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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壓低聲音,在火堆細(xì)碎的噼啪聲掩護(hù)中說:“我聽父親說,仙家這次挑弟子,比的不僅是本身資質(zhì),還有氣運,而且氣運比資質(zhì)本身更重要、更難得……你可知道什么生相的人氣運最好,最有仙緣?”他的目光凜然越過火光,望向那道雪白的提花窗簾,收回來后,又掃向另一座火堆旁臥著的人。那邊守夜的人感覺到了他的目光,抬眼看到是這位公子,便忙垂了目不敢多看。陸蔭也收回目光,站起身來說:“沉碧看著火,淺蒼隨我去更衣?!?/br>守夜人不敢看他,他就平平靜靜地帶著侍從走出洞外,離著遠(yuǎn)遠(yuǎn)地點起一束煙花。眼看著煙花綻開,不久后遠(yuǎn)處天空中又亮起一片碧綠花火,他才挑了挑嘴角,露出一絲欣悅的笑容。淺蒼在旁勸道:“大皇子已經(jīng)看到了,夜風(fēng)侵人,公子先回洞里休息吧?!?/br>陸蔭站在風(fēng)里,看著遠(yuǎn)處天空,淡淡地笑了笑:“皇室傳說中的傾世之相,凡人壓不住便以為是會禍亂天下,在那些仙人眼里,這恐怕才是真正的登仙之相吧?”他壓低聲音自言自語地說:“這樣的人他一定會喜歡,我也……呵,我至少能對他有些用,也就夠了。”他默默體味著這一刻的寒冷清寂,洞里的連念初卻戳了戳岳青峰,低聲說:“他明明是在夸你,我怎么聽著不太順耳呢?”岳青峰側(cè)著身讓他枕在自己胳膊上,也把頭低下來,抵著他的額頭悄悄道:“我聽著也不順耳,那個皇子就是三叩九跪來求咱們輔佐,咱們也不理他,把程松之跟他那個公子送進(jìn)仙門就好了。也不知是哪個門派在這個世界收徒,回頭成親時還可以請他們充當(dāng)嘉賓?!?/br>這一夜他們也沒怎么睡。簾子外總有人偷偷窺伺他們,惹得兩人心里都不太舒服。再加上滿衣大了,不像從前那樣趴在父親懷里就睡,早上天沒亮就折騰起來,自己在棉被里爬呀爬地。還以為大人都沒醒,一會兒爬出來往爸爸臉上偷摸一把,摸完了就縮回棉被里假裝不是自己看的??纯窗职譀]反應(yīng),過一會兒又偷偷鉆出來摸一把,自已咯咯地樂著,玩得還挺上癮。直到天亮,有緣人在簾外低聲叫他們,小蓮花才結(jié)束了這個游戲,拍著爸爸們的臉一聲聲叫他們起床。岳青峰起來就抱著孩子出去洗漱,連念初收拾了被褥和簾子,一出門看見他把女兒架在肩上了,頭發(fā)也披下來了。耳后兩綹長發(fā)叫女兒抓在手里晃蕩,他也不管別人怎么看,托著女兒在谷里來回跑,看見連念初出來便笑道:“咱們小蓮花長了不少啊,你看這小腿兒,在我肩上坐得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br>連念初滿面笑容說:“還是你遺傳的好,小蓮花的腿就是有勁兒,比我那時候強(qiáng)?!?/br>有緣人端著銅盆準(zhǔn)備出來洗臉呢,聽見這話都要走不動了,驚駭?shù)刈哉Z:“怎么著,這孩子是他們倆生的?”這倆不都是哥兒嗎?身后一名侍衛(wèi)納悶地說:“你不是跟他們挺親熱的嗎,這怎么還想不到?他們昨天就抱著孩子來的啊,哪有人對外人的孩子能這么上心的?!?