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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她在男人的心中烙下了永不可磨滅的痛惜印跡。 男人比起陶湘看見的,其實要冷酷狠戾得多。 顧景恩輕輕將陶湘攏緊了,聲音低沉莊重:“我以性命發(fā)誓,以后絕不會再讓你受到一丁點傷害?!?/br> 這話不僅是對陶湘說的,也是對他自己說的。 顧景恩永遠忘不了那個他趕回北地的夜晚,發(fā)現(xiàn)陶湘離開后的心慌以及被束手帶回去的無力。 后來他棄醫(yī)從軍,從基層士兵做起,豁出命去積攢累累軍功,直到超越顧魏兩家,誰也無法再對他形成威脅。 可那時候的陶湘已經(jīng)不見了,她去了香港,與顧景恩咫尺天涯。 他弄丟了她。 許是看顧同志的面容太過冷沉,陶湘試探性地緩緩伸手回抱住男人。 這是十年后打兩人見面以來,她第一次主動做出親密舉動,澄亮透澈的大瞳仁里仿佛盛滿了無盡星光,簡直無一處不叫被鎖在淵底的人感到歡喜。 顧景恩的眸色柔和下來,仿佛一只暗鷙的深淵巨龍,小心翼翼地收斂了一身威壓。 他按住陶湘柔軟的腰狠狠扣向自己,低下頭吮取那口中的甜蜜,這回陶湘沒有再拒絕。 ------------------------ 等陶湘帶著顧景恩回到家屬樓時,陶家門前的看客已經(jīng)散得差不多了。 飯桌上,陶光榮為了趕下午的班已經(jīng)吃好先走,而其他人還在等待著陶湘回來開飯。 見那個氣質(zhì)不凡的軍官被陶湘帶進屋,陶家叔嬸、宋草不知如何稱呼,紛紛看向陶湘。 陶湘快速縮回了一路被顧同志牽著的手,她不自在地開口道:“這是顧景恩,是……是我……” 說了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最后還是顧景恩重新牽住陶湘,對著三人自我介紹道:“叔叔阿姨好,我是湘湘的對象,你們叫我小顧就行。” “這次上門倉促,下回一定備好厚禮?!彼@然非常清楚陶家夫妻與陶湘的關(guān)系,說話的時候很是鄭重,甚至還對宋草這個透明弟媳婦也點頭微笑了下,討好眾人的意味十分明顯。 眼看陶湘沒有出聲反對,而是羞赧地垂下臉,陶家嬸嬸馬上就熱情起來,喊宋草取了新的碗筷,非要留顧同志一起吃。 男人隨陶湘入了座,隨即一連串關(guān)于他倆的問題就被陶家嬸嬸拋了出來。 “你們是什么時候在哪里認識的?” “認識多久了?” “家里幾口人?都在做什么工作?” 等知道顧景恩是軍人以后,陶家嬸嬸又忙不迭問起了他的工資待遇,關(guān)心程度可見一斑…… 顧景恩事無巨細,都認認真真一一作答,儼然一副好脾氣,看得陶家夫妻倆暗自連連點頭稱贊。 陶湘可不管坐在旁邊的顧同志遭遇各種來自陶家嬸嬸的“狂轟亂炸”,她只顧埋頭吃著碗里的飯。 今天吃飯晚了,胃部已經(jīng)開始隱隱作痛,可別又犯了胃病才好。 見她吃得歡快,顧景恩自然而然盛了碗湯放在她面前,又體貼地取了身上的帕子給她擦嘴角湯漬,擺在遠處合陶湘胃口的菜也是看她碗空就添,還時不時哄她吃慢些。 一頓飯下來他自己沒吃幾口,反倒是喂得陶湘肚圓。 這些舉動看在陶家叔嬸眼中萬分滿意,他們本就屬意給陶湘尋個能細心照顧她的,而眼前的男人雖年紀稍大但會心疼人,更合了要求。 