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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獨特的成熟男性荷爾蒙。 這樣孟浪的顧同志讓陶湘破天荒感到有些害怕了,她蜷起放在床邊的腿,下意識離得男人更遠些。 顧景恩沒著急捉她回來,垂眸單手挽起袖子,露出的半截小臂壯粗有力,難怪可以輕而易舉地抱起陶湘。 當最后一只袖子挽好的那一刻,他學著陶湘的語氣,意味深長地對床上的女人說道:“湘湘,過來……” 木床就那么大,陶湘見顧景恩長手長腿,無論自己縮到哪都會被抓到,一時不禁覺得樂極生悲。 可她又實在不信男人真的會做什么,抱著這種天真爛漫的想法,陶湘慢騰騰地挪去了顧景恩身前。 她眨著澄澈圓滾的杏眼,沖顧同志笑得甜軟。 像是在問,我過來了,你想怎樣…… 片刻后,小房間里很快傳來陶湘的嬌呼與喘聲,偶或間雜著求饒服軟,哪還有之前的囂張恣意。 同宋草一起扶丈夫去臥室休息的陶家嬸嬸聽見聲音擔憂又好奇,她連忙走到小房間的門口,只見門并沒有關,里頭的景象一覽無余。 本該睡著的陶湘蜷著身體不停在床上打滾,墨色如長藻般的烏發(fā)伴隨難以抑制的笑音四處散落,而白衣黑褲的男軍官則隨意坐在床邊,黑色的長褲包裹著他筆直的腿,整個人散發(fā)出一種上位者的從容感,可他的手此刻卻做著與形象相反的事,正撓著湘湘的癢癢rou。 見兩人玩得開心,陶家嬸嬸心里也滿是喜意。 “多大人了!”她笑著嗔怪一句,沒有多管,轉身又回到臥室。 這下,再也沒人打擾小房間里的兩人了。 “還逗我嗎?”顧景恩的聲音不急不緩,手里動作不停。 “不敢了,不敢了?!碧障婕泵B聲告饒,撒潑打滾的樣子意外顯得可憐兮兮的,“我錯了,你放過我吧。” 隨著這話,陶湘似翻過身的小烏龜手腳并用趴到了顧同志的膝上,她上半身緊貼著男人的腿,生怕敏感怕癢的腰際又被對方尋空撓癢捉弄。 “我以后真的不敢了……”識時務者為俊杰,陶湘乖乖低頭認錯。 她眼角處沾著激動時溢出的晶瑩淚花,翩躚如蝶翼的黑色長睫猶如自帶眼線般精致。 嫵媚勾人而不自知。 顧景恩輕輕揩去了那抹水光,大拇指與食指將其摩搓許久,像是在碾著那顆淚,又像是在回味女人腰上的豐腴姣軟。 一下又一下,就如同他此刻暗含見不得人想法的涌動內心。 好不容易恢復平靜的陶湘伏在男人膝頭,她的心依舊跳得飛快,不過情緒是緩過來了。 見顧同志沒有要繼續(xù)追究的意思,她心神放松地將臉順勢靠在對方硬塊分明的腹上,偷偷揶揄了聲:“小氣鬼?!?/br> 托平日里加強訓練鍛煉的福,三四十歲的男人依舊身體強壯健碩,敏銳感受到了陶湘呼出的熱氣通過薄薄襯衣接觸到皮膚。 女人呵氣如蘭,男人小腹一緊。 察覺到臉下突如其來的異況,陶湘愣了愣,忙抬頭想離開,卻再次被顧景恩摁頭重重按下。 “唔……”陶湘沉浸在窘迫中,她想說自己不是故意的,可男人沒有給她機會。 “湘湘真是不聽話,它可禁不起你逗……”顧景恩渾身透著侵略氣息,聲音暗啞聽得人臉紅不已:“你挑起來的火,得你負責滅?!?/br> 在陶湘的印象里,顧同志還是曾經那個清雋寒冽的青年,哪見過這般欲重的情形。 像十年都未曾泄/過似的。 她這樣想著,便也這樣問了。 