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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兩三頁都是一個女孩,從圓圓的粉團子一樣的小姑娘到亭亭玉立的少女。這可能就是張博士說的夏漾了。梁輒微微皺眉,想起之前和張博士的對話就覺得心理不舒服。張博士幾乎是聲淚俱下地和梁輒說他多么愛夏漾,可是夏漾在她畢業(yè)前夕,也是他們訂婚前夕,在學(xué)校自殺了。如果不是張博士說之前一直有一個男孩和夏漾走的十分近,他也不會來夏漾的家里。夏漾死前已經(jīng)懷孕,張博士暗示,這個孩子可能是和夏漾走的特別近的男孩的。“她真是個傻子,她可能是不知道該怎么和我說……我……”張博士剩下的話沒說完,就抽噎地說不下去了。梁輒翻開下一頁,他睜大了眼睛。他看見了一張格外熟悉的臉。一張長得尤其好看,又看起來安靜的臉。這張臉的主人只在相冊里出現(xiàn)過一次,還皺著眉,很不耐煩的樣子,似乎不喜歡拍照。哪怕這張照片至少過去了十年時間,梁輒還是一眼就看出了,這個人是誰。大☆、第七十三章那……他和夏漾究竟有什么關(guān)系?張教授幾個小時之前來找他,臉色蒼白的像是生了一場大病。梁輒見過張教授,他對于上一位教授的死非常震驚和悲傷。梁輒給他倒了杯茶。張教授雙手顫抖地接過梁輒遞過來的茶杯。第四個死者是文院副院長。與前三個死者相比,副院長的死相就好看的太多,至少尸體是完整的。他被割喉,一刀斃命。張教授喝了一口茶,他本名張軻,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舉止得體,談吐儒雅,相貌英俊,至今未婚。梁輒坐在張教授的對面。對方端著茶杯,過了半天才仿佛下了天大的決心一般地問:“梁隊長,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嗎?”梁輒先是愣了一秒,然后搖頭笑了,說:“我不相信,教授?!?/br>張教授哆哆嗦嗦地說:“我之前也不相信。”梁輒靜靜地看著他,沒有開口的意思。“我還沒結(jié)婚,”張軻深吸一口氣,神情之中除了恐懼還有悲傷,“但是我馬上就要結(jié)婚了?!?/br>“我的未婚妻叫夏漾,是……”他頓了頓,“是我的學(xué)生,不過她已經(jīng)畢業(yè)了,要是她還活著的話。我們在她大二的時候在一起,我們后來約好了,在她畢業(yè)之后舉辦婚禮。”“但她自殺了?!彼f。梁輒輕聲道:“張教授節(jié)哀?!?/br>張軻神色悲哀地點頭,“我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她從學(xué)校馬上就要推倒重建的爛尾樓上跳下來了,事發(fā)的時候是半夜,沒有人注意到這件事情,后來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她已經(jīng)死了?!?/br>張軻哽咽了一下,“地上有血印子,是她用手指劃下來的。”那種死前近乎于本能的、但是無用的掙扎,“如果有人在她跳下去之后就發(fā)現(xiàn),或許她就不會死了?!?/br>“尸檢,”張軻非常嘲諷地笑了,“她懷孕了?!?/br>“我不確定孩子是不是我的,我甚至,我甚至懷疑因為孩子的原因她才跳樓的,”張軻痛苦地用手遮著臉,“如果是我的,她為什么要跳樓?我哪里做的不夠好嗎?如果不夠好她完全可以和我說,我改也行,取消婚禮也行,為什么非要這樣呢。”張軻現(xiàn)在顯然不需要梁輒開口說什么,“可如果不是我的,我……我也可以,她愿意留下來,就留下,不愿意就打掉,我不知道她為什么要跳樓?!?/br>“我聽她室友說,她跳樓一周前情緒非常不好,我算了算時間,就是我提出畢業(yè)結(jié)婚之后,我通過她室友才知道,有個男孩總來找她,那個男孩之前好像也是這個學(xué)校的,那個男孩還接送過她回家……”“我愛夏漾,我愛她,她不愛我也沒關(guān)系,她可以說,我不明白,她為什么非要用這樣極端的方式來解決問題,”張軻本來是意氣風(fēng)發(fā)前途無量的青年教授,梁輒看見他已經(jīng)有白發(fā)了。“梁隊長,我是不是害了她,如果我不求婚,是不是夏漾就不會死……”梁輒抽了幾張紙給已經(jīng)落淚的張教授,他顯然不太明白張軻說的,和鬼有什么關(guān)系。張軻用紙巾把眼淚擦干凈了,然后勉強笑道:“我情緒有點激動,梁隊長見笑了。”梁輒搖頭,道:“那么,恕我直言,這和張教授說的鬼,有什么關(guān)系嗎?”張軻道:“說出來你可能都覺得荒謬,第一個被殺的保安,原來晚上負(fù)責(zé)在那棟爛尾樓附近巡邏,因為建筑老化,學(xué)校不允許學(xué)生接近?!?/br>“他的耳朵被,”“對,”張軻仿佛想到了什么非??植赖漠嬅?,打了個哆嗦,道:“被割下來了。為什么被割下來了?因為沒聽到應(yīng)該聽見的聲音或者是求救聲?還是聽見了出于恐懼或者僥幸心理而不去察看?他死的日期就是夏漾的死的第七天,頭七,有個說法,叫,”“頭七回魂?!绷狠m接下去。張軻臉色更難看了。“你的意思是,夏漾,”梁輒說出來都覺得可笑,“因為這名保安的玩忽職守而害這個保安?”張軻鄭重地點頭。梁輒摸了摸口袋里的煙盒,這個時候他想抽根煙,然后告訴張軻如果實在害怕可以去找個算命先生看看,“張教授,我覺得你多慮了,如果是出于報復(fù),那么夏漾為什么還殺了教授、那個男生,和韓副院長?完全說不通?!?/br>張軻道:“那個男孩追求夏漾被拒絕過?!?/br>梁輒更覺得可笑了,所以呢?夏漾想給他一個再追求他的機會?這種病急亂投醫(yī)的心情梁輒能夠理解,但是,但是……梁輒摸煙的手頓住了,然后拿了出來。但是為什么張軻這么害怕?就算夏漾真的變成了鬼,他不是她的愛人嗎?他害怕夏漾把自己也帶走?就算他能這么想,梁輒和張軻對視,“那么教授和韓副院長呢?”張軻搖頭道:“我不知道?!?/br>“你怕夏漾害了你?”張軻立刻反駁,情緒激動地說:“我恨不得她來找我,我們來生再聚,我還要問問她為什么這么傻?!?/br>梁輒平靜地說:“你好像很害怕啊,張教授?!?/br>張軻又喝了一口茶。梁輒站起來,道:“張教授要是沒有其他事情,就先回家吧,我還有工作沒做完?!?/br>張軻道:“我不想回去?!?/br>“怕夏漾?”“不,不是?!?/br>梁輒的語氣近乎于惡意,道:“張教授,沒什么,你如果和夏漾好好說的話,我想她會理解你的,而且你不是想和她聊聊,甚至想和她一起離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