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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有機會……有機會的……太子不傻,想要獲取信任,就得拿出點硬貨。只要信任了,其它事,就都好說了。賈宜修閉了閉眼,深呼吸幾口,仿佛給自己打氣。“其實……是因為我看到了一些秘密。有兩個人……兩個男人,一老一少,在荒廟秘會,言談間,透出了一樁大秘密……”屏風后,崔俁豁的站了起來,對,就是這樣!楊暄干的非常好!要時時吊住賈宜修,讓他知道有希望,并為此努力!賈宜修很聰明,想法很好,哪怕被抓了,只要沒死,就能活。憑著自身押箱底的東西,再加上三寸不爛之舌,忽悠的太子信他,他就能走出去。派頭一亮出來,太子想知道那些‘投名狀’是什么東西,是太子求著他,他占主動權,現(xiàn)在他未能坦誠,太子不高興,太子占主動權,他得用力攻克,付出更多的更重要的東西,方能回轉局面……可惜賈宜修對自己自視太高,他不明白,從他落入楊暄手里那一刻起,他就沒了主動權!崔俁這個將計就計,算計的是賈宜修的行為邏輯,拷問的是賈宜修內(nèi)心,但凡他自負一點點,就逃不過。而積年威重,掌控欲強,外表溫煦,幾乎騙過世間所有人,內(nèi)心暴烈自大的聰明人,怎么可能沒一點點小驕傲?只有這樣的對應謀局,這樣的套路,才會讓賈宜修主動鉆進來,并越陷越深。在賈宜修反應過來前,楊暄有大把的時間,誘出更多東西。等賈宜修反應過來……呵,想必受到的打擊已多,悔之無用。……賈宜修提醒自己冷靜。今日他心境太浮躁了,不好。他必須冷靜下來,把事情說的真假摻半,似是而非,才能更像真的,更打動太子。就算鄭三記得那事,于他也不會有什么影響……“他們說有個神秘冊子,得之可以得天下……冊子上記著滿滿人名,全是當官的,有洛陽的,有地方的,誰能拿著冊子找上名字對應的人,這個人就得聽他的話……因為所有人,冊子上所有人,都中了蠱毒,與下蠱人有過約定,誰拿冊子,就聽誰的話,否則蠱蟲會催動,他們會死……”楊暄與崔俁對視,彼此眸底都有微光閃爍。這個……倒是相當大的意外驚喜。龍衛(wèi)們早年知道過冊子的存在,后冊子久未出現(xiàn),還以為它消亡了,近幾年突然重現(xiàn)江湖,他們才開始重新研究,跟蹤,釣人。經(jīng)歷諸多困難,終于順藤摸瓜,知道了洛陽有個潛伏數(shù)十年的東突人,與冊子之事關系緊密,可并不知道,這里面,還有蠱毒之事。崔俁中蠱,是因為田貴妃的青衣人,青衣人看似是田貴妃的人,實則與這東突人牽扯頗多,賈宜修這個東突人走狗也曾幫忙,很明顯,這些都是一丘之貉。將這些信息串聯(lián)起來……所以崔俁中的蠱,并非偶一為之的例外,對付特殊人的特殊門道,而是東突人控制所有人的辦法!他并非下了某種毒,解藥只能同他領,或者抓了人們把柄,甚至控制了家人,他就只是下了蠱!楊暄問賈宜修:“那兩個人是誰?”“我不知道……”賈宜修閉了閉眼,一臉坦誠,“真不知道。門外有人把守,十分嚇人,我怕被滅口,根本不敢靠近。那天風雨特別大,這些話,我也聽的模模糊糊……但我隱約覺得,是個大機會。我轉身跑出來時,看到了鄭三。離那么近,神情那么僵,他肯定也聽到了……”“他是高門貴子,知道了這個東西,肯定能爬的更快。我不甘心,這樣的機會,是我百般渴求的,我只想一個人靠著這秘密,立大功,一時鬼迷心竅……就給他下了毒?!?/br>賈宜修眼神十分誠懇,表情殷切:“這就是所有事實了。太子殿下,我真沒有騙你!”崔俁坐在屏風后,捧杯喝茶。雖未把主子招出來,可這樣的密事都透出來了,賈宜修這次,可謂誠意十足。可惜,還不夠。隨著崔俁唇角笑意被茶盞擋住,楊暄那邊就又出招了。“所以……你找誰立了大功?”他眸色陰戾,警告意味頗濃,“不要說是越郡王,孤很清楚,越郡王對這冊子之事,糊涂的很?!?/br>賈宜修立刻僵住了。太子還真是聰明,立刻抓到了關鍵點!還找誰立功,這事都是跟了東翁很久,倍受信任后方才知道的,他去哪兒立這個功,又跟誰立得著!拿出來在這里說,無非是已經(jīng)不那么重要,份量卻十足,足以唬住太子,又能給自己毒殺鄭三找到合適理由……可他偏偏沒有想到,太子還是沒追根問底,仍然另辟蹊徑,問向另一個方向。太子關心的,果然不是事實,還是他的誠意。太子,不想聽任何假話。正應了那句話,一句謊,要用百句謊來圓,他再聰明,也應對不上太子這奇特的腦回路??!“下臣……至今未找到合適的機會,合適的主子,遂一直藏著,做護身符,現(xiàn)下既然愿意輔佐太子殿下,自然是要告知太子……”賈宜修說出這話,連他自己都覺得虛。“騙誰呢?”楊暄瞇眼,帶著一股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危險氣息,“這東西不用,你能這個年紀,爬到現(xiàn)在?只靠莊酈么?”賈宜修喉頭有些緊,唇舌發(fā)干,一時半會兒找不出合適的理由。楊暄就陰笑,手一揮:“上刑!”兩個精壯大漢又過來了。這一次,不是抽鞭子了,換了個玩法,拔指甲。賈宜修是狠辣冷酷的人,每每看到行刑,都會覺得興奮,私底下玩的游戲,嗜好也是偏虐方向的,他認為沒什么,世人就是夸張,一點點疼就嚎的跟什么似的,故意引起他的注意。內(nèi)心的痛苦掙扎,比這皮rou之疼難受多了,這些愚昧的人怎么可能會懂!可親自受刑時,那種鉆心的痛苦傳來,整個人恨不得縮成一團抵御的感覺……他好想死,死了就不用受這份痛苦了!可刑罰結束,麻木余痛在身體里躥,整個人又活過來時,他又覺得,他還是想活著。只有活著,才能好好的玩,好好的享受,好好的報仇!太子只想知道他是否忠誠,會不會背叛,這點上解釋不清,干脆放棄,再上別的投名狀不就行了?只要東西夠多,份量夠多,太子能看不到他的誠心?他就開始說別的,壓箱底的重要東西,把柄……連田貴妃的都有。可他發(fā)現(xiàn)他還是錯了。他根本猜不到太子的思考方向,每每換一條路,太子總能找到刁鉆角度,打擊質疑他的誠心。然后,壯漢上來,新的刑罰花樣繼續(xù)。沒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