/br>不,我還以為這倆都是哥兒,怎么倆哥兒也能生孩子?難道那個白蓮花是個漢子?也是,哪有哥兒在外人面前現(xiàn)原形的……他滿腹懷疑地盯著岳青峰和連念初,他們公子就一腔警惕地把他拽回山洞教訓(xùn)道:“那兩位道長不是普通人,跟咱們不是一路,用不著硬湊上去,來往不失禮儀就夠了。”他想到自己跟連念初的交易,便唯唯地點了頭,心里暗想:將來公子就知道了。眾人都收拾利落了,王靖安主動便向連念初辭行:“我們還要去收集銘牌,這座山洞位置偏僻安靜,正適合小公子居住,我們這等粗漢住在這里也不方便。我這就帶著手下人離開,兩位還缺多少銘牌?回頭我等收集齊了就給兩位道長送來。”連念初笑道:“王公子客氣了,我們用不著銘牌。只是我與程松之有緣,得跟在他身邊,望公子不嫌棄我們就好。”說著便把手伸進(jìn)口袋里,弄出一朵雪白妍麗,散發(fā)著甜郁香氣的王蓮遞給程松之:“我知道你也未必老能想著我,你帶著這個,時時看著,回頭就把我記在心里了?!?/br>成熟菠蘿般的特殊香氣散發(fā)出來,有心人聞到后眼神都有些凜冽。王靖安恨不能把花奪過來扔給連念初,程松之卻托著花笑了笑:“我明白的,你不說我也得想著啊。這么大朵花兒我拿著也不方便,要不還是給你吧?”連念初擺了擺手:“這花也不只給了你一個人,還從來沒收回來過呢。你要不想拿著它就盡快把我印在心里,我要的是你那一刻全心全意的……”“你放心!為了我家公子,這場比試結(jié)束之前我肯定能把你刻到骨子里!”程松之便把花別在衣襟上,垂眼看著那朵白蓮花,恨不能立刻將它每一瓣都清清楚楚地印在心里。王松之心頭和喉嚨一樣guntang,走上去拍著他的肩膀說了聲“你別”,卻聞到那股甜郁的蓮香從他懷里逸出,心里亂糟糟的,忽然有些恐懼——他怕程松之也像岳青峰那樣成為連念初的一個收藏品,有相似的臉,同樣的香味,低眉順眼地養(yǎng)著別人的孩子……不行,程松之是他從小一同長大的兄弟,怎么能成為別人后院面目模糊的一員!他取下那支蓮花,直遞到連念初面前:“這花我從未見過,畢是珍貴之物,何況花香與白道長身上的相似,也不宜給外面的漢子,請道長收回吧?!?/br>陸蔭在身后看得心神恍惚,暗自想著:果然和那個傳言一樣,王家也不是普通人家,能給公子弄那么個人在身邊。白道士也真敢跟他搶人……莫非程松之和抱孩子的那位真是兄弟關(guān)系,家里專出這種攪動天下風(fēng)云的傳說之人?他正疑惑著,不遠(yuǎn)處忽然有奔跑聲、呼喊聲傳來。就是正舉著蓮花的王靖安也不由朝那邊看了一眼,正看到一名身著黑衣的高大漢子朝他們跑來。還沒跑近便聞香風(fēng)襲人,身后的人則高喊道:“哥兒莫跑,我家公子不會虧待你的?!?/br>連念初記性不錯,一眼認(rèn)出那人正是當(dāng)初在山上被有緣人捆住的延陵侯府衛(wèi)士,大約因為倒了仙家香水,好像倒比那時候好看了幾分。可香水又不能整形,頂多是讓人肌膚平滑飽滿些,看著還是個糙漢啊,怎么會被人錯認(rèn)為女人的?他便問了程松之一句,程松之也納悶道:“他是漢子吧?怎么就成了哥兒?”那人沖過來看到許多人,高叫著:“后面那些是南安府的人,他們已收集了五十多枚銘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