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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就是客串了一把容映的攻略對象,現(xiàn)在,物歸原主了,不是嗎?岑裕見白薄的嘴角突然扯起一抹苦笑,他將貨架上的薯片拿了下來,大包的膨化食品足以遮擋著他的整個臉,岑裕把自己的頭隱藏在薯片后面,搖著薯片問道,“先生,請問你要來一包原味的薯片嗎?”白薄一直凍著的眉眼終于有了些許緩和,他將薯片從岑裕手中抽走,丟在了購物車里,嘴角帶著一絲無奈卻又被融化的笑意,“好啊?!?/br>“我還想吃餅干,我們再看看吧。”光有了薯片還不夠,岑裕還順勢提起別的要求,有一種勢要把超市搬空的架勢。白薄嫌棄道,“除了吃的,你的腦子里還能不能想寫別的?!?/br>“想什么啊?”岑裕說話的同時又拿了袋餅干,雙眼還不安分地在架子上四處掃射著,看有沒有什么自己喜歡的。這幅不開腔的樣子讓白薄只能無奈地引導(dǎo)說道,“比如一些有意義的事啊。”“有意義的事?!贬5吐曋貜?fù)了一片,視野落在某個純白色的衣角,才重新抬起頭直視著笑道,“有啊?!?/br>“哦,什么?”白薄有些好奇地追問著。岑裕彎了彎雙眼,又像變戲法一般隨手掏出的一排酸奶舉在白薄視線面前,“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還有喝的啊。”“噗?!卑妆”凰盒α?,曲起手指輕輕地敲擊在他腦門上,“我看你啊,除了吃吃喝喝,就沒有別的了?!?/br>岑裕只是笑笑,也不躲閃和反駁,當(dāng)然不是,還有你啊。第72章日常(4)回家之后,岑裕能明顯感覺到白薄情緒的低落,那是一種外表沒有任何征兆但卻讓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受,就像之前,從早上出門的時候他能察覺到對方還是極為輕松的狀態(tài),可現(xiàn)在雖然還是同一個表情、同一張臉,但莫名讓人覺得鍍了一層冰在那兒,難以接近。岑裕不明白具體原因,只是帶著擔(dān)憂地問道,“你生病了嗎?”要不然,怎么會如此沉默。“沒?!卑妆u頭否認道,他只是單純的不太想說話罷了。這么一來,他想到一個問題,既然他當(dāng)初是為了找到容映而答應(yīng)這個任務(wù)的,那么在得知事情真相后他原先想要達成的目的已經(jīng)不足以吸引他,那么,他繼續(xù)這個任務(wù)下去,還有什么意義?這就意味著,他隨時都可以選擇放棄,就算走不了,那么消極怠工也是可以,或許,永遠當(dāng)個系統(tǒng)什么的,也不錯,沒有那么多煩惱,就陪伴著岑裕度過他的一生,然后等待對方生命消亡的那一刻,他應(yīng)該也會隨之死去。白薄這么想著,用余光打量了一眼岑裕,岑裕站在窗邊的身影纖細修長,簡單的黑色衛(wèi)衣露出那弧度優(yōu)美的白皙脖頸,連著帽子的領(lǐng)口有些大,順著脖子的線條往下,肌膚卻被包裹在密實的衣物當(dāng)中,惹人遐想。岑裕面向白薄的那半側(cè)臉被光線照射著,越發(fā)襯托出臉上皮膚的細膩柔軟,不過分張揚的眉眼,嘴邊淡淡勾起的一絲彎曲,無論是誰,第一眼看見總會被他這般美好所吸引,平和淺淡,柔光似水。