陶家嬸嬸開始拿顧景恩當未來女婿看待,吃過飯后又留他喝茶消食,雙方像其樂融融的一家人般,氣氛和諧無比。 陪著他們的陶湘吃飽喝足后打了哈欠,她早上起得早,這回睡意上頭,不一會兒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顧景恩一邊與陶家叔嬸閑談,一邊暗地里捏著她指尖上的軟rou輕緩摸搓捏揉,在發(fā)現(xiàn)陶湘打瞌睡后,不免頻頻分心看她。 他的走神被陶家夫妻倆發(fā)現(xiàn)了,兩人笑道:“湘湘困了。” 親閨女睡著了那肯定是舍不得吵醒的,陶家叔嬸又沒力氣將她抱回床上,只能拜托顧同志上手。 陶湘對于男人來說自然是輕而易舉就能抱起的,可當顧景恩真將沉睡的陶湘抱在臂彎時,卻只覺得自己是抱住了一塊綿軟嫩rou,那滋味足以讓人浮想聯(lián)翩。 當著陶家夫妻的面,顧景恩面上一派君子作風(fēng),規(guī)規(guī)矩矩將陶湘抱回了小房間。 可是當兩人看不見時,男人則完全變幻成另一個模樣,黝黑的瞳眸越發(fā)深邃,眼底深處仿佛有烈焰在盤桓。 睡到床鋪上的陶湘是被身上的重量活活壓醒的,顧景恩拋卻了隱忍,他湊在陶湘頸邊,呼吸渾濁濃重。 “干嘛呀?”陶湘隱隱感覺到不妙,她貼蹭著床往后退了退,可又被男人掐住腰拉了回來。 她心生訕訕,聲音又軟又糯,吞吞吐吐道:“你硌著我了……” “……”顧景恩好半天才克制住異樣,卻沒把埋在陶湘頸窩處的腦袋挪開。 他的聲音低低沉沉:“那你也不可憐可憐我……” 作者有話要說: 顯然,顧同志老房子著火了 ☆、第七十六章 男人說話間噴出的鼻息擾得陶湘rou癢, 她笑扭著脖子往一旁閃躲,露出的皙嫩頸rou又白又香。 顧景恩眼眸深處的暗色霎時更濃了,他埋首貼唇上去, 改細嗅為輕啄,一口一口叼著那嫩rou放在齒間舔磨。 不疼, 甚至癢得厲害。 陶湘想躲也躲不了,忍不住彎著眼笑得花枝亂顫。 看身下的女人沒什么良心的模樣, 顧同志忿忿地咬了咬她滑膩的下巴, 兩人的身影從背后看像是完全交疊在一起了似的。 就這么嬉鬧了好半天,陶湘雙手勾住男人寬闊的后背, 聲線溫香如玉,她說:“你要不要跟我一起睡個午覺呀?” 她的話語看似是邀請,實則惡意滿滿,充斥著欠收拾的小得意。 小房間的門還開著,陶家叔嬸就在外頭, 陶湘篤定顧景恩不敢亂來。 熟料男人徑自直起身來,以實際行動告訴陶湘他到底敢不敢。 顧景恩居高臨下定定地望著她, 原本穿在身上整齊筆挺的軍裝已經(jīng)變得皺皺巴巴, 連素來扣到頂?shù)娘L(fēng)紀扣都不知什么時候開了兩顆,隱隱約約露出里面上下滾動的喉結(jié)。 陶湘不明所以, 呆愣愣地看向顧同志。 見床上的女人只呆呆看著自己,側(cè)頸幾處嫣紅都是他留下的痕跡,顧景恩唇角微勾,抬手慢條斯理地解著軍服衣扣。 男人雙手的骨節(jié)修長有力, 軍裝繁復(fù)的紐扣被一一解開,很快這件外套就被他搭在了床尾。 脫去外衣的顧景恩只身著一件白襯衫,襯擺束在黑色軍褲里,底下強勁有力的體態(tài)肌rou將衣褲撐得鼓起,更顯得他寬肩窄腰,散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