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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喊著喊著,一眼看見連念初,雙眼頓時瞪得又圓又大,充滿恨意地喊道:“是你!是你!都是你害了我,毀了我們延陵侯府的大計,我記下你了!”王靖安想叫人問問是怎么回事,那侍衛(wèi)卻視死如歸地瞪了他一眼,“呸”地吐了口口水在地上,口水中盡是荷花清香,比小蓮花身上的甜香還有侵略性。他從懷里掏出符紙,咬破姆指,恨恨地看著王靖安說:“王公子竟然跟這種人勾結(jié),我回去之后必當報告老侯爺,延陵侯府來日必報今日之辱!”王靖安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茫然嗅著空留香氣的空氣,看著南安府來參選的侯爺林澄帶人狂奔過來。林澄皺著眉嘆道:“晚了一步,竟讓他逃出會場了?!彼戳艘谎凼謭?zhí)蓮花的王靖安,嗅著空氣中殘余的蓮香,冷笑道:“原來是王世兄,世兄堂堂漢子,可別拿著這些哥兒的東西,免得讓人也誤會作‘那種’哥兒了!”哪種?剛才那個還能是哥兒?王靖安心思百轉(zhuǎn),不動聲色地握著花答道:“不勞cao心,世兄是要戰(zhàn)還是要走?”“算了,我今日沒精神……”林澄揮揮手便要離開。轉(zhuǎn)身時目光恰好掃過抱著小蓮花的岳青峰,冷笑一聲,正欲說些什么,目光忽然凝在他臉上,倒吸了口冷氣:“這是你的哥兒?”王靖安可不敢認這個,想要開口否認,那位小侯爺卻像是發(fā)泄般滔滔不絕地說:“難怪你帶了個抱著孩子的哥兒進賽場,我還當你是被美色迷昏了頭,原來是我小看你了!想不到你們王家也知道了那個傳言,還找到了這么個人——他也是那種天生漢子相、額間正中生痣、卻有普通哥兒沒有的內(nèi)媚,若不剜掉痣就會讓身邊其他漢子漸漸變成哥兒的傾世哥兒?”第124章“……”王靖安看瘋子般看著南安侯,等他說完那一串后,忍不住問了聲:“你說什么?”什么叫天生漢子相的傾世哥兒?都傾世了不能長得妖嬈美艷點兒嗎?他不知道現(xiàn)在的人眼神都怎么了,反正他要是皇帝,肯定不肯為剛才跑過來的那人傾覆天下。林澄興奮又鄙夷地笑了起來:“王公子還在本侯面前裝什么,論起這個傳言,就是皇室也沒有本侯家傳的清楚。你那位內(nèi)寵,難道不是為了這個才帶來的?”那兩位可是神仙,還是親夫妻,這人自己找死也別扯上他們公子啊!程松之的臉色登時發(fā)青,悄悄地看向岳青峰和連念初。岳青峰依舊溫柔地抱著孩子,連念初卻不見了。眨眼之間,他就出現(xiàn)在南安侯面前,以一朵白蓮花不該有的力量和暴烈把那位小侯爺踩在腳底下,瞇著眼居高臨下地問他:“你說誰是誰的內(nèi)寵?剛才你話說得太急了,我沒聽太懂,可否重說一遍?”南安侯愣愣地看著他的臉和他頭上的蓮花冠,深吸了口氣,似驚懼又似癲狂地說:“你是道士?你會灌藥、長成這樣,還是來帶那個抱孩子的哥兒走的?果然是你……是那個時候的情景重演了!”連念初越聽越糊涂,抽了有緣人腰間的佩劍貼在他臉上,輕輕一壓就壓出一道紅印,冷酷地說:“給我把這事說清楚了,別說黑話,不然我就毀了你的容,看你以后還怎么當官!”林澄搖了搖頭,冷哼一聲:“這是我長樂侯府的秘辛,天家都不清楚,怎能輕易告訴別人!反正這是在仙人的島上,你不敢殺人,也殺不得我!”他將手伸進懷里,想要拿出傳送符。連念初卻快了他一步,劍尖挑了符紙扔到空中,腳下用力一踩,震得林澄差點暈過去。直到感覺腳下的人放棄了掙扎,他才滿意地把鞋底抬起來一絲,追問道:“岳兄跟剛才跑過來的那人擺明了就是個男人,你們怎么指鹿為馬,硬說他們是女人?”這回輪到當?shù)厝瞬幻靼琢恕?/br>林澄失了護身符,又有長劍壓臉,自是動也不敢動,老老實實地答道:“女人是什么我倒不曾聽過,不過的確有漢子可以變成哥兒的。我們南安侯祖上發(fā)生過一些事,對于那個‘傾世哥兒’的傳言比皇室更清楚?!?/br>那是七八十年前的傳奇了……那時候南安侯還沒占據(jù)南安六郡,只從父祖手中繼承了個小小的長樂郡。忽有一天,他在郡外山下遇到了一個不知來自何處的奇怪哥兒。那哥兒長得平凡,眉心卻生著一枚艷麗奪人的紅痣;生活瑣事什么都不懂,甚至不知道哥兒與漢子有別,卻擅長煉鋼、能鑄天下最好的武器;還會打仗,如今各郡也有不少還在沿用他的陣法……這個哥兒擁有一種極特殊的魅力,遇到他的人無不死心蹋地地愛他,但他一心追隨他的祖上,當時的長樂侯,并為林家打造了一支天下強軍,占了南安六郡。所以他們林家后來封了南安侯。若不是那位哥兒被迫離開林家,當今天子是誰還未可知呢!他祖上在成為南安侯后,就和這個哥兒成親了,誰知婚后不久,當時那位南安侯額上忽然生出了紅痣,成了哥兒——連那幾位追求過他的漢子也無不變成哥兒。南安侯老夫人發(fā)現(xiàn)此事后,便偷偷挖掉了南安侯頭上的痣,還把那哥兒關(guān)在廟里,夜里縱火焚燒。可是那哥兒其實不是普通人,遇到危險時天上就降下了個風(fēng)流美艷的道士來救他。連念初腦中模模糊糊滑過點什么,把寶劍朝南安侯耳邊一杵,低頭問道:“那道士叫什么?他是怎么救走那個姑娘的?”姑娘?“不不,那個哥兒不叫姑娘,叫元暮星。我是在侯府秘檔里看到的,恐怕當今皇室都不知道他的名字?!?/br>劍身入石三分,腥甜的金屬氣味在林澄鼻尖縈繞,他不敢分神,老老實實地答道:“道士仿佛是姓邵,但名字沒傳下來,只知道他長了一副風(fēng)流像,身邊還有個不太出手、法力卻也極高強的黑袍神仙。這一二年又有許多神仙降世,南安侯府也曾暗地打聽過他們是不是與當初那道士有關(guān),后來才知道沒什么關(guān)系,如今的神仙都是海外來的。”嗯,如今的神仙都是看蓮花來的,只不知道當年那個道士是不是他想到的道士。若是七八十年前的話,似乎他還沒煉化隨身靈湖,離開這個世界呢。想不到他在荒野中孤獨苦修的時候,隔著一片大洋的這座陸地上,已經(jīng)留下了修士的傳說嗎?他心里莫名有些高興,眼睛瞇了瞇,踩著那位小侯爺?shù)男乜谝卜潘闪诵A殖慰此袷峭蝗幌氲绞裁?,還有幾分自豪的模樣,便猜到他與那道士有些瓜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