明媚和眷念:“因為啊——你看它的眼神,就和我看你的眼神一模一樣?!?/br>“那不是喜歡,會是什么?”褚川神色微怔,長久地沉默以后,突然冷笑起來:“胡說八道?!?/br>姜驛由:“……”“……好吧好吧,我是在胡說八道?!?/br>他一邊喃喃自語,一邊認輸般地伏在課桌上,輕輕地嘆了口氣。16姜驛由坐在食堂里,心情幾乎要跌到谷底。他在教室外的走廊上遇到了當年那個在他和褚川冷戰(zhàn)時,還打電話叫他過去上選修課的老教授。他高高興興地喊了聲兒“老師好”,卻換來老教授疑惑的眼神和一句“你是誰”。就仿佛是他和褚川的愛情陡然消失在一夜之間,他和褚川愛情的那些見證人也跟著消失得干干凈凈。姜驛由只能垂著眼睛含糊地解釋:“您教過的學生那么多,可能不記得我了。”老教授信了,轉身離開時,沒有看見身后男生眼睛里流露出來的nongnong懷念和失落。他起身端著餐盤往餐具回收處走,不留神被人給撞了一下。顫顫巍巍搭在餐盤邊沿的筷子“啪”地一聲落地,對方一邊道歉,一邊彎下腰撿起筷子。幾乎是僅憑視線里熟悉的卷毛,和耳廓里熟悉的聲音,姜驛由就認出來那是誰,趁著對方直起腰來毫無防備時,想也不想就勾住了對方的脖子,親昵地叫出口:“丘山,一個人來吃飯啊?!?/br>林岳困惑的眼神在他臉上停頓一秒,遲疑著道:“學長?”姜驛由愣了愣,不知道林岳這是把他錯認成了誰,卻樂見其成地揚了揚唇角,默認下來,“丘山學弟好呀?!?/br>林岳反射弧慢半拍地想起來姜驛由的問話,慢吞吞地回答:“來食堂打包,順便幫室友帶。”姜驛由露出了然的表情來,換上熟稔的口吻,“幫川哥帶啊?”林岳眼睛一亮,聽出來他語氣里的親昵,壓根沒有細想,為什么學生會里的學長要管二年級的人叫哥,“你能不能幫我打個電話給川哥,我忘了他要吃什么飯,還忘了帶手機?!?/br>姜驛由哼著歌兒拉著林岳往打飯的窗口走,“不用打電話了,我知道他要吃什么?!?/br>姜驛由自作主張跟窗口的師傅要了份辣子雞丁的鐵板飯。末了,還不忘叮囑道:“師傅,多放辣謝謝。”等餐時,林岳被計院的學姐給逮住控訴起來:“丘山啊,學姐見你一面不容易啊。上次說好跟學姐合作參加編程賽的,你答應以后卻跑沒影了。你知不知道你這種行為叫什么?。磕氵@是想拋棄我們兒子???”林岳耳朵燒了起來,磕磕絆絆地道:“學姐……我們哪里來的兒子?”學姐輕哼一聲,“合作的參賽作品可不就是咱兒子嗎?雖然它現(xiàn)在可能還只是個受精卵?!?/br>說完,一把搶過師傅遞給林岳的飯盒,“想吃飯嗎?想吃飯就跟你學姐我走吧。”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