似乎對白薄看著他的目光有所感應(yīng),岑裕收回原先眺望著窗外的眼神,回過頭來對上了白薄專注淡漠的眼神,岑裕不由自主地朝他揚起一個笑容,一笑起來,驅(qū)散了之前的猶豫,而是被滿滿的溫暖和滿足所取代,連身上的每一根頭發(fā)都散發(fā)著開心的意味。面對這樣的笑容,白薄就感覺自己在冬日中被暖暖的陽光照射著一般,心底的那份寒冷在逐漸同化,甚至一點點消失。怎么可能沒意義。白薄果斷給了自己一個答案,現(xiàn)在的岑裕和以前完全不一樣,極大程度地消除了心底的那份懦弱,眉眼中也不再常含一股怯懦的神色,而是像一只新生的小鹿一般,盡情釋放少年人的美好與活力。這樣的他,比起以前少了一種讓人想要欺負他的受虐氣質(zhì),多的則是那份發(fā)自內(nèi)心的沉穩(wěn)與自信,和以前相比完全就是兩個人,如今這幅模樣,讓他有著一種變?yōu)槲说莫毺伧攘Α?/br>雖然種種的陰差陽錯讓他繞了很大的彎,白薄現(xiàn)在倒有些理解為什么系統(tǒng)一定要讓他去改變岑裕,因為本該是這么優(yōu)秀的人,為什么要承受那般悲慘的命運,明珠暗投的遺憾的確是讓人最為惋惜的。岑裕走到冰箱拿出一盒剛從超市買的酸奶,擰開蓋子放在嘴邊喝了一口,那濃郁的奶味頓時飄散在整間屋內(nèi),酸奶的氣味其實并不太好聞,但一想到那酸甜醇厚的口感時,還是讓人忍不住垂涎三尺。岑裕伸出粉色的舌尖舔去了瓶蓋背面的酸奶,點點白色的液體從粘在舌頭上再含入口中,就算是十分正常不過的動作配上岑裕此刻無辜的神情也不免惹人遐想。他拿著酸奶,眼神落在酸奶瓶上,看得極為專注,他突然抬眼看向白薄說道,“真好啊。”被岑裕這么突然盯著讓白薄有一絲差異,他一頭霧水地反問著,“什么真好?”“說來還是你先發(fā)現(xiàn)的呢,今天我們在車站的時候?!贬Iw上瓶蓋,回想起那一副場景,微揚著頭,語氣中還帶著期許與向往,“真羨慕他們?!本退隳莻€少年的言語中透露著滿滿的嫌棄,但是不難看出兩人的默契與甜蜜,岑裕不由得被勾起了內(nèi)心深處的隱隱期盼。白薄神色一僵,一時語塞,要讓他違心附和他的確做不到,于是也只能選擇保持沉默。岑裕見白薄不說話的態(tài)度不知道他對此是否反感,接著進一步試探道,“要是我也能像他們一樣,該有多好?!?/br>“噗呲?!贬S趾莺莸赝妆⌒闹胁辶艘患?,一時間竟說不清是氣憤多一點還是無奈更多一些,為了防止岑裕繼續(xù)說下去往他心中插上無數(shù)的剪,他只能裝作沒事的樣子用冷漠的語氣說道,“嗯?!?/br>岑??粗难凵裼杂种?,但最終還是把接下來的話又默默咽了回去,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做我身邊的另外一個人呢?既然從超市中弄回了原材料,兩人也不必再靠外賣過活了,白薄準(zhǔn)備在廚房做一餐晚飯,岑裕興致勃勃地跟進來說要幫忙,白薄連趕都趕不走,只能兩人擠在一個小廚房里。要說這套房子設(shè)計最大的問題就是廚房太過狹小,連轉(zhuǎn)身都不太方便,白薄一回頭,差點就要撞上岑裕,還好及時用手捂住了岑裕的額頭,讓他撞到他手上,岑裕仍是領(lǐng)會不到他此刻的多余,還主動請纓道,“我要做什么?”白薄的視線從那堆菜中打轉(zhuǎn)了一下,而后視線掃到其中一個紫紅色的袋子中,眼神微瞇,帶著淡淡的滿意之色,他果斷地給岑裕安排了個任務(wù),“那你去切個洋蔥吧?!?/br>“好?!眴渭兊尼6分緷M滿地拎著那袋洋蔥放到菜板上,用清水沖了一遍菜刀后,準(zhǔn)備開切,第一刀下