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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越來越重,白薄猛然睜開眼,目光如箭地狠盯著他,這一睜眼才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究竟處于怎樣的局勢當中,四肢被捆綁在床上,動彈不得,怪不得他覺得手腳發(fā)麻。見他如自己所愿地睜開眼,程慎唇邊露出一個在掌控當中滿意的笑容,此刻不用在隱藏,程慎看著白薄的目光是滿滿的癡迷之色,完全拋棄了平日的氣質(zhì)男神形象,活脫脫一個大寫加粗的變態(tài)。白薄嘗試著活動一下手腕,發(fā)現(xiàn)根本做不到,程慎這是把他往死里捆,不留一絲空隙,他深呼吸,盡量用不帶任何情緒的聲音說,“你這是在做什么?”程慎有些無辜地朝他眨了眨眼,“我這是讓我們能夠永遠在一起啊?!?/br>白薄,“那你先放開我,然后我們就能在一起?!?/br>程慎看著他笑了,似乎在嘲笑他的天真,“你當我傻嗎,放了你你就跑了?!?/br>看來神經(jīng)不太正常智商倒是還在線,白薄開始步步詢問道,“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程慎望著他的目光中是滿滿的愛意,他虔誠地用手撫上白薄的臉,“你不會知道,我盼望這一刻有多久了,從你進學校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注定會為你沉迷,為什么你就不能看看我呢?先是周涼禮,后又是岑裕,現(xiàn)在還多了個容映對你糾纏不休,你究竟什么時候才能讓我省心?”系統(tǒng),[臥槽,查到了,程慎從之前就對葉延茗一見鐘情,只是迫于沒有接近的方式才一直將那份感情壓抑在心底,前世二者一直相安無事到了后來程慎也算被沈肖行所打動然后兩人開始交往,可這世他與自己夢中情人的接觸一再增多,導致程慎最終無法克制自己內(nèi)心的占有欲,于是產(chǎn)生了黑化人格??拥。瓌∏楫斨袥]提到這茬啊,這還是剛剛我向主腦求助得來的信息,宿主你,保重。]所以,這壓根就是葉延茗這張臉招來的爛桃花?現(xiàn)在卻偏偏要他來承擔這個后果,白薄質(zhì)問道,[你就沒什么辦法能救我出去?]系統(tǒng),[有,現(xiàn)已在空氣中散發(fā)了人格喚醒劑,只要能喚醒主人格,那么一切都好辦。]白薄,[就不能直接把他給弄暈了嗎?]系統(tǒng),[積分不足。]程慎抬起他的下巴,吐出的話語令人毛骨悚然,“你說,是不是只有殺了你,你的眼中才會只有我一個呢?”什么?程慎不知從哪里掏出來一把銀光蹭亮的水果刀,鋒厲尖銳的刀鋒在空中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刀背光滑如鏡,還能照出白薄的半張側(cè)臉,隨著刀尖在一點點地向白薄逼近,白薄的心臟跳動得就越快,砰砰砰——他甚至能感受到高度緊張所爆發(fā)的腎上腺素,頭皮忍不住發(fā)麻,他的指甲緊緊掐進掌心,話語中也不免暴露出一絲慌亂,“你瘋了!”程慎的笑容顯得無比詭異,極度興奮甚至于扭曲的臉使他原本清俊的面容變得陌生且可怖,再配上手里拿著的水果刀,完全像變了一個人一般,他低聲勸說道,“不要怕,我下手很快,不會很疼的?!?/br>白薄的瞳孔止不住放大,腦海中還伴隨著系統(tǒng)驚恐的聲音,[臥槽,他怎么一言不合就動手,都不先說說獲獎感言心路歷程之類的嗎,反派往往都死于話多程慎怎么不按套路出來啊啊?。