然而顧景恩揉捏著陶湘臉上的嫩rou,并沒有回答,只反問道:“你呢?” 陶湘不好意思說自己十年里憋著一口氣一心努力發(fā)展事業(yè),她艱難地伸出兩只手佯裝掰數(shù)著:“那我經歷的可多了,一個,兩個……” 一只手都沒數(shù)完,男人捏臉的力道陡然加大,她還來不及呼痛,身下忽然一空,顧同志站起身大步往門口走去。 正當陶湘以為顧景恩是生氣了,準備開口解釋挽留時,才發(fā)現(xiàn)男人其實是去關小房間的門。 轉身回來的顧同志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陶湘后知后覺,這男人怕是要對她來真的…… 有兩人嬉笑打鬧的幼稚行為在前,之后小隔間里發(fā)生任何動靜都沒再引起關注。 那些碎細膩甜的吟呻、求索度無的低吼與木床搖晃時的吱嘎作響聲一起,逸散在這個秋日暖陽的慵懶午后,沒掀起半點波瀾。 風吹過,雷霆雨露暫歇,有幼蜓悄然立于荷尖之上,放眼皆是汪洋。 藏在被子里的陶湘疲累得眼睛都睜不開了,還在堅持說著:“我沒有……” 多么可憐的小模樣,陶湘是不是第一次,狠狠疼愛占有過她的男人比誰都清楚。 倚靠在床頭的顧景恩滿臉饜足,他掖了掖女人頸邊的被角,溫和道:“我知道?!?/br> 陶湘迷迷糊糊地仍堅持不肯睡去,繼續(xù)得寸進尺:“不要了……” 顧景恩吻了吻她汗?jié)竦念~角:“好,都聽你的?!?/br> “嗚……”得到保證的陶湘這才滿足地往被窩深處縮去,任憑自己香甜地陷入夢鄉(xiāng)。 至于該如何面對得知發(fā)生此事的陶家人,那就等醒過來以后再說吧,這一刻陶湘只想睡覺,而顧景恩只想守著她。 兩人發(fā)生關系的事幾乎沒多久就被發(fā)現(xiàn)了,大家都是過來人,打眼一看就知道個七七八八。 陶家嬸嬸又羞又氣,抓著陶湘打了好幾下,只是手高高舉起輕輕落下,主要怪自己沒能看住女兒和頭一回上門的軍官,早知道就不能放他們在一個屋子。 陶湘思想前衛(wèi),對于偷嘗禁果這件事并不在意,唯一感覺對不起的就是陶光榮與宋草了,畢竟是在人家房間里成的事,還把他們借她蓋的新被褥弄臟得一塌糊涂,都怪顧景恩。 但在顧同志主動把那些臟被都洗得干干凈凈之后,她就連這一點不好意思的情緒也消弭不見了。 自家女兒失了身,最著急的要數(shù)陶家嬸嬸。 她一直想給親閨女找個上門女婿,本還想著磨一磨顧景恩,現(xiàn)在卻眼看就要難了。 可出乎她意料的是,面對當上門女婿的試議,顧景恩竟然一口答應了。 “你說什么?!”陶家嬸嬸瞪著眼張大了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顧景恩對此只有一句話:“湘湘在哪,我就在哪,如果她想留在家里,那我也會陪她一起?!?/br> 印證顧同志話的,是他上交給陶家嬸嬸厚厚一疊的軍官糧票本與副食品票冊作為自己的口糧,那可比陶湘的烈士子女津貼補助豐厚的多,養(yǎng)活他們一家人也是綽綽有余輕而易舉的事。 陶湘固然錢多能去換票,但也沒有直接可用的票證來得實在,比起平白花出去無數(shù)倍的錢,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