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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皮膚白皙、常年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看起來文文靜靜的女生,在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白薄被她單純的外表所蒙騙,起了一些不該有的小心思。嘗試著加她好友,然后經(jīng)常找她聊天,誰知道一開始的發(fā)展都很順利,但在白薄表現(xiàn)出對她有些意思后,就被妹子義正言辭的拒絕了,但之后他們就變成了比較好的朋友關(guān)系。這時候的妹子在白薄面前就果斷的暴露了本性,原因無他,這是個腐妹子,且葷素不忌,不管是什么類型的都看過,可謂是閱盡書海百態(tài)的持A4證光榮上崗的老司機一名。妹子經(jīng)常對白薄的評價就是,你遲早要彎。并推薦給白薄一堆耽美,無論是寵文、虐文、爽文,渣攻賤受什么的在妹子的威逼利誘下,白薄統(tǒng)統(tǒng)看了。當(dāng)時他心里沒什么感覺,只覺得同性戀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不排斥,但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卷進了這么一個系統(tǒng),可真是,造化弄人。后來妹子大學(xué)畢業(yè)時出了國,全家移居到了加拿大,兩人之間的聯(lián)系便一點點消散,直至最后淪為陌生人,你看,白薄現(xiàn)在不是連她的名字都忘了嗎。我們的人生總會出現(xiàn)許許多多曾經(jīng)和你親密無間的人,但由于種種原因,你們的羈絆逐漸消失,便再也回不去最初的美好,見面時也多了一絲距離與尷尬。但不要難過,生活就是這樣,你之后還會遇見新的人新的事,他便會永遠存在于你記憶當(dāng)中最美好的部分,不求時光倒流,只愿各自安好,便不負(fù)你們當(dāng)初的情誼。白薄不關(guān)心這節(jié)課工圖老師到底上了些什么,而是不斷回想起以前的人和事,那些開心的喜悅的悲傷的難過的,都化成一幅幅記憶拼圖在他的腦海里循環(huán)播放,但,記憶永遠只能存在于腦海,無論如何都回不去了啊。直至放學(xué)時岑裕叫醒他,“你不去吃飯嗎?”白薄才猛然回過神來,同樣的,饑餓感隨之而來,胃中空空如也的感受讓他尤為難受,他催促道,“走走走,趕緊吃飯去?!?/br>剛走出教學(xué)區(qū),他們就碰上了迎面走來的沈肖行,穿著最普通的校服,但卻有一種莫名的貴氣,腳下踩著定制的高檔皮鞋,步履從容,面容俊美,之前趴著睡覺沒看清,五官深邃,有一種英倫風(fēng)的感覺,尤其是那眼含桃花笑得好不醉人,他將手搭在岑裕肩上,用打招呼的語氣問道,“你們這是要去吃飯?”“嗯?!贬P÷暬貞?yīng)著,聲音比以往更加的羞澀,不難聽出他的雀躍與期待。沈肖行親昵的抬起手指幫岑裕整了整有些翹起的發(fā)梢,用那充滿磁性的聲音問道,“介意加我一個嗎?”“介意?!?/br>“不、不介意。”兩個截然不同的回答,白薄面色發(fā)黑的看向已經(jīng)沉醉在沈肖行美色中無法自拔的岑裕,語氣不善地質(zhì)問道,“不是說好和我吃飯嗎?”岑裕有些尷尬,他偷偷看了眼沈肖行,朝白薄討好的說道,“大家一起也沒關(guān)系嘛?!?