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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瓦亮,極是順滑。這只紫貂早已開始修煉,兩只眼珠子一黃一藍。其實按照紫貂現在的本事,要逃出寒路的魔爪,雖一次不可成,但兩三次總是可以成的。估計是小時候備受寒路的摧殘,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陰影,以至于到了現在這只紫貂在寒路面前都是副大氣不敢出的小媳婦模樣。更別說敢逃走了。寒路把信看完一遍后,忍不住又看了一遍。然后再看一遍。直到把信里面的每個字都摳出來印在腦海里了,寒路才真的敢確定這個消息。于是剛才還貼了“三十丈內勿近”標簽的寒路,頓時春風化水,仿佛煙柳吹過湖面。連紫貂都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這些年來,最會察言觀色了解寒路情緒的莫過于這只紫貂了——沒辦法,一旦寒路心情不好,紫貂那不聰明的腦袋里立即得想辦法救救自己。所以不會說話的紫貂現在萬分肯定,主人心情很好,簡直是非常好。信是游歷江湖的歐陽毅寄來的。自五年前那場變故之后,奕劍谷元氣大傷。以前還經常下山,與江湖朋友打打交道?,F在卻是閉門謝客,而江湖人則是談之色變,青城山再也沒有閑雜人上去過。奕劍谷所有的長輩都受了傷,其中老祖宗和掌門傷勢最重。老祖宗已經去世,掌門師父被人打斷筋骨,在床-上足足躺了五年,前段時間裘占才想辦法把筋骨接上。至于年輕一代,除了卻川譚明跟在宮臺身邊留下來照顧只剩半條命的掌門外,其他的人都下了山。寒路是最后一個下山的。老祖宗臨終前把一身功力盡數傳給了他,寒路不敢有絲毫大意。在奕劍谷閉關足足五年,將老祖宗的真?zhèn)飨滴蘸?,才敢下山?/br>才出關,便收到跟著四師叔裘占萬里尋藥的歐陽毅的信。魔云宗與花間派在明月湖將有一戰(zhàn)。一句話,便讓閉關五年,早已心如止水的寒路遏制不住顫抖。只因為魔云宗的現任宗主是無憂,無憂……魔云宗行事低調,宗主更是神出鬼沒,這五年來,寒路根本無從得知無憂現在怎么樣,過得好不好,魔性有沒有控制住。不敢想,一想便是連心跳都會跟著痛的擔憂和掛念。綿長的沒有盡頭的思戀裹挾著酸楚一點點吞噬著寒路的心臟,讓他再也忍不住下山。至少讓他見一面,哪怕只有一面也是好的。結果途中路過薛家,便過來了。而現在,歐陽毅的信件中竟然說花間派的宗主花安瀾會出現。那么作為同等級別的對手,無憂是不是也會來?寒路便因為這點可以推敲的猜測高興起來。只是還沒見到無憂的面,寒路不至于手舞足蹈。他把信放好,然后蹲下身抓住紫貂,把它往空中一拋,頭也不回的走了。被拋到半空中好不容易抓著樹枝沒有摔倒的紫貂:“……”它從主人這個漫不經心的動作里分解出兩層意思:一,我現在心情很好;二,不要讓別人發(fā)現你。于是深諳寒路思想精髓的紫貂沒有片刻猶豫,跐溜一聲跑了,只留下一道殘影。遠遠看去,像是飛鳥路過。寒路找上了薛子清,雖然后者并不想搭理他,但他說了幾句話,讓薛子清的臉由白轉青,由青轉黑,再由黑轉白,當真是個大染缸,五色俱全。第25章重逢寒路從不打無準備的仗,既然來薛家,必然要對薛家有個了解。因此,他從這些年走南闖北,近期落戶江南西道的魚滕手中弄來了許多關于薛家的□□消息。比如這幾年勢力是在往哪個方向擴展,比如每年進貨銷貨多少,再比如貨物上家下家是誰。結合寒路記憶中薛家的營生,寒路竟然發(fā)現了薛家的一大秘密。揣著這個秘密和不可測量的高深修為,寒路這才羊入虎口進入薛家。寒路說:“我知道你之前出門是去見花間派的人了?!?/br>寒路說:“你為了勾結花間派,派人假扮流寇,搶走十四個少女貢獻花間派的事,不是沒人知道?!?/br>寒路又說:“我給你兩個選擇,要么你告訴我你和花間派的□□勾結,要么我把你和花間派的勾結告訴天下人?!?/br>寒路還說:“我不說無準備的話,你不要糊弄我更不要隨便編兩個無關緊要的勾結搪塞我。還有,給我準備一個房間。”說完,不理會薛子清額頭都快控制不住的青筋,轉身離開。他一走,房間里傳來薛子清手劈梨花木桌的聲音。躲在窗外大樹上的紫貂嘖嘖搖頭,冤有頭債有主,折騰木頭算什么。其實薛子清不給寒路準備房間也沒事,大不了他半夜把那個占了他母親院子的肥婆趕走。薛子清都可以不要臉的逼死他母親,寒路根本不介意半夜把薛家后院鬧得雞飛狗跳。他還要臉嗎?自從寒路多少個夜晚意/yin他小師叔后,他所有的臉皮早就沒了。休息一日。次日,寒路出了薛家大門,街上人來人往。他走進鬧市之后,腳下的步子就變得飄忽不定。街上的行人只能察覺到旁邊刮起一陣陰風,大熱天里出現這種感覺,頗有些神似志怪里美貌的女鬼勾人。等行人在自己的聯想之下毛骨悚然,終于按捺不住往旁邊看時,身旁卻連個鬼影都沒有。于是行人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揣著顆惴惴不安,又躍躍欲試的心,小心翼翼的朝著人煙較少的街尾走去。跟著寒路出門的兩個人等前面礙眼的人走開,再往人群中看去,卻是連寒路的影子都沒瞅見。兩人沮喪不已,只好回頭匯報給薛子清。薛子清聽完,眉頭皺成了川字,他派出去的這兩人可是接近破鏡的修為,在江南西道這一帶,不說可以橫著走,至少不會出現把人跟丟的情況。莫非他這個兒子的修為比他想象的還要高?薛子清忽然有些后怕。寒路的資質確實不錯,五年前便已入境。只是后來他替無憂擋了那一掌,身受重傷。若非老祖宗耗盡功力護住他心脈,他恐怕只能在忘川河畔等無憂了。如此一來,老祖宗數百年的修為仿佛在寒路體內埋下了一粒種子,當寒路全心全意去練功的時候,那粒種子便在體內生根發(fā)芽。如今他閉關五年出來,修為早已不可同日而語。如今在奕劍谷,除了下山去找藥的翼峰師叔,估計沒有人的修為能比得上他。等寒路邁著飄忽不定的鬼步子來到青崖山的時候,隔著老遠便聽到喧鬧的打斗聲。他隱約猜到是什么事,便沒有走過去,只是站在外圍等候。才找了個避人的角落,忽然看到一個白發(fā)及腰的女子背對著他站著,遠遠觀望遠處的打斗。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