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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火的重大違紀時間,畢個業(yè)還是沒問題的。于是,校園里很快秉持著兩種看法,一是極其仇富派,認為他這樣的人仗著家里有錢就可以肆意妄為,這簡直就是資本主義的腐敗。而這樣的看法很快就被群嘲,笑話,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心里,要是家里有錢,誰不想像葉延茗那樣過得那般瀟灑,想曠課就曠課想不來就不來,偏偏老師還沒你辦法,這簡直就是人生贏家啊,再說了,人家長得還那么好……總之,光憑著他的相貌就足以抵消一大片的敵意,長得好的人無論干出什么都是容易原諒的啊。別人是不知道,但如果是他的話,程慎倒是很贊同最后一句話的觀點,畢竟,那樣的少年是值得被人萬般呵護的啊。后來,在程慎苦于沒有接近他的辦法之時,沉寂已久的葉延茗又因為一件事鬧開了,這小少爺看上了個男人,并還在猛烈追求,可偏偏對方壓根不吃那一套,無論葉延茗做什么都是十分厭惡的態(tài)度。難道見到無往不利的小少爺吃癟,大家也抱著看熱鬧的心情看著小少爺追人的進度,甚至還有好事者勸周涼禮道,小少爺長得那么好,家里又有錢,除了不是個女的其它條件哪里比別人差了,對你又是一片癡心,不如你就從了吧。對此,周涼禮只是冷冷回了句,滾。沒想到,他已經(jīng)有了喜歡的人,這下那人離自己又更遠了,程慎無比嫉妒周涼禮,一想到能被那人這般追求,那真是再幸福不過的事,可他竟然一次次的拒絕,但程慎心里又不免有些竊喜,拒絕吧,拒絕吧,這樣他就還有希望。為了能夠配上他,程慎不免對自己要求更為嚴格,直至成為了大家公認的全民男神,他在意的不是這樣的光環(huán),而是期盼著有一天葉延茗能從別人口中聽到他的名字。可誰知,成為男神后換來的不是葉延茗的注意,而是沈肖行的糾纏,一個身份地位和葉延茗不相上下卻又在他面前賠笑作揖毫無架子的一個人,就在沈肖行的攻略進度達到百分之九十九就差那臨門一腳的時候,程慎突然被一個人叫住找他問路,回頭一看,竟然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個人。所有被克制住的欲望此刻又重新復燃,那人就在他身邊,一容一笑、一顰一簇都是如此的鮮活,程慎不免笑得越發(fā)溫柔,就像干涸已久的土地終于盼來了一場甘霖,滿足到無法自拔。后來他們的交集竟在一點點變多,他當了葉延茗的家教,真正的相處下來,才發(fā)現(xiàn)他并不像眾人口中說的那般不可一世,反而還有些冷淡,程慎卻越陷越深,直到他突然發(fā)現(xiàn)手機里的短信時,他的內(nèi)心開始恐慌,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他竟出現(xiàn)了第二人格,而那個人格卻做著他想做但是不敢做的事。為了防止心目中的少年被傷害,程慎選擇了不再接近他,只要看不到的話,那個人格也就無可奈克了吧,但誰知,他做出的完全是一個錯誤的決定。第二人格學精了,在發(fā)完短信后將發(fā)過的信息刪除,這樣程慎就無法得知他又從自己體內(nèi)出來過,一開始第二人格只有在他睡著的時候才能占領他的身體,程慎只感覺最近特別勞累,總是覺得很困,可在圖書館的偶然相遇后,事情的發(fā)展就不再是他能把控的了。當程慎得知自己差一點就傷害了他心中的少年時,他恨不得能沖進體內(nèi)將那個黑化的人格揪出來放到烈火當中燒得灰飛煙滅,可他知道,這其實也是他,內(nèi)心真實的想法,就是這么的丑陋不堪。程慎獨自坐在空蕩蕩的房間,雙眼中是毅然決然的堅定,決不能再傷害他,絕對不行,他手中拿起一段殘缺的繩子,之前它還親密接觸過葉延茗的皮膚,他虔誠地用雙唇在上面輕輕觸碰,眼中升起一絲暖意,仿佛透過那截短繩看到了葉延茗的面容,放心吧,我親愛的少年,我會用我的方法保護你的。等到哪天確定不會對你造成任何傷害的時候,我,才配出現(xiàn)在你面前。經(jīng)歷了一場生死浩劫的白薄回到宿舍,還沒來得及慶幸感嘆自己大難不死必有后福,系統(tǒng)又給他潑了一桶冷水,[警告,主線任務失敗,程慎將永遠成為沈肖行心中的白月光,宿主即將在三小時內(nèi)接受懲罰。]白薄,[不是說還有三天嗎?]系統(tǒng),[您之前昏迷了一天。]臥、槽。這回可被程慎給坑死了,真該讓沈肖行看看他的白月光其實黑得不能黑,事已至此,白薄也只能認了,[懲罰是什么?]系統(tǒng),[疼痛忍耐測試,從一級到十級,如果宿主能忍住一聲不吭的話總共時長為二十分鐘,每叫一聲加一分鐘。]他現(xiàn)在把自己變成啞巴還來得及嗎?白薄,[什么時候開始?]系統(tǒng),[隨時。]從此就可看出系統(tǒng)用心之險惡,其目的就是想打白薄個措手不及讓他叫出聲來,好讓他加時長,白薄冷哼一聲,豈能如它所愿。其間白薄一直處于高度警戒狀態(tài),直到感受到左肩突然被針刺了一下,及時咬住了下唇,好險,差一點就喊出聲來,白薄抱著如臨大敵的態(tài)度,開始迎接這未知的懲罰。很快,刺痛的感覺從肩膀蔓延到背部,直至全身,就像是拿著針頭穿刺過皮膚的那種疼痛,往復持續(xù),感覺全身的皮膚都快被戳爛了,但到后面這樣的疼痛逐漸習慣后也變得微乎其微,隨著時間的流逝,疼痛的級別卻在不斷上升。從刺痛到掐痛,再到最終連五臟六腑都一塊扭曲著的劇痛,白薄手中握的拳越來越緊,而牙關越是始終緊咬著,不肯泄露一絲聲音。就連掌心被指甲劃破了白薄也全然不知,這點疼痛在此時的他看來跟被蚊子咬一下的感覺差不多,微乎其微、盡可不計,每一分每一秒都過得如此漫長,白薄的牙都要被咬碎了,可離懲罰的時間還遠遠沒有結束,只是八級而已。兩分鐘的跨度時段一過,疼痛的級別又更上一層,白薄好不容易才磨練出來的抵抗能力瞬間被打敗得連渣也不剩,他跪坐在床邊,雙手抓著被子,掌心的鮮血在潔白的蠶絲被上顯得觸目驚心,染出點點血跡,像朵朵綻開的紅梅,可白薄卻沒那個心思管這些,腦子一片天旋地轉恨不得現(xiàn)在能昏死過去。最終,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懲罰是何時結束的,雙目放空,腦海中還殘留著關于先前可怕的記憶,在那樣的折磨之下,按照人體的承受能力本該無法保持清醒,但因為是懲罰,所以系統(tǒng)斷不會讓他用昏厥來逃避這一切,硬生生地讓白薄從頭感受到尾,只是讓系統(tǒng)感到驚訝的是,白薄真的一聲都沒吭,愣是啞言熬過了這二十分鐘。半晌,白薄才回過神,眼珠微微轉動,背上一陣冰涼,只有被汗浸濕過的衣物提醒他之前發(fā)生過什么。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