/br>“我不喜歡和外人在一塊吃飯?!卑妆√翎叺目粗蛐ば械碾p眼,一字一句的說道。被人如此明目張膽嫌棄沈肖行還是頭一回經(jīng)歷,他噗嗤一聲笑道,“沒想到,傳聞中的葉家小少爺?shù)钠馊绱嘶鸨??!?/br>“呵?!卑妆〔恍嫉睦湫χ?,絲毫不把沈肖行放在眼里。這么一來,反倒激起了沈肖行的挑戰(zhàn)欲,帶刺的玫瑰就需要他好好調(diào)/教一番才會服帖,白薄成功的勾起了他的興致,沈肖行則把目光看向岑裕,眼神有些無辜可憐。單純的岑裕哪經(jīng)得起他這一招,立馬心軟向白薄商量著,“延茗,阿行他不是外人的,你就當(dāng)給我個面子,好不好?”岑??芍^是對葉延茗死心塌地,一個眼神就不停為對方說話,白薄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他一眼,隨后轉(zhuǎn)身就走。“誒,延茗、延茗!”岑裕在背后叫他,剛想追上去便被沈肖行抱在懷中,貼著他的耳垂問道,“他不去正好,我們兩個人吃,嗯?”敏感的岑裕瞬間就腿軟了,有些為難道,“可、可是……”“沒什么可是的,走吧?!鄙蛐ば休p吻他的臉頰,成功把岑裕迷得昏頭轉(zhuǎn)向傻乎乎的跟著他走了。白薄走了一大段路后腳步突然停了下來,在一時沖動中,他忘了一點,他喪失了自己的地圖,憋屈的白薄只好餓著肚子獨自在龐大的校園尋找回去的路,可這么一個陌生的地點,又沒有手機導(dǎo)航,白薄只能依靠著僅有的路牌試圖找到宿舍樓,只可惜,天不遂人愿,他好像越走越遠,走到了一個看著很偏僻的地方。再這么下去不行,白薄終于對自己的尋路能力不抱任何希望,正好前方有個人,他連忙走上去問道,“那個,你好,請問知道刺桐苑怎么走嗎?”身形修長,背影清瘦的男生回頭,露出一張戴著無框眼鏡溫文爾雅的面龐,氣質(zhì)清雅,讓人有一種洗滌心靈的感覺,男生有些驚訝的問道,“刺桐?你這都到博士樓啦?!?/br>“嗯?”仍處于迷茫狀態(tài)的白薄不知所以的應(yīng)了聲,怎么了,這很奇怪嗎?看他一臉迷茫的樣子,男生忍住笑說道,“算了,你帶你過去吧?!?/br>白薄點點頭,乖乖的跟著他,有人帶路之后瞬間有了底氣,路上對方偶爾同他搭話,“你是新生嗎?”“……嗯?!豹q豫了片刻,白薄還是不打算說出他其實是大二的這么一個丟人的事實。男生恍然大悟,“這樣啊,什么專業(yè)的?”白薄隨口瞎編了個專業(yè),“建筑?!?/br>“我也是建筑的,怎么從來沒見過你?”“我平時不太出來?!?/br>“哦,這樣。”……在經(jīng)過了一長串繞來繞去的路程后,白薄終于又看見了熟悉的宿舍樓,男生低聲朝他詢問道,“你住哪?”仔細了想了一會,白薄才答道,“刺二。”“這么巧,我也住刺二?!蹦猩行@喜,又接著問道,“刺二哪里?”“513”還好白薄昨天蹲在宿舍門口的時候看了眼門牌號。“我住307,以后沒事的話可以下來玩?!?/br>“嗯?!卑妆‰S口應(yīng)道。接著,男生出了電梯后兩人就分道揚鑣,白薄掏出口袋的鑰匙開門,宿舍里空無一人,岑裕還沒回來,白薄按著自己的胃,餓到已經(jīng)有些發(fā)疼,他只好從冰箱中翻出一袋早上吃剩下的吐司,面目表情地往嘴里塞著。放冰箱后的吐司有些發(fā)硬,口感還不斷的掉渣,白薄一邊吃一邊吐槽著,真難吃。就在白薄塞完了剩下的大半包吐司后,岑?;貋砹耍粗妆∈掷锟湛杖缫驳陌b袋驚訝的問道,“延茗你沒吃午飯嗎?”岑裕衣領(lǐng)微亂,掩藏在領(lǐng)子里的白皙脖頸見還隱約透露一抹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