就在白薄已經(jīng)在心中為自己祈禱下輩子能投胎轉(zhuǎn)世找個好人家的時候,程慎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他先是驚訝地看著自己手上的刀,而后看見了被他綁在床上的白薄,他死死咬著唇,將打了死結(jié)捆著白薄的繩子用刀隔開,之后把刀扔到一旁,沖白薄大吼道,“滾?!?/br>程慎蒼白的唇上染上了鮮紅的顏色,一說話,便露出了那之前被牙齒狠狠咬出的傷口,程慎丟完刀之后便抱頭蹲到了墻角,白薄看了一眼后便走了出去,雖然程慎這副樣子很可憐,但多余的同情要是再次惹出了另外一個人格,那便是對他最大的殘忍。作者有話要說:果然,我不適合這個風格,我還是適合小甜餅_(:зゝ∠)_第41章程慎房門被毫不留情地關(guān)上,程慎狠狠抓著自己的頭發(fā),眼中除了滿滿的厭惡之色還帶著一絲絕望,終于還是壓制不了他了,其實從幾個月前程慎發(fā)現(xiàn)手機中給葉延茗發(fā)的短信,就已經(jīng)隱隱知道另一個人格的存在。程慎便開始有意地壓制他,將心中對葉延茗的那份執(zhí)念埋藏至最深處,殊不知,他一味克制的結(jié)果便是使被他壓制的人格的力量越發(fā)強大,一味地筑造城墻而沒來得及疏通河道,最終洪水的威力越發(fā)強盛,甚至占領(lǐng)了程慎的所有意識。黑化人格也正是因為感到了程慎的抹殺,這才不折手段地將葉延茗綁來想要同歸于盡,這樣他便可以永遠地擁有他,而不用擔心主人格的礙事。程慎永遠不會忘記,第一次見到葉延茗的那一刻,對他是有多么大的觸動,夏日,本該是充斥著汗水與煩躁的季節(jié),當葉延茗出現(xiàn)在校門口的那一刻起,程慎突然覺得這傻站著一上午所有的辛苦都值得了。面色如玉的少年臉頰也不免緋紅,毒辣的陽光照得他一雙桃花眼瞇了起來,額間冒著一層薄汗,嫌熱得隨意扯著領(lǐng)口在扇風,雖然站在那,但周身的氣度卻顯得格外不同,從骨子里就流露出的驕傲與不屑。程慎還是第一次見到長得如此優(yōu)秀之人,那張臉仿佛是上帝給的恩賜,愣是找不出一絲瑕疵,程慎只覺得喉間干渴,雙腳下意識地就朝著少年走去。“你好,是新生嗎?”誰知半路被人截胡,少年俊美的容貌惹得周圍人矚目的同時,早有按捺不住激動的學姐憑借自身地理位置最近的優(yōu)勢先一步跑到少年面前噓寒問暖道。葉延茗施舍了她一個眼神,打量起她胸前志愿者的牌子后才略帶驕傲地從鼻間應了聲,“嗯。”學姐倒是不介意他的態(tài)度,只覺得葉延茗這是在不好意思,于是繼續(xù)掛著滿臉笑容問道,“那請問是什么專業(yè)的呢?住宿單領(lǐng)了沒,沒有的話我?guī)闳??!?/br>程慎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他們的身影逐漸走遠,他憤恨自己怎么沒能快上一步,硬生生地錯過了與那人相識的好機會,不過他隨機安慰道,以后總會再見的。但誰知,就是這句安慰,立下的fg讓他悔得腸子都青了。少年憑借著一副好相貌,名聲很快在學院里傳開,程慎也知道了少年的名字——葉延茗,但隨即傳出的事跡可不是什么好新聞,葉延茗完全就是徒有其表罷了,其本質(zhì)里就是個驕縱蠻橫的小少爺,貌似家里背景還不小,進學校也是因為他爸給學校捐了棟樓,所以他只是來這兒混個文憑的,成日不來上課,每次點名必缺席,可就算是這樣,老師也拿他無可奈何,睜一只眼閉一只地就這么放過去了,反正只要他不干出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